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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去成长,年又年的,对你来说就是一直在消磨自己。再有,你们年纪差太多,再多的付出也会被外人看成是你的私心作祟。” “上个月,在你孟姨家参加她儿子的婚礼,席上有年长的夫人跟你孟姨调侃,说‘你儿子可真有本事,泡了个年轻姑娘’……mama永远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落在你身上。” “哪怕你一辈子单身,我也愿你活得敞亮,不受人背后指点,不要用短暂的感情来抹黑自己这些年一点点攒下的名声。” 临走前,陈妈拍拍他肩膀:“好好想一想,该断就要断,优柔寡断是你的缺点。” 几个重孙辈的姑娘笑着进来端饺子拿碗碟,陈妈跟着出去了。外头的桌席一开,热热闹闹的,厨房反倒成了最寂寞的地方。 窗户关严了,不知道哪儿有缝,总是觉得冷。 市区的新年没有烟火,始终缺了几分年味。倒是外环还没禁令,一条时长半分钟的焰火视频朋友圈里来回转。 陈安致看着看着,眼睛有点潮。 除了最亲近的家人,再没几个人知道,他和念念曾经在一起过。 在16年,送她出国前,很短,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里牵与亲吻都少得可怜,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最坚定的时候,一往直前,没再瞻前顾后。 那两个月的甜在这 年里消磨干净了,反倒是把那场分记得一清二楚。 今天评论区有点闹腾,弄得我纠结了一天。众口难调,最终咬牙按原定大纲往下写了。 没回评论,在这里统一回答几个问题。首先念念和陈老师的感情线呢,会比较复杂,不是单纯的喜欢或者不喜欢,不是死矫情爱不爱我的问题,之后会一点一点往回忆里填关于精神疾病和治疗上的内容。陈对念念不止是照顾,包括对她情感缺陷的滋养,还有帮助她的焦虑症一步一步脱敏。因为资料不全,这部分个人主观成分会很大,大家当个故事随便看一看就成,别细究,也不要去代入,因为对现实没有借鉴意义。 第二,不会【强行】he,但肯定会在一起。 第,理智弃,别死撑着,也别死撑着看完了还骂女主贱。 关于更新时间,每天更新时间真的不定。这篇写得很慢,特别慢,心情好的时候剧情还容易飘,所以更难写。只保证一周更,大家随缘刷就好,催我也憋不出来的…… 最后请个假,今天坐火车去别地,晚上可能会短小,实在太累的话也可能断更一天,后天会补上。 大家晚安啦 Chapter 26 归念是大年初一的午接到应衍电话的, 彼时她正在给糖醋鱼勾芡汁。大概是刚才煎得过头了,肚子上的鱼rou绽开,散进了汤汁里。 卖相不好看,尝了下, 味道不错,心里挺美。 刘姨二十九的时候就回自己家了,提前做了不少东西, 粉蒸rou啦,梅菜扣rou啦,大米糕啦,排骨也提前腌好, 都放在冰箱里, 做的时候省了好几道工序。 归爸归妈都不太会做饭,一到春节就忙脚乱的,以前过年都是直接从饭店订热菜套餐, 好在今年归念回来了, 担起了大厨的职责,简单弄了几个热菜。 归爸爸忙脚乱地帮着洗菜择菜,小声跟她说:“念念啊, 你妈病好像好了,昨晚她把那屋锁上了, 跟我回房睡的。刚才我听着她在给钟医生打电话呢。” “那挺好, 我走的时候也能放心了, 这两天还想着要不要改签, 等mama好了再走。” “没事,你妈这儿有我呢,你好好cao心自己的学业。” 应衍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来的。归念擦擦,接起来。 刚寒暄了句新年快乐,就听着了他的道歉:“对不起啊念念,昨晚他们喝多了,非要起哄让我给你打电话。一群人乱哄哄的,可能说了几句不好听的,你别气。” 归念抿住唇。 昨晚陈老师问起的时候,她只说了有人说她“独”。可不高兴的理由还不只是那一个。 那时应衍开的是免提,他收音挺好,背景音就清晰地流入归念耳朵里。她没听出是谁在说话,只听到那头有人喊:“衍哥你快算了吧!人家喜欢老一点的……” 后面还有两句,没听清。 当时应衍低斥了句“闭嘴”,也是怕归念不高兴,寥寥几句挂了电话。 左拿筷子一根一根把姜丝拣出来,归念有点没听明白:“他们起哄,为什么让你给我打电话?” 应衍:“……” 她问得太直白,应衍半天没能答上来,拼凑出了个含糊的答案:“就想着你快走了,大家出来聚一聚。年十到处都是活动,很热闹。” “噢,昨天实在太晚了,不想出门了,对不住呀。” 客客气气。应衍咂了咂,没能分清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又问:“你几号起飞?” “初八。” “能不能抽出一天来吃个饭?想在走前给你践个行。” 归家亲戚不多,年初二会直接到老宅那儿聚一回,剩下的这几天归念都挺闲,听应衍挑了个日子,应下了。 * 约好的日子是初四晚上,应衍提前一天发了定位过来,金融街附近的一家法餐。 他穿着秀款灰色西装,站在寒风里等她。约好的点,应衍六点半就到楼下等着了,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心口一片炽热。 奈何再炽热也没抵得住寒风,脖子上的鸡皮疙瘩都冻出来了,实在站不住,又缩回大堂暖和了会儿。 冬天不好打车,归爸爸送她过来的,停在门口,带着归妈去赴别的局了。临走前递给归念一张卡:“给你践行呢,别让他们买单。” “谢谢爸。” “十点我来接你,听着点电话。” 归念跳下车,把大衣领子立起,一路缩着脖子小跑过来了。一看见应衍,西装革履的,倒是呆了下:“这么正式的呀。” t市的夜晚零下九度,应衍看她冻得鼻子红红的,挺不好意思:“本来想约在午的,可最近忙着走亲戚,我家麻烦,几个姑姑伯伯轮着请,还有爸爸的朋友,午的局推不了,只能 约你吃个晚饭。” “没事呀。我是不是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