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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您竟然会站出来帮柳绮玉,亏我之前想带您去她家瞧瞧,您还不屑一顾!” 苏宴微微一笑:“我已不是世子,李大人不用再这般称呼我。” 李允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兴得村的里长最不好当,我在此地待了五年,仍比不上族长老爷一句话,在村里那是半点地位没有,至少世子爷比我强多了,一来便震慑到了柳全那地头蛇。” 说起柳绮玉,李允话便滔滔不绝起来:“这柳绮玉也是个可怜天见的,娘死的早,爹又欠了赌债,还有一个不听话的弟弟天天在家与她闹。她爹跑去镇上前,还叫我帮他照看一下儿女,没想到出了这等丑事,哎,不谈了,我先去柳家看看情况。” 听到这,苏宴目光晦暗不明,思索许久,到底想把之前凑到柳绮玉耳边,未说出口的话,请李允带到。 他沉下声音:“李大人要去,可否帮苏某带一句话?” * 柳绮玉跑回家里,第一件事情就是照了整整三遍镜子。 她左看右看,除了头发上粘了一层薄薄的灰,左脸颊有一点点黑,没有半点想象中的丑态。 柳绮玉这才意识到是被戏弄了,亏她还以为苏宴愿意出手救她是出于善心,其实这人本质就是极恶劣、极自大、极自负。 其实想想也是,苏宴一个初来乍到的外人,愿意救柳绮玉,不过是为了借她的手,在村中人面前树立威望。 想到这里,柳琦玉将镜子一摔,不解气,又拍了桌子好几下,在心里将苏宴骂了一万遍,决定以后再也不去此人面前晃悠,眼不见为净! 柳绮玉气撒够了,走出屋子,打了井水,将身子上上下下擦洗了一遍。 微凉的井水沾在肌肤上,顺笔直的小腿而下,勾勒出少女的玲珑曲线。 她将及腰的湿发披到身后,望着浅浅一层快要枯涸的井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她家所处的位置不好,水井下面没有多少水,加上家徒四壁,根本请不起人来凿深。 她不由处在深深的担忧中,想这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呢?如果没有发生昨夜那一件事就好了...... 不过,柳绮玉握紧了拳头,其实无论是否被捉jian,她也不太可能如愿以偿地嫁给未婚夫,去京城做官太太了! 因为柳绮玉那未婚夫秀才,可不就是的男主! 他不满柳绮玉许久,暗中与青梅眉来眼去,而柳绮玉就是在第一次抓住秀才偷偷吃青梅送来的饭菜之后,才处处针对青梅的! 不出意外,秀才听说柳绮玉昨夜给他戴了绿帽子,便会马不停蹄地上门来退亲。 柳绮玉坐在院中,用已经洗的发白的旧衣裳擦头发,这时候门“咚咚”响了起来。 ☆、第4章 自爱 打开门,见旧里长李允站在门外,柳绮玉眼睛一亮,可倏忽,脸上的笑容便暗了下来。 她面露不安,小声问道:“里长,您怎么来了?可是我爹那些债主又来村里催债了?” 李允忙摆手道:“没这回事,绮玉,你别多想,我就来看看!” 柳绮玉这才长舒一口气,将李允迎了进来,关门时,不忘左右顾盼一下。 说来是个新奇事,柳绮玉家房子虽然位置差了些,但绝对谈不上窄小,四面通风,采光良好,除了冬天冷夏天热,倒也没什么大缺点。 院子里放着石碾、石桌椅、还有柳绮玉那豆腐西施的娘曾经用过的石磨,整整齐齐,五脏俱全。 两边还各用黄土堆成的一个孔洞,来储存粮食,堆放杂物。 柳绮玉跑进去,抱出来一个小坛子。 李允见状,忙上前去搭了把手,接过坛子。揭了好几次盖子,才稍稍打开一条细缝,一股淡淡的奶香飘出。 二人各倒了一碗牛乳。 李允喝了一口,道:“过几天就到芒种了,我瞧着峁坡上的红葱、玉米成熟的差不多了,到时候你可千万要记着和你弟弟去收,不然这日头一烈,坡上的庄稼岂不活活枯死了!” 他又事无巨细叮嘱了许多事,连织出来的布去镇上哪处卖,才能买的价钱最高,也没落下。 柳绮玉连连点头:“里长交代的绮玉都记着了,早知道您要走了,我还特地给您纳了双鞋。” 说着,柳绮玉拿出了一双崭新的蓝布鞋,不仅如此,还有一顶姜黄色婴儿帽,只是上头花纹绣得歪歪扭扭,针脚也不甚细密。 柳绮玉抿嘴笑着,有些不好意思。 李允却一片感激,知道这是柳绮玉给自己未出世的儿子做的,连说了好几句“无事”,待接过那帽子,仔仔细细抚摸了一遍,道:“绮玉,别说,你绣的还真不错!看,这鹌鹑头上的毛栩栩如生跟真的一样!” 柳绮玉:?什么鹌鹑,她绣的分明是老虎! 李允爱不释手,夸了好半天,才发现帽子里外弄反了,翻过来一看竟然是只鹦鹉八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又是好一番夸赞:“真难为你有这份心了,叫你李婶见了这只八哥,肯定感动的热泪盈眶。” 柳绮玉:“……” 柳绮玉坐下,问:“李婶身子好些了吗?” “好些了!她前些日子吐的厉害,瘦得跟个猴儿似的,生前几个的时候哪有这样?我听族长老爷话,寻庙里占了一卦,说搬到东边安凤县住,保管生下来的是个儿子!” 李允说得口干舌燥,目光移到一边草堆,他抖了抖衣领口,让身上热气发散出来 思及苏宴要他带到的那句什么“淑女当端雅,洁身自爱”,李允只觉一个脑袋两个大,羞于说出口。 这柳绮玉再怎么举止轻佻,到底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苏宴自己是矜贵的世子爷,从云端跌落泥地,不知人间有羞耻事,所以轻飘飘一句话。 可李允不同,他立根在这里多年,与柳绮玉一家有些交情,按年纪都可以当柳绮玉爹了! 叫李允来传这话,实在有失颜面! 李允心里直骂苏宴狡猾。 柳绮玉见李允坐如针毡,热的汗都从眼皮褶子里都流了出来,掉在牛乳碗里。 她不由一阵惋惜暴殄天物,不动声色地把碗挪过来,想留给自己那不争气的弟弟喝。 过了会,李允起身,准备离开。 他大步走向门口,没几步,又去而复返,指着柳绮玉,面色严肃:“苏宴苏大人让我给你带句话,‘淑女当端庄守节,行己有耻,洁身自爱’,你可记住了!” 接着,柳绮玉还一副迷茫懵懂的样子,李允已夺门而出。 洁身自爱? 等柳绮玉反应过来,顿时气得想跺脚。 苏宴是在讽刺今早的事,对吧! 他把她当什么人了! 她品行确实算不上什么大家淑女,可也没干出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