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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心无杂念小姑娘,没人教给他怎么去应对那种热烈坦诚的感情。

    或许他根本就不相信有这种真实感情的存在,但他又确实沉溺其中,他享受这种感觉并一味索取。没有别有用心的要求和企图,没有令人窒息的脂粉香水味,只有一个女孩子明媚大方的笑和对他毫不掩饰的偏袒和纵容。

    他确实在试验,但也只能他来试验。到底怎么样,也得他说了算。

    结果那个女的找到了班里来,还当着卫惟的面。

    他当时其实没什么想法,就是看不惯别人给卫惟甩脸。

    他可以欺负她,别人不行,一个眼神都不行。

    也幸好,她就让他一个人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应仰对原生家庭有阴影,我们应仰心里苦。

    顾苓千金第一次警告,管你有没有阴影,管你心里苦不苦,你惹了卫惟,早晚要被大卸八块。

    紧急呼叫隔壁陶鸣锋前来拉架。

    感谢

    ☆、考后闹剧

    转眼又要考试,这次考试是正儿八经的考法。九门都考,考两天半。

    同学们都忙着复习,忙得焦头烂额。当然,除了某些人。

    晚上七点二十分钟,卫诚看看表,准时从桌子上爬起来,拍拍卫惟的脑袋,“我走了。”

    “哎,”卫惟叫住他,“你明天来考试吗?”

    “看心情。”

    “不行,”卫惟压低了声音和他说话,“我听老师说,这次考试计入期末,不来考试要请家长的。哥,你会被骂的。”卫惟想想又说,“还会被停卡。”

    卫诚看她煞有其事的样子,“真的?”

    卫惟点点头,“真的。”

    “所以呢?”

    卫诚也不急着走了,重新坐好等卫惟说话。

    卫惟想了一会儿,讨好地说,“所以你能不能也告诉应仰。”

    卫诚“呵”了一声,他就知道下一句是这个。

    这个胳膊肘天天往外拐的东西。

    卫诚走了,卫惟也没有什么心思复习。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转笔,应仰有几天没来上学了,他得来考试,她想看见他。

    第二天考试前的早读应仰也没来,卫惟闭着眼又把知识点背了一遍,睁开眼,应仰还是没来。

    卫惟放弃了。卫诚不一定见到应仰,应仰也不一定会听。早就想到这种结果,她还期盼什么呢。又不是见了应仰她就能考第一,算了,反正有周豫鸣在头上压着,她怎么着也考不了第一。

    纠结中,铃响了。卫惟随着同学们一起收拾东西去相应考场。

    走到考场门口,卫惟听见有人叫她。

    应仰走过来,从她手里拿走笔袋,拿出一支笔。

    “背一遍,你考号多少?”

    卫惟想了想,“13062029。”

    应仰点点头,拿过她的手写上13062029。

    “你可记住了,别再写错了。”

    卫惟看着他笑出来,应仰拿笔敲敲她的脑袋。

    “你再写错了,我可不陪你抄卷子。你要是非得写错,你就写别人的,让别人和你抄。”

    “我可不会让别人和我抄。”卫惟回他,还小声嘟囔着,“别人有什么意思。”

    “进去吧。”应仰说,还不忘了晃晃手里的笔,“征用了。”

    这次考试打乱了顺序,他们不在一个考场。

    “哎,”卫惟叫住他,“等等。你没带别的东西吗?”

    两个人在人来来往往的走廊上贴着墙站,卫惟拉开笔袋,从里面翻出来一只涂卡笔塞给他,又把自己的橡皮掰成两半,拿一半递给他。

    “一支笔可不够用的。”卫惟说。

    应仰觉得有些好笑,他就是没事来走个过场,卷子做不做都不一定。

    卫惟知道他的心思,她把那半块橡皮也塞他手里,说,“万一你觉得无聊,想做卷子了呢。有备无患啊。”

    说话间,走廊上的人已经没几个了,考场里老师的催促声响起来。卫惟转头去看,又回过头来去看应仰,她自己都觉得倒像是有几分依依不舍的情意。

    “你也走吧。”卫惟终于明白状况,“快开始了。”

    两个人各往各的地方去,卫惟进了考场又回头看了一眼应仰的背影。

    讲真的,每次两个人短暂的交流后她都感觉像是分离一样,因为根本不知道下次的应仰是什么样的。

    育津人才辈出,一个比一个会走过场,一个比一个会敷衍人。

    卫诚为了保险起见,每场考试都来,等半个小时可以交卷离场后立马就走,一分钟都不带耽误的。

    应仰第一天来了一上午,最后一天来了一上午。完美的开头和结尾,证明他参与过这场考试。

    还有一些被卫诚通知到的人,来参与的方式一个比一个新奇。

    等到第三天最后一科考完,同学们都收拾好东西回到座位上休息时,教导主任果然在广播里说到:这次有个别同学不重视,无故缺考。这次考试要记入期末成绩,等到考试成绩出来,缺考的同学都要请家长来谈谈到底是什么原因不来考试。

    卫诚听见这些,欣慰地看看卫惟,感叹道,“你还算是有良心。”

    卫惟不想刺激他,没告诉他,他其实是沾了应仰可能不来考试的光。

    考试前的时间对于学生就是煎熬,考完试后就意味着解脱。所有的学生都像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鸟,一个劲的支棱这翅膀扑棱扑棱,都想一飞冲天,直上九霄。

    这股兴奋劲从考试结束的那一刻起就存在,直到午休时间也没有消退。

    这几天的考试复习强度太大,像卫惟这种累得不行的,一点都不在乎其他人制造的声音,趴桌子上就能睡着。

    慢慢地,班里很多人都已经睡着了。但还是有偶尔闹腾的声音。

    赵信又一次把纸团朝后门处扔过去,砸到了睡觉的刘明头上,赵信哈哈大笑。刘明气得无语,拿过纸团就冲赵信砸过去。赵信躲开,刘明没砸到他。

    刘明不想再理他,换个姿势继续睡。赵信却不罢休,一边笑到发抖,一边又拿个纸团扔过去。

    因为笑得发抖的原因,他这次没用上劲,纸团没扔到刘明那里,倒是砸进了垃圾桶里。垃圾桶是金属的,被东西一砸,发出响声。

    后排有人被吵醒。

    应仰抬起头来,捏捏眉心,看一眼发出声音的垃圾桶,看见还不知收敛的赵信。考试时安排的考场桌子还没有恢复原位,人与人之间空隙很大。应仰大步过去就是一拳。

    井殷几个人也在那个响声之后醒了,反应到应仰要干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井殷没拉住人。

    应仰一拳打赵信脸上,赵信直接摔在地上。他觉得自己没面子,从地上爬起来就冲过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