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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边追进几步,叫道:“边赢哥哥。” 刚才被拽进屋那会跟只小老虎似的凶猛全不见了。 怯生生的。 这回云边是真的虚。 她刚才吃饭的时候反应过来, 边赢能知道是戴盼夏先挑衅的她,估计是戴盼夏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想必他连她那番“不在同一个户口本可以结婚”的言论也知道了,她的原话都够羞耻了,要是再被戴盼夏添油加醋、歪曲放大一番…… 那她怕是无颜苟活于这世上了。 边赢停住反手关门的动作, 重新开大, 然后进了卫生间。 没关门。 意思挺明显。 云边咬咬下唇,四顾周围, 确认没有旁人后跟了进去。 他刚洗完澡, 浴室里水汽弥漫,和清冽的香波气味一起扑面而来。 像被他的气息包围。 回忆纷杂着涌进脑海, 昨天两个人单独待在这个地方的场景历历在目, 一门之隔外是云笑白, 他们挨在一起,近到可以看见他眼中自己的倒影,呼吸都是克制而惶恐的, 内心的坦荡荡然无存。 成了见不得人的背德存在。 “有事找我?”边赢半倚住洗手台。 云边反手锁上门。 “嗒”的一声,回荡在空旷卫生间里,莫名响亮。 云边顶着他的眼神,先言不由衷地说道:“刚才谢谢边赢哥哥帮我。” 边赢不置可否。 沉默的时间格外难熬,云边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眼睛也不敢看他:“边赢哥哥……” “有话直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告白。”边赢掀起眼皮看她。 告……白…… 他的话指向性太明显,云边瞬间头皮发麻。 嘴炮一时爽,爽完火葬场。 边赢却说了个别的话题:“你是不是以为我去跟学校告的状。” “啊?”云边诧异抬头。 她确实这么怀疑来着,但比起被他知道她说了什么不要脸的话,这简直不值一提。 怀疑是一回事,承认是另一回事,她重新低下头,摇头:“我没有。” 边赢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是我的话,你也要打我?” 云边摇头,怎么乖怎么来:“不会的。”为了增加可信度,她补充,“再说我也打不过你呀。” 边赢模棱两可地笑了一声。 两人又陷入沉默的状态。 云边眼一闭心一横,死也死个明明白白,不然她接下来怕是别想睡个安稳觉了:“边赢哥哥,你怎么知道戴盼夏先说我mama的呢。” 边赢非常明白,眼前的女孩子问这句话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正因为如此,她所有的铺垫和伪装,在他眼里都不过是拙劣至极的演技。 原来她还知道不好意思啊。 录音里面他听到她可不是这样的,理直气壮、掷地有声。 其实他挺期待说出实情以后她的反应的,想必是精彩纷呈,但思索再三,还是没戳穿。 猫捉到猎物以后,往往不喜欢直接杀死,先玩个够再说,不断给猎物逃生的虚假希望,又不断残忍掐断希望。 “编的。”他淡淡说,“不然你妈怎么让你进来。” 云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 边赢佯装不知:“怎么,真的是这样?” “嗯!她先骂我mama,我才打她的。”云边说。 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语气里不自觉带着娇嗔和信赖,像极了在跟他告状,需要他的信任和肯定。 边赢却是发现了,他喉头略微发紧,停顿片刻,冷淡回应:“嗯。” 她又问:“我受伤了也是你编的吗?” 边赢撇开视线:“嗯。” 不然他怎么说,说我注意到你天天穿裙子,你一天没穿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关注她。 不过是雄性生物的本能而已,他们的眼睛天生对漂亮的腿没有抵抗力。 “你编得好准,我真的受伤了,她踢我。” 依然是告状的口吻。 “嗯。” 洗手间容纳了两个洗手台,一个堪比小型游泳池的浴缸,淋浴房,面积明明非常宽阔,边赢头一次觉得它拥挤,逼仄到容不下他和云边两个人,以至于他呼吸都有些不畅。 危机解除,云边放心了,发自肺腑地表达感激:“谢谢边赢哥哥!” 边赢没有再回应,他从倚靠状态站直,头也不回地走过她身边去开门。 门是锁着的,他一下没打开,开了锁第二下才打开。 云笑白上楼来。 边赢觉得云笑白这人也挺神奇,跟个雷达似的,每次他和云边有点什么“不可见人”的事,她都能精准出现在案发现场。 容不得他思考太多:“阿姨。” 他这一叫,顿住的有两个人。 一个是云边,她差点跟着边赢出去,一听他喊“阿姨”,她以为是李妈或者别的佣人过来,背上瞬间一层冷汗,紧急缩回脚,蹑手蹑脚躲到了门后。 一个是云笑白,她惶恐回头,确认有没有别人在,以免边赢只是叫李妈而自己自作多情会错了意。 背后空无一人,意识到边赢真的是在叫她,她惊喜而不敢置信地愣在原地,诧异地瞪大眼睛,嘴微张着,一时半会甚至忘了回应。 边赢并没有等她的回应,他兀自进了房间,“砰”一声关上了门。 关门声让云笑白回过神来,她跑回房间,来到边闻面前拽住他的胳膊摇晃,高兴得跟个孩子一样:“边闻,刚才阿赢叫我了!他叫我了,他叫我阿姨!” 边闻欣慰的同时有点心疼,揽过她的肩膀拍了两下:“瞧你,叫你声阿姨你至于这么高兴吗。其实我早跟你说过了,阿赢这孩子心地是好的,他小时候,家里但凡杀点鸡鸭鱼都得提前把他支开,只是他妈过世给他的打击太大了,我们得给他点时间。这些日子委屈你了,你多担待些,以后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 第二天是中秋节,在云笑白的坚持下,云边和边闻去做了DNA检测,检查结果将在两个工作日内反馈。 半下午,一家人前往边家老宅过节。 边闻自己开的车,云笑白谦让,让边赢坐副驾驶。 边赢看她一眼,不理人,自顾自钻进了后座关上了门,昨天那声“阿姨”仿佛只是黄粱梦一场。 给了希望又落空是最难受的,边闻怕云笑白失落,小声说:“他让你坐副驾驶,是认同你是家里女主人呢。” 云笑白忍俊不禁:“你也太会安慰人了吧。我哪有这么脆弱,他叫我一声,我已经很高兴了,没有要求太多。” 车开,云边看着窗外依然陌生的景色倒退,有种奔赴刑场的悲壮感。 他们一到,边奶奶就给了个下马威,她无视云笑白提着满手的礼品和招呼,指责边闻:“难得回来一趟还要拖到这么晚来,你大哥他们早就到了。你们有这么不情愿吗?” 这便是指桑骂槐了,婚后边闻虽然没有带妻女回去看望父母,但是自己的份却没落下过。 云笑白尴尬地干笑:“对不起妈,我们下次一定赶早。” 边闻打圆场:“公司有事,才来晚了。”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