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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了半晚上的育儿经, 俩人明显的没睡醒。 依依打着哈欠从东里间出来, 石头瞅瞅没人, 伸手把meimei捞进怀里,狠狠亲了好几口。“你起这么早干嘛?” 依依红着脸:“送你啊!” 男人呵呵笑,让她在北炕上坐下。自己起身给她倒水:“俩嫂子在做早饭, 我们吃了就走了。你起来白白牺牲睡眠。” “难道你不想看到我?” 女孩青丝如瀑, 睡眼惺忪, 仿若未曾苏醒的睡莲。清澈的大眼睛蒙着水雾,俏皮的话语仿佛浸了蜜糖。让男人一瞬间仿佛喝酒了一般的迷醉。恨不能将她搂进怀里这样那样一番。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算压下心里的躁动。 “当然想。” 浑然不觉自己引起了怎样的躁动,听到满意的答案, 女孩打个哈气慵懒的趴到炕上。裙子滑到膝盖以上, 露出光洁的小腿。 男人伸手拽了条毯子给她盖上,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 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那甜美的感觉让人上瘾, 可这家人来人往, 绝不是可以放肆的地方。 “放假去我那儿吧?我们那儿有些偏, 不过夏天满山开满了映山红, 还有各种山珍野味。我带你去山里玩。冬天经常下雪,可以堆雪人。” “好啊!”依依重又坐起来“还可以去看看三嫂家的小宝宝。” “可能看不到了。”没等meimei问,他开口解惑:“三哥很可能被调其他军区。” “是嘛。” 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这到是无所谓,依依问了一句不再多关注。她转头望着窗外嫂子做饭的身影, 有感而发。 “我也该学学做饭,不然……” “不然什么?”看meimei嗔他一眼,男人高兴的笑笑,伸手捏捏她脸颊:“以后我们结婚,洗衣做饭这些杂活儿都我干,你能好好吃饭我就谢天谢地。” 依依笑笑,也不害羞了。“我会洗衣服的,以后我来洗衣服。” “你现在都自己洗衣服吗?” 依依点头:“对啊!” “快点儿毕业吧,到时候我给你洗。” 早饭结束,杨国庆开着拖拉机送他们去县城。依依和吴月也跟着去火车站送行。一路上好像出门游玩般高兴。买好票等上车的时间,分离的不舍瞬间涌上心头。 眼眸被抛弃一般的可怜,心疼的石头大庭广众差点伸手去抱她。到底还有理智在,没做出“伤风败俗”的事儿来。 本来很难过的,但看哥哥心疼了,依依马上就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对哥哥伸出仨手指头。 石头满眼迷茫,女孩笑笑:“三天一封信,一周要加一封。不许偷懒。” 男人笑笑点头应诺,这下他这鸿雁传书的名声算是实至名归。 ———— 过了个无聊的暑假,开学时王爱珍让老头子去送闺女。依依一再表示自己长大了,不用大人监护,可还是没能说服把她当小娃娃一般的父母。 “等你嫁人了,爹就不管了。现在且还得cao心呢。” 父母一番爱意,依依也不再推辞了。撒娇的抱住爹爹的胳膊:“那可不行,嫁人了也是爹的宝贝,爹还得继续疼我。” 老汉反手拍拍跟他亲昵的闺女,老脸笑的菊花一般灿烂。“好,这辈子都最疼我闺女。” 送闺女到京城,喵喵这回就没带,因为这家伙大了肚子,要生小宝宝了。父女俩合力打扫卫生之际,李朝阳过来了,一进门就去拿笤帚:“就估摸着你们快回来了。” 杨铁槛抬头和善的笑:“如今参加工作了,忙得很吧?” “是有点儿忙。本来计划暑假回一趟村儿里的,可接连来了俩考察团,我被我爸拉去做翻译,就给耽搁了。” 老汉笑笑:“又是去翻译那外国人的说明书?这国家如今注重发展经济,你这一肚子知识的,可不是要忙翻天嘛。” 依依抬头:“爹,你怎么知道朝阳哥哥会外语的?” “你二叔那会儿急着找人给看那机器的说明书。可那会儿有知识的都不敢掺和这些事儿。后来是阳子给帮的忙。” 老汉一辈子最尊重知识分子,望着李朝阳的目光都充满了敬佩。“阳子就是厉害,年纪不大,肚子里学问不少。也不知道咋装进去的。” 依依笑笑:“估计跟复印机似的,印到脑子里的。不过朝阳哥哥这回可不是去看说明书,应该是给外国友人同声传译吧。” “啥叫同声传译?” 依依回头看李朝阳,男人开口解释:“就是把双方所说的话翻译给另一方听。” 老汉点头表示明白,“还是说那啥德语?” “嗯,我爸是在德国留学的,德语非常好。我自小就跟着学。如今外语方面的人奇缺,我后半年就不在依依他们学校代课了,得去做几天翻译。” 老汉欣慰的点头:“好啊!英雄有用武之地,人生一大快事,咱晚上去食堂好好庆祝庆祝。” “好,我请客。” “嗯,让你请。” 一顿饭吃的挺高兴,老汉年纪大了,多喝了两杯早早的回房去睡。李朝阳坐在院儿里,望着女孩满含深情。 “依依……” “朝阳哥哥你醉了,晚上就在东面跟我爹挤一晚吧。” 男人扯扯嘴角,未竟的话语被堵在了喉中。他这人一向内敛,情绪很少外露。当年从天之骄子一夜间掉落泥潭,都能很快调整心态,眼眸不见郁色。 可此刻却满脸苦笑,任谁都能看出他在伤心难过。深邃的眼眸如暗夜的天空,阴云密布,无一丝光亮。 “连一丝机会都不给我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隐隐的祈求。他面容俊美,气度潇洒从容。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用如此的语气说话,任谁听了都会心软。 依依跟他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多年,对于这个亦师亦友的哥哥是很敬服的。可感情的事情真的丝毫勉强不得。 李朝阳是从何时喜欢她的,她不想细究。此时一切摆到了明面,她能做的只有坚决的拒绝他。俩人都是聪明人,话无需说的太白,男人自然明白其意。 本以为他被拒后或失望离去,或恼羞成怒,也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掩饰太平。毕竟这话不算白。却没想到他坐在摇椅上沉默良久后开了口。 “我知道我输了,无论我选择何时坦露心意,得到的都会是拒绝。你给自己竖着坚硬的心防,无论我多努力都无法走进。 你把所有的人际关系简单的划为了两类,一种是心里的,你愿以生命去维护的。一种是心外的,一切都流于表面。你会与人很融洽的相处,但前提是这段交往让你觉得安心,舒服。一旦突破了这道线,你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放弃。” 话语悠悠,清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