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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干燥磨人,虽然触感大有不同,但沈攸寒自以为她是个好小孩,不该嫌弃养家糊口的爸爸。 沈攸寒心里高兴坏了,其实她现在也就是嘴上争争第一,要是放弃角逐第一,最后一项可参加可不参加,爸妈老早可以开车离开宝致幼儿园了。 她不舍得。 可零售柜里的气泡水又让她嘴馋。 她只能暂时松开手,投币买了柠檬味的那款。 父母在台阶下,虽说算不上多么热切的交谈,但一起融入在午后悠闲的阳光下,有种步伐一致两人旗鼓相当的感觉。 “虞敛月,我待会背你你要是途中有任何不舒服……记得和我说。” “好。” 看着这一对男人腿长女人腰细的背影,沈攸寒觉得多拿几块奖牌也不是什么坏事,可她一上前却发觉她爸看上去竟然有些害羞。 —— 黍洲别墅群。 “南妍妍小姐,你被限制在三十天内搬离这栋别墅。” “怎么回事?” 这栋楼是南妍妍眼下最大的财产,她怎么会直接接受这种完全不合理的做法,让她一夜之间失去她的所有呢。 难道是沈恪之故意让她离开? 非要做得这么绝,还有没有一丁点人性? 好像也不对,南妍妍纳闷着拖长了语调,“我记得沈先生早就把产权交给了我,你们现在说要让我离开,是有什么依据吗?” “南妍妍小姐,你的房子被你抵押了,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没错,这是我的房子,我唯一的房子,我为什么要抵押啊?” “这是您的签字文件,我们这边私下传给你。” 南妍妍一下子从沙发上跌落,缓缓蜷缩成一团,靠在冰冷的亚克力茶几上,在这个初春里手脚发冷。 这还真的是她签的名字。 她记得。 周铭那个坏男人得知自己的现金流不够用以后,一声不响地去找别的女人,可万万没想过,好聚好散前,他还让她签了什么狗屁字。 现在……还来得及挽回这一切吗? “周铭,你不能这么对我,这个房子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南妍妍已满是哭腔,她也早知周铭厌弃了她,“你不可以那么做啊。” “笨蛋。” 周铭挂断了电话,在苏栖的副驾驶上手指像是不经意划过精致暴.露的锁骨,然后油腻地笑了笑,苏栖懂他的意思。 苏栖打了一笔钱,转账的不可能是落难的南妍妍而是始作俑者周铭。 她放低了副驾驶位置高度,到一个相对平坦无人之地,一把压在周铭身上,开始新的py game。 此时,南妍妍自怨自艾,正可怜地对准着欧式宫廷镜子,一遍遍以泪洗面。 只是泛红的眼眶连一个观看心疼她的人都没有。 她可以去拜托沈恪之吗? 不,她的自尊绝不允许她又一次低头。 况且,沈恪之被那个坏女人迷惑了,压根儿不会管她的死活。 她的手机又一次响起。 —— 重新回到塑胶跑道上,崭新的红色跑道,几乎没有什么常年踩过的痕迹,沈恪之重复观看李老师在图纸上划过的区域,又时不时回头看那个女人是否自在。 “要先练一次吗?”沈恪之有些不确信地问。 总而言之,肢体接触变得有必要。 虞敛月倒还算坦然,轻松一脚跳到沈恪之的后背,勾住了他脖子。 她劝他想开些,“是比赛,所以你不要想太多。” 沈攸寒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掏出了大屏幕手机,聚焦她爸爸mama上,“咔嚓”一声按动了快门。 也是这一声。 让虞敛月急忙从沈恪之身上滑下来。 柔软浑圆的地方走过背脊,就算是隔着运动服和他的衬衣,也无法阻挡真正的触感。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一个公开的cao场上。 沈恪之发觉自己像是完全没有抵抗力地被撩拨了。 “沈攸寒,你快别拍了,不删掉的话,mama就不参赛了。” “好,我马上删,”沈攸寒撒腿就跑,声音从远处传来,穿过和煦的春风,声浪如潮海,“等我发了朋友圈就删相册里的照片。” 虞敛月:“你也不管她?” 沈恪之一时觉得走到哪里都动弹不得,他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哪里顾得一条维系夫妻关系的朋友圈。 他去了一趟洗手间,用冷水冲了好几遍脸,面色总算恢复平静。 “比赛开始。” 最后一站,教练辛苦一整天连吹哨也变得急躁起来,站在跑道外侧的沈恪之和虞敛月都没怎么听清楚,直到看见人家都跑起来了,虞敛月才赶紧跳到沈恪之后背上,他的双手则是拎起她两条大腿 ,手指死死地压在她大腿内侧上—— 还真是有点尴尬。 不过很快,他们百米冲刺的状态踏入沙坑,虞敛月也没有想过沈恪之会悉心地把她抱得更上面些,让她的双脚避开与沙子的接触。 而他的小腿,则是末在沙坑里,艰难前行。 不过比起他们,体cao队他们家履步维艰,体cao运动员身高一般不是很高,整个人在沙坑陷下去的比例就更高。 沈恪之瞄准唯一的敌人,小尚的父亲,趁着踩出沙坑的那一瞬二度发力,极力追赶—— 他们第一个越过了终点线。 虞敛月简直不敢相信。 难道因为沈恪之身上的男主光环吗?所以,到哪哪会赢?那她还是希望他能拥有这样的好运,而不至于让沈攸寒过上贫穷或步履维艰的日子。 可没有人可以拥有永远的幸运。 她知道。 “喝水吧。”这次换她给他拧瓶盖吧。 亲子运动会落幕了。 广播里还在通报他们一家获得的各块奖牌。 而虞敛月也找不到留下的理由了。 她把攒钱买的一块和田玉挂在沈攸寒白嫩的脖子上,“希望你喜欢mama的礼物。” 珠玉冰冷。 但母女情分却如越来越暖的太阳。 虞敛月回头便走,她不擅长和沈恪之打交道,或者说她在判断清楚沈恪之是什么感情前她无法正面接受。 沈攸寒环保地捡起身边掉落的瓶盖,又扯了扯沈恪之的衣角,“mama都走了,你不去追吗?” “我是怕,我追得越紧,她越厌弃我。” 更让人怀疑人生的,是那份离婚协议书。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老师教会我人要越挫越勇,爸爸,我支持你,不只是因为虞敛月是我的亲mama,”沈攸寒目光灼灼,像一个小大人告诉他,“而是她,也同样爱着你。” “你们是太过像的人,所以表达的不好老是相互误会,你们希望用最坏的方式证明你们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