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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把你嘴烫破了?” 柳绮玉觉得柳云生不对劲,观察半天,瞧不出所以然,道:“没有,我哪有那么娇气?” 柳云生以前是宠她,可何曾有过这么的小题大作? 柳绮玉被他那眼神看得一阵rou麻,打了个哆嗦,埋头继续小口吃胡饼。 柳云生看女儿肌肤赛霜欺雪,连小小的绒毛都看得清,那细嚼慢咽的神态,让柳云生一下想起她幼时扒碗,也是这般的可爱乖巧。 也不知他的宝贝乖外孙,生出来有没有这么好看...... 柳云生光一想苏宴的容貌,就知道这个孩子就算尽挑爹娘丑的地方长,也绝对不会生得难看,更何况他二人脸上是真真没一点丑的。 可苏宴一声不吭地走了,就表明他完完全全不想负责任,如今女儿怀了身子,这孩子以后想要见爹找谁去呢? 苏宴肯定是靠不住,除了他还有谁能娶女儿,又真心待她好呢? 柳云生脑子飞转,道:“绮玉啊,等爹回去京城,便给你挑几个儿郎,你看看哪个是你喜欢的。” 柳绮玉笑而不语,继续吃胡饼。 可忽然,柳云生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道:“绮玉,你和爹好好谈谈,你和谢衡为什么会闹翻,把亲事都给退了?” “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柳绮玉将口中牛rou咽下,侧过眼问。 打柳云生一回来,她就把谢衡这些年的劣迹告诉他了,明明知道柳绮玉厌恶极了谢衡,为何还要在她面前提这个软饭男? 柳绮玉很难不顺着他话头往下想,道:“爹,你不会还生着心思让谢衡娶我吧?” 在梦境里,不久的将来,谢衡便会被他失散已久的父亲找到,从而沉冤得雪,一出牢狱,便去参加乡试,最后平步青云,官至宰相。 柳绮玉死的时候,苏宴和谢衡二人两党势力正胶着紧呢,也正因如此,苏宴忙于朝中事,无暇顾及她。 柳绮玉想着想着,一道灵光闪过脑海—— 谢衡,正是破局的关键! 只要柳绮玉去找他,然后...... 她脑子里一下规划好未来的打算,手上胡饼没抓紧,“啪嗒”掉在地上。 望着洒了一地的牛rou汁,她捂嘴一笑,不好意思地道:“哎呀!” 这副一惊一乍的模样,让柳云生很是头疼。 自己女儿明明也是个孩子,怎就要当娘亲了呢? 她该找个性子稳当能管得住她的,但急事从权,当务之急是先找出个男人,把她肚子里孩儿认下。 柳云生便道:“谢衡那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也算老实憨厚,你和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让旁人从中作祟,才生了嫌隙?” 他口中的旁人,自然是苏宴咯。 柳绮玉真想翻个白眼,又听柳云生皱眉道:“正好十日后,新来的县老爷设宴席,请我去做客,我到时候去牢里看看他。他一个读书的秀才,哪会干出杀人之事?定是有人从中陷害。” “不过你放心,”柳云生极其认真地道,“爹去好好拷问他,他若真欺负了你,爹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以为柳绮玉迟迟不说话,是还放不下苏宴,可谁料柳绮玉思考了一会,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她道:“谢衡啊,也不是不可以,那要不我和你一块去牢狱里看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西北的事下一章能结束的话,就要开新地图了 ☆、第58章 破局 牢狱昏暗, 潮湿苦闷,几缕微弱的阳光被黑暗吞噬,照在残破的泥墙上。 越往里走, 气氛越是阴森。 听到有人经过, 那些藏身于黑黢黢角落里的犯人, 挣扎起身,扑到栏杆上,用哀求的声音朝外面道:“大人,大人, 放我们出去吧......” 汗sao味混杂排泄物的气味, 臭味熏天, 柳绮玉手掩在口鼻下,被狱卒带到了最里头的一间牢房。 她站在牢房外, 微微颔首,示意身后的宝珍拿出荷包塞到狱卒手上。 狱卒掂了掂, 朝柳绮玉作个揖, 回头拍拍栏杆, 朝牢房里道:“谢衡,有人来看你!” 谢衡拖着沉重的枷锁与链条,慢慢走近,待看清楚来人,厉声问:“柳绮玉, 你来做甚!” 那狱卒一看谢衡目露凶戾,毛发竖起,他将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了甩,道:“谢衡,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吗!识相点就给老子把嘴给闭上!” “这位大哥, ”柳绮玉出声叫住狱卒,浅浅一笑,“辛苦你了,你先出去,我有一些话要与谢秀才私下里谈。” 那狱卒不敢不应,狠狠剜谢衡一眼,弯腰退出去。 等人一走,谢衡才从抱头躲闪蹲下的动作里起身,将目光移到柳绮玉身上。 今日柳绮玉穿了一身郁金色纹宝仙花褶裙,丝绸泛着亮,像是粼粼波光,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钗,耳上挂着鎏金镶珍珠耳坠,手腕环着白银缠丝双扣镯,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富贵。 她就静静地往那里一站,昏暗的牢房一下显得珠绣生辉。 谢衡脸上肌rou紧绷,道:“柳绮玉,你还敢来见我,你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他举起残破的右手,手掌心被咬去整整一半,乌黑的血迹沾在边沿,黏黏哒哒,触目惊心。 柳绮玉听到身后宝珍忍不住轻轻呕了一声,看样子恶心坏了。 她面上依旧维持着和善的笑容,道:“我来看你啊,怎么谢衡哥哥不愿意见我?” 谢衡面目狰狞,隔着栏杆间空隙,与她目光对峙,道:“哥哥?你还敢叫我哥哥!你的情郎不是苏宴吗?你果然搭上他,才能进来这里的是不是!你这个贱人!” 他目光盯着柳绮玉纤白的脖颈,两只手伸出栏杆,往上面掐去。 柳绮玉往后一退,道:“谢衡哥哥,你误会了,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谢衡几乎疯癫,听到这话,龇牙咧嘴,手在空中乱挥,拼命去够柳绮玉的脖子,道:“救我出去?你安的什么好心想救我出去!” 柳绮玉闻言,将手伸进衣袖里,摸出一把钥匙,在谢衡面前晃了晃,道:“哥哥,你看看,这是开锁的钥匙......” 她说哥哥时,柳眉蹙起,眼里浮起水雾,嗓音里透着关切,让谢衡愣住了一刻,旋即目光将柳绮玉巡睃一遍,问:“为何!” 柳绮玉见他脸色稍稍变缓和,握上他的手,道:“哥哥,绮玉错了,之前是苏宴威逼利诱,非要我委身于他,逼迫我和你退亲。绮玉其实心里一直挂念着你。这不,我一找到法子,便来救你了!” 她丝毫不嫌弃他手上的脏污,拿着手帕轻轻帮他擦去上面的污渍,谢衡看到一滴泪从她眼里坠下,灼烧在他手上。 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