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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 这次,她直接被压在沙发上。 “言湛!” 言湛撑在她上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完全占据她眼眸里所有的光。 “乱动就绑住你。” “你敢!” 言湛侧身拿起地上的领带,抻了两下。 她秒怂,忙说:“不动!我不动。” 他又奖励了一个吻,“乖。” 两人以暧昧的姿势对视着。 南织计划服软求放过。 可她脑子卡住了,怎么都理不出一个完整的头绪。 这时,就听—— “别再躲着我了。” 她一怔,心口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 言湛摩挲着她绯红的脸,“除非你说你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 “说吗?” 南织紧紧抠着沙发的边缘。 言湛俯身,在她耳边轻笑道:“你说不出来。” “你先起来,我们……” 言湛吻她的额头。 再来是眉心、眼睛、鼻尖、脸颊,每一下都如蜻蜓点水,却又带着缱绻柔情。 “南织,看着我。” 她睫毛抖得厉害,强撑着睁开眼。 对上男人的眼睛,他深邃的瞳孔搅动起巨大的漩涡,缠住她,让她葬身。 “我是你未婚夫。”他说,“记住,是未婚夫。” 不是什么哥哥,更不是什么男朋友,是未婚夫,她未来的丈夫。 “可是我……” “没有可是。” 言湛拂开她下巴的碎发,低下头细细吻着她的唇。 比起之前的轻啄又或者是吮吸,这一次,带了绵长爱恋的意味。 南织可能是中了蛊,身体变得很轻很飘,濒于失衡。 她不知不觉松开了手,睫毛也渐渐不再抖成筛子。 言湛感觉到她的些许放松。 不再克制,他将人拽起放在自己腿上,大手穿过长发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直到手机铃声大作,南织才瞬间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正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坐在男人身上,还跟他肆无忌惮地接吻,想死的心再次冒头。 南织用力推开他,好不容易用手臂在自己和他之间撑开一点点距离。 她颤着声音说:“接、接电、电话。” 言湛看都没看,锁定她的目光里燃着欲。 捧起她的脸,他轻吻她的下巴,“不行,还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 南小织: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借病作死 言二狗:作死,不分场合、时间,该作就作。 南小织:…… ☆、四十六只饵 疯了, 一定是疯了。 南织靠在自家门上愣了好久。 她刚才居然在和言湛接吻,还是那种……接。 直到现在,她的嘴唇都是火辣辣的, 清冽的木香更像是加热蒸发了,萦绕在她周身, 把她围得严严实实。 明明一开始她是拒绝的啊,怎么到后来就together了呢? 而且要不是电话一直狂催,他根本没打算住口…… “啊!!!” 南织转身狠锤门板。 动静吓到尚在病中的小橘子,它撑着病体在书房发出微弱的叫声。 “来、来啦。” 南织心虚地整理整理头发和衣裳, 过去开门。 小橘子坐在门边,仰头冲她喵。 “不是故意的,抱歉。”她抱起小橘子。 书房左侧有一面复古装饰镜, 恰好照到一人一猫。 一个还虚弱着, 乖巧安静;另一个,脸色潮红,双唇水嘟嘟,唇边还有一圈不可描述的红印。 “……” 这狗男人真是狗,下嘴这么狠! 南织不敢看镜子。 哄了会儿小橘子, 关上门,去厨房斟水。 陈叶安又来微信。 陈哥:[他们的解决办法就是终止被盗的项目, 彻底不干了] 陈哥:[我算是明白什么叫有钱任性] 陈哥:[哦,你家老佛爷是恃才傲物/斜眼笑/] 南织本来把水都送到嘴边了,一看“你家老佛爷”五个字,顿时不知道该怎么下嘴——唇上还烙印着那个人的温度。 陈哥:[我说, 你是不是该去关心一下老佛爷?] 陈哥:[凌不行说他真的很虚,一晚上咳嗽] 虚??? 哪里虚? 心不虚,身体更不虚! 南织撂下杯子, 这水没法儿喝了。 * “你现在快赶上领导人了,是吧?打电话不接。” 言湛捡起地上的领带,随意把玩了两下。 “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曾璇一顿,又提高了个八度,“你个不孝子!” 枉费她拼命工作,想着尽早结束温哥华这边的事情,赶回去帮他追老婆! 言湛扔开领带,起身。 地上散着药盒,是她刚才逃跑时踢洒的,他一一捡起来。 “我这边最多再有一周就结束了。” 曾璇决定还是做个伟大的mama,“在此期间,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你有多讨厌,我很清楚。想要芒芒接受你,只有我来。” “是么。” 言湛来到卫生间。 顶灯大亮,镜子里清晰映出他此刻的样子,下唇左侧的口子还在渗血。 当时—— “接、接电话!” “……” “唔——别……” “万一是很重要的事怎么办?” “有这个重要?” “……” 一气之下,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言湛冲着镜子抹掉唇边的血,动作极为缓慢。 丝丝血腥味钻入鼻腔,迅速刺激大脑神经,联动起那股柔软细腻的触感,勾起体内的欲。 “别管我的事。” 言湛单手解着衬衣扣子,往浴室走去。 曾璇喊道:“我不管你谁管你?你以为我乐意管,我也是没办法啊!你这个没良心……” 赶在下一波母爱攻势之前,世界重回安静。 言湛扔开手机。 他身上的衣服半解未解,性感的胸肌和腹肌隐隐透出诱人的轮廓。 她今早醒来很奇怪。 又或者说自从那次超市他把话挑明了,她就变了,刻意躲着他。 他不怕等,只怕她没有那么动心…… 花洒启动。 凉水流遍周身,从头到脚浇灭那股蠢蠢欲动的躁动和渴求。 言湛仰头,让水肆意喷洒在脸上。 然而,闭上眼却还是那一幕幕,甚至耳边回荡起她被逼到无路可退时发出的细小嘤咛。 不安分的感官再度被挑逗起来,难以控制…… 言湛披着浴巾出来。 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