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8
以为荣,直夸女儿心思活络、通透,最是个脑子会转弯的。 “娘,可是今儿女儿受了好大一番罪呢,那里难受得很。”严萱萱脑顶歪靠过去,趴在朱氏肩头撒娇。 “受罪是难免的,不怕,娘这里有好些镇痛良药,一抹就舒服。”朱氏真正是活过来了,丫鬟也不叫,爬下床亲自从箱笼最底层翻出一个白净瓶来,笑眯眯捧到女儿跟前,“来,你躺下,娘给你上药。” 丈夫彻底靠不上了,纨绔儿子也指望不上,女儿是朱氏唯一的盼头,面对这个唯一,朱氏还能不伺候好? 那真的是往死里伺候啊,跟个丫鬟似的,搀扶严萱萱躺下,再小心翼翼掀起女儿裙摆,然后越发小心翼翼褪下中裤和内裤,最后轻柔无比地往那个地方抹药,边抹药,还边埋怨道: “太子也太不会疼惜人了,哪有第一回就这般狠的。萱萱呐,下回你可再不能任由太子胡来了。真折腾出个好歹来,看上去不像处子,婚后被恭王世子察觉了可就不妙。” 严萱萱一听,懵了,顾不上害羞,急忙问道:“娘,折腾得很了,会看上去不像处子吗?” 不是只要新婚夜落红,就被当做处子吗? 朱氏轻咳一声,脸蛋微红道:“是不是处子,有经验的男子,凑到那处一看便知。两者不一样的。” “有何不同?”严萱萱真的担心自己日后露相,急于知道,日后好在卢宴面前防范。 “开过苞的姑娘啊,洞口会被撑大,没开.苞的,几乎是闭合的。所以,稍微有些经验的男子,往那处细细一瞧,便知。”朱氏尽量说得详细,见女儿面露担忧之色,又忙安慰道,“只要你和太子次数不要太过频繁,偶尔一两次,区别应该不会很大。好好休息,养好身子就是。” 可这样的安慰话,严萱萱听了,却丝毫没有被安慰到。 她确实爱着太子,但严萱萱这个人很务实,爱情再浓烈,都不能影响到她婚姻的幸福。一想到未来有可能被卢宴察觉她的不贞,心头便再也宁静不了。 抹好药,整理好衣裙,严萱萱半刻钟也呆不下去了:“娘,您自己用晚膳吧,女儿还有事,出去一趟。” “萱萱,你还要去哪啊?”朱氏见女儿走得急,回头回答她问题的功夫都没有,朱氏很有些发懵。 严萱萱满腹心事,没理会朱氏,径自带上几个心腹坐上马车出了门。 ~ 马车停在一个繁华的街道,严萱萱命令大丫鬟去买两套男人衣袍来,她自个不下车,坐在里头x s63 底气,严萱萱根本奈何不了严诗诗。 “臭嘴。”严萱萱剜一眼严诗诗背影,恨恨一跺脚。 结果,这一跺脚啊,险些没疼死她。要知道,她那里还疼着呢。 倒吸一口冷气,严萱萱强行忍住,才没龇牙咧嘴,最后又伪装成依旧处子的模样,追在爹娘后边回了大房。 大爷严振茂是彻底废了,死人一样横躺在床,不省人事,这样的爹爹,严萱萱可瞧不上,只让婆子去请府医,弄醒了,就全部交给小厮和婆子照料,严萱萱不带管的。 窝囊废似的爹爹,严萱萱没心情去管,但一直亲昵有加的娘亲,严萱萱还是很上心的。 “娘,您振作起来。爹爹废了,还有女儿呢。”严萱萱坐在娘亲的床沿,趴在朱氏耳边,好一通叽里咕噜。 口舌伶俐,不过半刻钟的功夫,便将她委身太子后能带来的好处,一二三四五全列清楚了。总之,她并不吃亏,获利是惊人的。 朱氏双眼又有了亮光:“你说的可是真的?不用委屈做妾,太子还能反过来助你嫁去恭王府?” 真有这等好事? 严萱萱郑重点头:“娘,您放心好了,包在女儿身上。您就等着当卢宴的丈母娘吧!”严萱萱说得信誓旦旦。 朱氏听了女儿一席话,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丈夫废了,还有聪明伶俐的女儿,只要女儿成功当上恭王世子妃,来年再坐上恭王妃宝座,还愁帮衬不了娘家?不存在的。 有了这个盼头,朱氏因丈夫被废带来的晦气去了一半,头不昏了,眼不花了,整个人又有了活力。至于女儿,能嫁去恭王府,是不是处子,又有什么关系? 想明白了这层,朱氏非但不以女儿为耻,反倒引以为荣,直夸女儿心思活络、通透,最是个脑子会转弯的。 “娘,可是今儿女儿受了好大一番罪呢,那里难受得很。”严萱萱脑顶歪靠过去,趴在朱氏肩头撒娇。 “受罪是难免的,不怕,娘这里有好些镇痛良药,一抹就舒服。”朱氏真正是活过来了,丫鬟也不叫,爬下床亲自从箱笼最底层翻出一个白净瓶来,笑眯眯捧到女儿跟前,“来,你躺下,娘给你上药。” 丈夫彻底靠不上了,纨绔儿子也指望不上,女儿是朱氏唯一的盼头,面对这个唯一,朱氏还能不伺候好? 那真的是往死里伺候啊,跟个丫鬟似的,搀扶严萱萱躺下,再小心翼翼掀起女儿裙摆,然后越发小心翼翼褪下中裤和内裤,最后轻柔无比地往那个地方抹药,边抹药,还边埋怨道: “太子也太不会疼惜人了,哪有第一回就这般狠的。萱萱呐,下回你可再不能任由太子胡来了。真折腾出个好歹来,看上去不像处子,婚后被恭王世子察觉了可就不妙。” 严萱萱一听,懵了,顾不上害羞,急忙问道:“娘,折腾得很了,会看上去不像处子吗?” 不是只要新婚夜落红,就被当做处子吗? 朱氏轻咳一声,脸蛋微红道:“是不是处子,有经验的男子,凑到那处一看便知。两者不一样的。” “有何不同?”严萱萱真的担心自己日后露相,急于知道,日后好在卢宴面前防范。 “开过苞的姑娘啊,洞口会被撑大,没开.苞的,几乎是闭合的。所以,稍微有些经验的男子,往那处细细一瞧,便知。”朱氏尽量说得详细,见女儿面露担忧之色,又忙安慰道,“只要你和太子次数不要太过频繁,偶尔一两次,区别应该不会很大。好好休息,养好身子就是。” 可这样的安慰话,严萱萱听了,却丝毫没有被安慰到。 她确实爱着太子,但严萱萱这个人很务实,爱情再浓烈,都不能影响到她婚姻的幸福。一想到未来有可能被卢宴察觉她的不贞,心头便再也宁静不了。 抹好药,整理好衣裙,严萱萱半刻钟也呆不下去了:“娘,您自己用晚膳吧,女儿还有事,出去一趟。” “萱萱,你还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