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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Bnk来。 这还让不让其他小牌子混了啊! 林様收了收眼神,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眼神略过缩在一旁故作淑女样的路茗雅,走至火炉旁。 “当然是有事才会回来。” 瓷杯被放回托盘,穆秀菀拈起丝巾擦了擦手,视线也没有投放在他身上。 “K.U总裁这么大的排场,突然回来该不是要和我谈融资吧?” 林様看着火炉内熊熊燃烧的橙红色火苗,一声冷哼。 “你的融资会脏了我的钱。” 他没去管身后那几人的反应,只是隐隐猜测,也许穆秀菀会竭力掩盖自己内心的愤怒,路茗雅则是慌乱地看着周围的那些人,而林柏—— 林様听到了来自对方的一声冷笑。 面对他人对自己亲生母亲毫不尊重的言语,林柏的反应居然是幸灾乐祸的冷笑。 自己曾经那么奢求的母爱,林柏却沉溺在那其中,丝毫不懂得珍惜。 果然生活便充斥着讽刺与对比。 “原来除了讨钱,你还有别的事能找我啊,真是让人大开眼界。那说来听听,让我乐一乐。”穆秀菀翘着腿,声音越发尖锐。 终于要提及正事,在场之人纷纷换了一种态度。有看戏的,有洗耳恭听的,还有迎面而上的。 林様抽出一根卷烟,点燃也不抽,只是夹在指间。 “林老爷子走之前留下过一份遗嘱,上面写清了划分给我的财产。”他蓄势待发,准备语出惊人。“从头到尾都没人和我提起过这件事,偶尔听说了就好奇地查了一下。” “我知道穆夫人识字,但对于你懂不懂法这方面,对于私自隐瞒遗嘱,吞用他人应得财产这种行为,法律规定的处罚,我想你也许不知道吧?” 讽刺目的过于明显,林様似乎还生怕穆秀菀听不出来。 “但穆夫人这么厉害,我猜也许就算知道了,也依旧会朝枪口撞上去吧。” 穆秀菀面色铁青,略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 “然后呢?你不还是滚回来扯了钱。” 林様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胜利般的微笑。 “这笔钱,我要不要,是我的事情。但是你的一切行为,那就是法的事了。” 确保自己这通话却是震慑到穆秀菀后,林様此番前来的目的大部分都已经达到。视线与林柏在半空碰撞一番,他若无其事地擦过,转过身。 似乎想起些什么更加重要的事情,林様微微侧头,也不知目光里究竟在看着谁。 “既然过来了,那就顺带告诉你一声。还以为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都藏得好好的吗?我劝你收回那些安插在夏贻晚周围的眼线,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对她做的那些事情,通通回报给你。” 说完这句话,他径直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 即便一通发泄,他心底的那些愤怒也无法全然散去。 林様有一件事,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包括夏贻晚。 曾经某个春寒料峭的夜晚,她以为他早已沉入梦想,自己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也不会被他知晓。在黑暗中用指尖点着他的面庞,缩在他怀里轻言轻语,说着她要离开让他等自己之类的话。 当时,林様险些控制不住地想要睁眼,向夏贻晚询问这番话的原因。 可他最后还是忍住,因为知道,她会这么做必然有自己的原因。 林様再也不想做任何强迫夏贻晚的事情了。 最后事情的发展也的确入夏贻晚所说那般,她一声不吭地,以为隐藏得刚刚好得跑去了法国。林様联系不上她,更看不到她。 只是思念是化不开的一团雾,他能做的便是踽踽而行,沉醉在此的同时也在寻找着她。 突然而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林様的思绪,他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随后从衣兜里将声源翻出。 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林様的心脏似乎都被揪紧。 那上面显示了一串陌生号码,没有备注,却有来源地。 【法国巴黎】 没有一刻犹豫,林様立马将其接起。 听筒那一端,是长久的沉寂。他等待着,耐心十足。 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様听到了那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声音。 夏贻晚似乎在哭,也像是在笑。 “林様……我好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哎嘿嘿,明天生日,今明两天留评发红包呀~ 第53章 除夕当天, 巴黎温度骤降,上午天空阴云密布,压抑着庄园里每个人的心。 夏贻晚仍然喜欢那个靠着暖气片的位置, 裹着毛毯正稍作休息, 再次睁眼才发现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雪, 整个大地都是白茫茫一片。 沉寂已久的微信又开始不断地弹出消息,她有些意外,点开一看才发现今天是春节,列表里大伙正忙着走亲访友, 但从文字上便能感受得到的新年氛围。 然而这里是法国, 春节对当地人来说只是一个遥远的, 东方人才过的概念。 今日讲师念及这一点,课程安排便轻松许多。下午仅仅是自主描摹, 除此之外并无他事。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庄园建筑有些年份,即便靠近暖气片也无法抵御周身的寒冷。夏贻晚将毛毯裹紧, 伸手至暖气片上方企图汲取写热量。 “喂?妈, 能看见吗?” 冷不防, 坐在身旁的一位同门突然开口。她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一看,原来是对方接着休息时间的空荡,同国内家人打了视频电话。 同门没戴耳机,外放的声音夹杂着电流与卡顿, 但夏贻晚依旧听得一清二楚。 “能能能,你们那儿天冷吗?” “有一点儿,但屋里有暖气就好一些。” “那也记得多穿点,一个人在国外冻病了我都没法去照顾你。” “嗯,知道啦妈~” …… 夏贻晚端起杯子, 抿了一口那其中煮好的咖啡。 原料的醇香配合上伴侣的清甜奶味,尽管有了方糖的滋润,可入口后她还是尝到了一丝丝掩盖不掉的苦涩。 这大半年里,夏贻晚几乎将自己封闭起来,全身心地沉浸在服装设计学习中。除去与同门间不可避免的日常交流以外,她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像曾经在Bnk时期那样,轻松且毫无顾忌地与他人交谈了。 思念化作毒药,在巴黎近郊这阴冷潮湿的庄园休息室内,发作到极致。 夏贻晚只觉得思绪已经无法在稿纸上集中,条条框框勾勒出的图案逐渐清晰,是那个不论梦境还是现实,她都时刻想念的男人。 窗外,不知是冰珠还是水滴降落在大地的清灵声音,淅淅沥沥,像是自然的协奏曲。巴黎的天气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夏贻晚捏着铅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