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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的所见,先呆了,然后才热切的追问,“你真的看见人啦?”

“那还有假的?”小婢女依旧忍不住抚着自己的胸口顺气,“一只手看着就白嫩,没干过活的,不知道是那个小丫头还是外面的女子?”

“想来不是一般人了。”瘦婢女也搭话。

“呸呸呸。”胖婢女笑着推她们俩的脑袋,道,“有你们这样大胆在主子背后议论这些的吗?小心原本没有事情都给你们自己找出事情来。”

瘦婢女给胖婢女忍不住笑的模样弄得十分奇怪,“阿春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懂,哈哈哈。”胖婢女摇摇头转身往外走,正好撞上从外头回来的萧绥,见了他立刻屈膝行礼。

不过后面起身时目光依旧贴在萧绥身后左看右看。

她心里如同许多晋国人一般是非常敬仰曾经驰骋沙场将晋国从泥潭中拉出来的静王的。

她家主子没疯就好,胖婢女松了一口气的想。

萧绥缓步往屋里走,站在外屋脱下沾了寒气的外袍,还没等站稳,冬早就从后面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双臂从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

我对那些事情已经不是全然不知了。得益于藏书楼的丰富库存,今天下午终于看了一些书,涨了一些男子之间亲密之事的见识的萧绥,自觉得要对冬早热情的举动多一些稳重,不能再像是前面那样招架不住了。

胖鸟儿才是不懂的那一个,萧绥垂眸目光落在冬早的手臂上,给自己暗自鼓劲,他抬手正要抚一抚冬早的手臂,和他好好说话说话。

“我好想你啊!”冬早像是小泥鳅似的钻到他身前的怀抱里,完全没有给萧绥准备的时间,踮起脚就亲,吧唧吧唧在他嘴角亲了三五口。

给亲的心头一片火热的萧绥呼吸一沉,万分无奈的认清事实,他果然还是没什么出息的非常招架不住。

第36章

往常过年的时候,静王府里并不算热闹,最关键还是因为萧绥孤身一人,年过三十连个老婆孩子都没有。私下里奴仆们围在一起过年时,偶尔抬眼从偏房窗户望出去,主屋里头一盏烛火映照出无尽的孤独来。

不过今年却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样了。

胖婢女这天起的格外早,赶过去给冬早送饭时,发现屋里桌上还放着她昨天夜里给冬早送进去的rou糜。更没想到,手上的东西还没有放下,萧绥就让她出去换了。

“要些粥水包子,以后不必送这些。”

他背对着胖婢女,正在拧衣扣,开口时虽然和往常似的语气平淡,但简单几个字却也能听出心情不错。

“是。”胖婢女低声应了,就算心里满腹疑惑,可也不敢问冬早吃什么。

事实上,胖婢女自己仔细想一想,她已经有些天没怎么看见冬早了。心中有思虑,脚步就跟着放缓下来。走到大约窗沿处,胖婢女听见屋里隐约的说话声。

冬早穿着萧绥的外袍和衣裤,为了防止裤子掉下去,腰带扎的很紧,只不过各个部位都大不止一号的衣服套在他身上显然保暖的用途大过美观很多。

冬早浑不在意,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站在萧绥身边仰望他时两人的体型终于不是一个巨大一个渺小,这让冬早觉得十分满意,“以后都这样,不要变成鸟了。”

胖婢女听的十分不真切,这时候入耳的只有一个少年清朗的声音,说的好像是什么,“不要鸟了”?

联系起冬早不太出现,前面萧绥又说要将冬早的伙食撤了,胖婢女心里有了不太好的预感,忧心忡忡的去厨房让人准备早饭。

王爷房里有了个人,全院子的小厮奴仆都知道了这个消息。没多少时候也就传去了外面,因为萧绥为冬早定制衣物与起居用具一类的行为半点儿没有遮掩。

只冬早一个还有一些鸡贼的小习惯,一听见外面有人的脚步声,立刻就要变成一只鸟,得益于给萧绥拉住,刚穿好的衣服才没有立刻掉到地上去叠成一团。

“干什么呀,有人来了。”冬早很谨慎,小心的注意着外面的动向。

他自认这是一个小妖怪必备的自我修养。

“以后不用躲着外面的人。”萧绥站在冬早面前,伸手为他整理了衣襟。

冬早仰头有些懵懂,“为什么呀?”他怕萧绥忘了妖怪的忌讳,很谨慎的窃窃凑到萧绥的耳边提醒,“我们不能被发现的。”

他白净的脸蛋看上去就是个软绵绵的模样,可面颊上偏偏带着似算计的神色,实在讨人喜欢极了,萧绥忍不住屈起手指在他的脸颊上刮了一下。

“你和我在一起无需避着谁。”萧绥开口,以为冬早前面指的是是两人之间亲密的关系。

“不行的,”冬早摇头晃脑,哼声哼气的不太愿意,明显是还记着前面那个道士来时和萧绥的一唱一和,“我怕给人炖汤,万一有人要给你增寿怎么办。”

看着冬早笃信不疑的模样,萧绥才觉得前面找来的假道士是在一定程度上砸了自己的脚。

他略一思索,有了个想法,于是开口迂回的问冬早,“昨晚睡觉之前,你叫我什么的?”

冬早面不改色的飞快道,“亲亲大宝贝!”

话本上学的,同类还有诸如“小心肝”一类的称谓,冬早记得十分仔细,有需要的时候就搬出来用。他从不吝惜,俏皮话溜得飞起。

萧绥给他迅速反应说的脸颊微红,忍不住别过脸去避开冬早的目光,“另外一个。”

后面这个称呼比前面那个纯洁的多,可冬早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了。他嗯嗯嗯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带着点害羞的小声道,“叫了你相公。”

两个称呼萧绥其实都没答应,所以冬早心里很没底。

他也知道自己的求偶行动还没有结果,仗着萧绥的纵容就在称呼上占他便宜,这是不好的。

冬早暗自深刻反省过。

“这个称呼是能够胡乱叫的吗?”萧绥问。

“是不能够的。”冬早很老实的摇头。

“那叫了以后有什么后果你可知道?”萧绥接着问。

陈生和徐娘的话本里有这么一段:徐娘芳心暗许,见到陈生几次后一回紧张,脱口叫了他“相公”。陈生当即便说,叫了不能白叫,真成了相公才行。

萧绥相信冬早这样的骨灰级读者应该是将这一段记得清清楚楚,是以也觉得冬早能顺利的将话茬接下去,然后他就能够将自己的真正目的表露出来了。

谁曾想冬早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为难的神色,继续“嗯……嗯……嗯。”一会儿后,显然是有话憋着没有说。

两人的目光对视一阵,“你不知道?”萧绥挑眉,以为只是冬早迟来的害羞到场了。

装不下去的冬早败下阵来,脸颊通红一鼓作气的说,“说错了话的后果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