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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0

    要叫你先生了,都叫南河……但是,还是改口不来。或许人前要改口,毕竟以后先生会是王后,我走到哪儿先生就要站在我身边,而且不会再是以臣位站在我身后一步,而是与我共拥社稷的就在我身旁……”

    南河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

    第203章 瞻彼洛矣

    辛翳瞪大眼睛,道:“先生说什么?”

    南河慵懒又疲倦的卷了卷身子, 一条汗津津的胳膊搂上他:“我说……下一次, 不要再让你这种笨蛋来主导了, 明明我都能教你。”

    辛翳委屈:“明明我也是为了先生, 害怕先生疼。”

    南河颇为有理:“我保准不弄疼你,怎么样?”

    南河躺在那里,满脑子都幻想的是狗子满脸傻样,求饶连连,对她旷阔的知识领域,老练的行动的五体投地,甚至被她教训教育的面红耳赤, 无力招架。

    想一想都能感觉到个中美妙。

    南河倒也不觉得他如今的莽撞傻气不好·, 她自觉刚刚他的傻与慌够她回味许久。

    辛翳却把她的话当成了埋怨, 更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他没听懂她的真实想法。反倒是觉得更愧疚。辛翳伸出手揉了揉她小腹,埋头下去,将脑袋抵在她脸旁, 他只是咕哝了一句, 小声道:“我觉得这种事儿没什么好的。先生说的是要两个人都舒服。但我并没有觉得先生感到舒服……”

    南河正偏着头。想着自己的这场仗,要如何找补回,要怎么赢得战机?对他那句低声的呢喃,也没有放到心里去。

    他更是想起了刚刚自己露出的种种蠢相。想起了自己的无知和莽撞。他以为自己变得成熟了。但事实上并没有。他以为自己足够体谅先生。但仍然是先生在包容他。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像先生那样?

    他实在忍不住,转过脸去问了一句先生:我刚刚真的很傻么?

    南河差点没憋住笑但他忍住了,毕竟辛翳的表情, 实在太过较真,她也只好板着脸:“我觉得还好,就算是真的有点傻,就算你不懂,我也只是会觉得可爱。疼是难免的……就算你不傻,我也总是会疼的……”

    他xiele气,明白了她话的意思,看来他真的是表现得很傻。

    南河只觉得身上一层热汗,辛翳伏在她身上,二人各自的汗津津的肌肤贴在一起,南河动一动,都觉得有几分不太适应的脸红,她小声道:“你别趴在我身上了……起来。我要去洗洗身子。”

    他一下子撑起身子来:“我给先生擦洗。”

    他低头看下去,才瞧见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种种痕迹,还有些可耻的□□,他心跳的差点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我不是故意弄在先生身上的……我……”

    南河自己都对这事儿难以启齿,看见他恨不得一头撞死的表情,也只好安慰道:“我……也没有生气。你去洗块软巾……”

    辛翳慌张跳下床去,南河忍不住道:“你是觉得自己屁股长的好看是么!穿条裤子!”

    辛翳捡起一条扔在地上的裤子,边跳边穿,急急忙忙的闯到外间去,拿了套干净衣物,转身离开回来的时候,手里捏着两块绞过水得干净软巾。南河已经坐起身子来,她裹着脏单衣,蹙着眉,辛翳箭步过来,道:“我给先生擦洗。”

    南河:“不用!不用,我自己……”

    辛翳将手摁过,道:“不,我说要帮先生了!这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

    南河闷闷应了一声,任他擦洗,他倒是动作轻柔,只是荒唐一阵子之后,俩人脑袋里都逐渐清醒起来,后知后觉,各个闭嘴,脸红的像是猴屁股,恨不得都给各自找个遮羞布。

    屋里陷入沉默,南河也只是想起自己纸老虎的种种行为,有点抬不起头来。

    但辛翳这个看起来少年心的家伙,却更多的胡思乱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给南河擦洗干净之后,帮她穿上了单薄中衣。同样的不好意思,南河却渐渐感到昏昏欲睡,在他给她换了衣裳之后,一翻身几乎沉沉睡去,辛翳却左思右想,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又像被泼了冷水。

    一会儿想着自己下次绝对不要这么傻,他刚刚是昏了头脑,还有很多自己早就考虑过的技术动作没用上。

    一会儿又觉得有没有下一次还不一定,先生能忍他一回,他也不能就这样不要脸的胡作非为下去……

    他半晌才上床拥住睡去的南河,南河已经睡的呼吸悠长,无知无觉,辛翳忍不住感慨,她再多思虑,好似在感情面前也从来不会多想,不会忐忑。

    南河哪里知道莽撞胡为的小狗子,也有那么多想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一睁眼,就瞧见辛翳紧张兮兮的半坐在床边盯着她,南河依稀间仿佛见到了他狂摇的尾巴……

    南河:“……我又不会醒不来,你看着我做什么?”

    辛翳扑过来,忽然就要松她衣领,南河吓了一跳:一大早上就他妈想耍流氓,逞威风!她非把他踹下床去不可!

    但辛翳只是瞧了一眼她身上,松了口气,道:“唔,都消了啊……我还怕真的留了痕迹。”

    南河扯了扯衣襟,道:“你要是真的敢使劲下嘴,我昨天就让你滚了。”

    辛翳竟然从床头端了个托盘,上头摆了一排瓶瓶罐罐。

    南河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这都是什么?”

    辛翳:“我找景斯要的药膏,毕竟先生昨天都疼了!”

    南河瞪眼:“你怎么跟他说的!”

    辛翳自己竟然害羞起来:“我当然不能直说,我就说昨天跟先生闹,先生受了内伤——”

    南河:“内伤?!景斯能信?”

    辛翳:“景斯问我说哪儿受了内伤……”

    南河:“……”

    辛翳却有点奇怪:”我没说上来,但是他就忽然就恍然大悟,甚至还唉声叹气的让人拿来这个……”

    南河随便一想,就能想象到他满脸通红,想找理由却找不出来的抓耳挠腮模样,这群熟人看他们俩的眼神早就像是吃够了狗粮啥都懂了,景斯估计也不难猜出来他们俩……

    辛翳倒是心大,还觉得自己藏得好,也对别人的眼神满不在乎。

    但南河忍不住想,现在怕是景斯都要知道她这个衣冠禽兽终于把自己学生给睡了!

    辛翳献宝似的抬起小药罐,他还以为她看不出他那点小心思:“我给先生涂药——”

    南河撑起身子:‘不用,我、我说了不用,你那就跟蹭树似的,也没伤到我哪儿——我都不觉得你这是算弄成了!”

    辛翳瞪眼:“什么叫不算弄成了,先生还不算睡了我?”

    南河实属不好意思:“我说了不用,你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辛翳还是怕她生气,连忙放下小罐,给南河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