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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依然被俞凤一个眼神定在了温华殿外下跪。 听说后妃消失得蹊跷,她就对贵妃又怕又敬。 高霓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坏心,但是她拿不了主意,只会随波逐流。 现在大家都选择出宫,她也害怕自己是被留下的那个,她应对不了这种情况。 今天是想来探望雷娟远,结果听见贵妃的话。 刚才高霓也问了一遍太医,雷娟远留在宫里只会熬坏身子。 贵妃是真的在为每一个人着想,尽管雷娟远只是个采女。 傅星河看着高霓,捏了捏鼻梁骨。 嘶,那就一个不剩了,选妃选了个寂寞。 但是,无论什么时候,傅星河都觉得,她选进来的后妃,有辞职的自由,只要不搞事,向她开口。 她今天就把民政局搬在这办理了! 傅星河:“不后悔?” 高霓:“绝不后悔。” 傅星河道:“行,那你就以照顾雷娟远的借口出宫吧。你正好也在岭南过个冬,那边不下雪。” 随后,她又叮嘱了路上注意事项,不要急着赶路,不要错过山头…… “本宫会派人保护你们,但是出门在外,自己要多长个心眼。” 傅星河踏出储秀宫,抬头看天,碧蓝天空,最后一批大雁南飞,都凑不齐队伍,排成一个歪扭的人字,奋力振翅。 什么时候轮到她? 她看得都想去南方过冬了。 翌日。 孟岽庭一下朝,就问傅星河在哪里。 福全:“这个时间,应该在御花园。” 孟岽庭抬脚往御花园去,想用轻功,又不想显得自己急躁,上赶着。 “昨日太后赏赐了贵妃?” 福全道:“是,有珍珠绫罗绸缎……” 孟岽庭折了折袖口,他就说傅星河和太后间有猫腻,现在连送东西都不避着他。 福全念完长长的赏赐名单,多嘴道:“老奴听说贵妃很高兴,看来太后和贵妃冰释前嫌了。” 福全也替陛下高兴,婆媳不和,陛下夹在中间多难做。 “高兴?她见钱眼开当然高兴。”孟岽庭不经意地念了一串礼单,“这些都从朕的私库里出。” 福全愣了下。 孟岽庭皱眉:“没听清?” 陛下说话没头没尾,福全脑子懵了一瞬,随即明白过来,这是要送给贵妃的! 而且,陛下看似不经意地念了一堆赏赐,实则件件压过太后。 跟太后攀比送礼,普天之下,只有皇帝了吧! 贵妃这是什么福气! 孟岽庭找到御花园里散步的傅星河,微微停了下,余光扫了一眼自己威严逼人的龙袍——没有一丝褶皱。 等傅星河主动上前,他沉声道:“朕决定,解散后宫。” 傅星河瞪大了眼睛。 孟岽庭很满意她的反应,自己耳根也有点飘红,他抿了抿唇,道:“贵妃要善始善终,代朕处理。” “陛下……”傅星河张了张口,两个字含在喉咙里,没有出声,自然就没有问孟岽庭说的遣散人员里,包不包括她。 她呆立原地,看着说了两句话又无情走远的孟岽庭。 暴君终于想一劳永逸了么。 这两月的生活对所有人,就跟一场梦一样,包括她。 心里某处空了一下,随即不管不顾地高兴起来,骤然卸下负担产生的愉悦盖过了所有抓不住的失落。 傅星河压着嘴角不让它翘起。 本宫的命,保住了! 她要以迅雷不掩掩耳的速度离开京城,包括傅家在内的人,她都谁不能告知。 傅星河飞快回温华殿,背着明枫写了一封家书,大意是她在宫里两个月战战兢兢心力交瘁,陛下解散后宫,她骤然不适,无颜面归家,想去蜀中散散心,一切安好,勿念。 她换了一个朴素的方便的衣服,把信藏在袖口,然后清点了一下银票,全部塞进怀里,除了钱,其他什么也不打算带。 傅星河对夏眠道:“陛下要解散后宫,本宫已经安排完毕,你去储秀宫看看,是不是已经恢复原样。今天之内,本宫要全部办妥。” 夏眠兴奋地应了声好,她从贵妃这短短几句话中,感受到了贵妃的事业心。 从此,这后宫就是贵妃一个人的!陛下和贵妃心意相通,小皇子还会远吗? 傅星河看着夏眠的背影,轻轻说了声再见。 不知不觉,在这个世界,夏眠是跟她相处时间最长的人。 傅星河揉了揉鼻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留给夏眠一张吧,毕竟帮她瞒了暴君那么久她跟俞凤的交易。 傅星河把银票和纸条压在床单下,重整旗鼓,神情自若地对伍奇道:“我要出宫。” 伍奇惊讶娘娘回娘家的频率是不是有点高,但是贵妃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也不多问,麻利地准备马车。 傅星河步行出温华殿时,居然有些不舍。 步行出宫门时,居然在想暴君今天上朝有没有被文官气到。 应该不会了吧,暴君脾气好像有变好一点。 她回头看了一眼巍峨的宫门,压下乱七八糟的思绪,这时候最忌讳优柔寡断。 回到傅家,傅星河第一件事找了傅云旗,劝他明年继续参加武举。 傅云旗一头雾水:“我会参加。” 傅星河神秘道:“之前你不是被陛下打败了,离武状元只差一步之遥。我发现了陛下的罩门,只要对准这个打……” 伍奇听得一脑门冷汗,这样宣扬陛下的罩门真的可以吗? 傅星河笑眯眯看向伍奇:“本宫现在不说,你跟我大哥打一场,他可能就自己领悟了。” 伍奇:“……”这可怎么出招,他和陛下的武功有同源之处,真打怕对陛下不利,假打贵妃会看出来。 做属下好难。 傅星河看了一会儿两人出招,打了个呵欠:“本宫去睡一会儿。” 一进房间,傅星河把信件交给明絮,“一个时辰内,我都在睡觉,让其他人不许打扰。这封信你到时候交给我娘。” 明絮看着信件,不可置信地看着小姐:“你、你要……” 傅星河:“嘘,情况特殊,我不能带你,安顿下来我会写信。明枫的事保密,劫信的事保密,其他的有人问起来,你自己斟酌着回答。” 明絮眼睛都红了:“小姐……” 傅星河:“我不走可能会死,你明白吗?把眼泪擦擦,帮我这一次。有人问你,你就说陛下解散后宫,我失去妃位,突觉心情烦闷,想出门散心,归期不定。” 信息量太大,明絮不懂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见傅星河说得这般严重,连忙整理表情,“我、我去守门。” “谢谢你。” 傅星河带了两身衣服,对梁上的明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