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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

    赵禹带着人出去了。那帮人见了赵禹像耗子见了猫,一个个跑得飞快。

    俞菁在和赵禹道谢,赵禹表示不在意。卫诚没再动,拎着衣服出门换了个方向走了。

    赵禹举手之劳,没必要扯上太多的人情。

    快到放学的点,卫诚拎着衣服去了学校门口。他去当检测仪,检测有没有卫惟她爸妈的眼线。

    卫惟现在胆大包天,被应仰哄得五迷三道。卫诚站在对街看见两个人,没什么文学含量的脑子里想起一个四字成语,“寡廉鲜耻”。

    卫惟刚走几步,又被应仰拉着手拽回来。

    卫惟晃晃两个人牵在一块儿的手,笑着调戏他,“这么想跟我回家?”

    应仰带她避过一旁出校门的人,顺势答她的话,“你跟我回家也行。”

    卫惟眨眨眼,“你想得美。”

    “是啊,我做梦都想带你回家。”

    从学校出来的人渐渐变少,应仰还是不想放开她,卫惟拍了拍他的胳膊,“乖,我真要走了。”

    她凑近应仰的耳朵,“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应仰抬手按了下她的头,卫惟的唇正好印应仰下巴上。卫惟“嗞”了一声瞪着眼看他,这人下手没轻没重,下颌骨碰得她脸疼。

    “干什么?”应仰一副流氓样,“给我个名分让我和你干偷/情的事,你知道外面服务费多高吗?你不得给我点甜头?”

    卫惟嗔他,“我是不是还得防着你和别人跑了?”

    “这个看你表现。”

    “哼,”卫惟笑了一声,“你敢,你敢跟别人跑,我打断你的腿。”

    学校传达室的保安大爷晃了晃灯,卫惟瞬间尴尬,拉着应仰就往外走。

    应仰被她拉着哭笑不得,“你这个胆子真是......”该大的时候不大,该小的时候不小。

    “你走不走?!”卫惟回头看她。

    “走走走,”应仰松开手走在她后面,“我送你过马路。”

    把人送过马路,应仰站在原地没再动,他站在路灯下看她慢慢走远。

    刚才的话当然是真的,他想带她回家,回他学校旁的公寓,那个只有他一个人的冰冷的家。让她和他的东西都扯上关系,让他的周围环境都染上她的气息。

    应仰不自觉往前迈步,没在一起前不喜欢她身边的人,在一起之后就连她身边无关于他气息的空气都不喜欢。

    基因使然,占有欲太强烈,他已经在极力控制,他怕吓到她。

    卫惟以为他是个怎样的人?她把所有好的形容词都给他,卫惟自欺欺人太过,事实上,他是所有的反义词。

    应仰稍稍低下头,他因为卫惟不曾回头看她一眼而失落。突然听见脚步声,卫惟已经跑回来站到他面前,捧起他的头,满脸温柔又宠溺,“应仰,晚安。要是出去玩,要早点回家睡觉。”

    说完又接着跑开,不给应仰抓住她的机会。

    应仰看着她背影失笑,卫惟回头看他一眼,他就觉得自己往上浮一点,卫惟跑着回来看他,他就能为她挣扎着出脏水面。

    ——

    这学期开学就调了座位,后四排的人没怎么变动,倒是卫惟的身高输给了成绩,一路前进成了林艺的侧同桌。

    “你什么毛病?”林艺边写边吐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收同桌作业收得最勤快。”

    卫惟坐桌子上敲打她,“你什么毛病?好的不学,学人不写作业。”

    林艺翻了个白眼,“我就是倒霉。咱俩这身高根本就不适合做同桌!”

    卫惟一米七二,林艺只有一米六。根本就不是一排人。

    林艺合上笔把作业拍她手里,“你长点心吧,肯定是早恋被发现了,老班才把你从后四排调出来。”

    “唉,真可怜,可怜你天天和应仰隔着好几排对望。应仰坐最后一排,眼睛天天恨不得粘在你身上。”

    卫惟还坐在桌子上高高在上,看了看林艺另一个同桌周班长的桌子,意味深长道,“我一米七和你不合适。周豫鸣可是一米八多一开学就和你合适,”卫惟跳下桌子幽幽留下一句话,“没见过一米六的和一米八的做同桌,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林艺不高兴地扔了笔。爱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周豫鸣就是个神经病,人面狗心,禽兽不如。她林艺就当同桌是个死了的透明人。

    卫惟一路收作业,收到一路的哀嚎,有胆子大的调侃她能不能先收应仰的,第一个调侃完了接着后面又来,卫惟在后四排转了一圈,听了五句话三句里带着应仰。

    卫惟掂掂手里少的可怜的作业,看了一圈人,问叫唤的最欢的蒋弘,“你们这么喜欢应仰,应仰知道吗?”

    蒋弘转着笔,冲窗外看进来的女同学桃花眼含情,吊儿郎当回卫惟的话,“这不是有你,应仰看不上我。”

    卫惟皮笑rou不笑,“没我应仰也看不上你。”

    老师的命令卡着时间,卫惟太过无聊又转了一圈。

    郑沣把作业给她,问道,“卫惟,应仰哪儿好啊?”

    卫惟整理手里的作业本,反问他,“应仰哪不好?”

    卫惟又收了不少,一沓本子摞在一起,用本子侧面敲着郑沣的桌子,一字一句地说,“应仰哪里都好。”

    卫惟正说着,应仰和几个人从后门走了进来。

    她刚一说完,口哨声,鼓掌声,欢呼声,起哄声响成一片。应仰没制止这场热闹的观后感,只是站在人群里看着她笑。

    卫惟不是应仰,她是夸人的,夸就夸了,还要被人听见接受他小弟的狂欢。声音此起彼伏,卫惟招架不住,终于纸老虎发威,“作业交了吗?!”

    本意是希望能唬住人,结果又是一片闹腾。不知谁喊了一句,“快给嫂子交作业!”

    接着又有人喊,“嫂子,我没写。”

    “嫂子,这题我不会。”

    还有人不要脸地浑水摸鱼,“嫂子,自家人,作业就别收了。”

    卫惟:“.......”

    她一点都不想点这堆炮仗。

    “不会写还不会抄。”应仰终于良心发现。

    他从桌子上找出自己的作业本,又拿走卫惟手里的一摞本子,挨个翻了翻抽出一本,接着把剩下的扔给旁边的人让他们自己去分。

    又把抽出来那本和他的那本一起还给卫惟,说道,“放一起。”

    卫惟把上面应仰的本子拿起来,看见他下面的那个作业本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学校外的浪漫是玫瑰花,是烛光晚餐,是交/欢时爱人的细语呢喃;学校里的浪漫,就是并肩而坐,是两个放在一起的作业本,是我回头看你时你也在看我。

    ——

    一周的体育活动时间。

    卫惟交完作业回到班里,今天太阳很大,不想太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