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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这些阴魂也上不了身。 要不是今儿难得有机会找到这么个通晓阴阳可以上身的人,她恐怕也会蹲守在这公子身边,沾点好处。 “你们?”赵玄璟眉心微皱,“除了你,还有多少?” “还有……”艳魂眼神四处瞄了瞄,“强大的魂不多的,凑好瞧见她的就更少了,而且书院这边阳气盛,所以……还有十来个吧,不过那是刚才,现在的话,你又带了十来个……” 艳魂说完,冲着赵玄璟抛了个媚眼。 “你说孤身边跟了十多个,那为何他们不上孤的身?谢桥自幼学道,难不成孤这个普通人,竟比她还能避阴魂不成?”赵玄璟问道。 “当然不是,这小姑娘精着呢,身上带了好些符纸,要不是她自个儿做法暴露了,我们也寻不着她,她通晓阴阳,我们上她的身不容易被排斥出去,也不犯忌讳,你……你身上阴气重,应当也是能上的,只是你……你与一国龙脉有所联系,暂时是能闻不能碰。”艳魂权当是找个人闲聊了,一边说一遍笑。 真真是笑靥如花,可就是有点渗人。 赵玄璟闻言,若有所思。 “我们是和小姑娘谈好了的,今日哪里也不去,就在这书院呆着,不会伤害她。”艳魂又道,说着,手往赵玄璟的胸口戳了一下:“不过……公子,你生的好生俊俏呀,奴家好些年没摸过活人了……” 第237章 以身相许 那小手正要继续撩动,赵玄璟却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衣服。 那艳魂也不生气,笑了笑,然后喝口小酒。 “谢桥”的小脸通红。 赵玄璟走到了院中,伸着手,将周蔚宗的佩刀拿了过来,凛凛的目光盯着那寒刃,精神端净,突然之间,那刀刃在手掌之中划了下去,瞬间,汩汩血流淌了出来。 “殿下!?”周蔚宗都呆了。 连忙便要上前包扎,赵玄璟语气淡淡道:“等等。” 说着,将谢桥卖的那符纸握在手心,没一会儿,就被鲜血浸染。 “殿下这是做什么?您这身体若是有个万一……”周蔚宗心疼死了。 “孤又不是个泥人,这只手左右也无什么作用,受不受伤都不重要。”赵玄璟说完,清明的眼睛突然露出几分笑意:“听说黑狗血可驱邪。” “您又不是……狗。”周蔚宗下意识的说道。 说完,也知自己嘴贱了,连忙又道:“属下去找黑狗血来不就成了……” 赵玄璟觉得没用。 刚才那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阴魂说了,今日日子特殊。 若是一般驱邪的东西可用,以谢桥的本事,怕也不至于躲到这书院里来,而且,世人皆言,天子为龙,他虽不是天子,但也差不多了,若是运气好,些许能比黑狗血好用点。 符纸浸泡好了,他手一伸,周蔚宗连忙懂事儿的扯下快布包扎。 “若是管用,你说谢半仙该怎么谢谢孤?”赵玄璟笑说了一句,然后挑了挑眉,一脸神气。 周蔚宗小心翼翼的裹着伤口,有点无语。 “这么大的人情呢,那也许……以身相许?”周蔚宗试探道。 “小人之心。”赵玄璟哼了一声,然后收回了手,又向谢桥那里走去。 艳魂狐疑的看着他。 赵玄璟将黄符拿了出来,毫不犹豫,往谢桥的脑门上一贴,不远处周蔚宗一看,都有点不好意思。 好好一个大姑娘,额头上定格血刺啦呼的纸,怪吓人的。 符纸一按上,谢桥的身子向后一倒。 艳魂瞬间被弹了出去。 其他魂魄看了之后,都有些徘徊不前,犹豫了一会儿,有个阴魂壮着胆子试了试。 谢桥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太医?”赵玄璟神情一松,立即问道。 谢桥默默低头:“我、没事……” “……”赵玄璟审视的看了她一眼,“真的?” “嗯。”谢桥立即点头。 看上去羞涩而内敛,也不多话,端坐着身子,瞧着没什么问题。 “昨儿莫凌子可来找你了?没收什么委屈吧?”赵玄璟语气淡定的问道。 谢桥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谢殿下关心。” 赵玄璟哼笑了一声。 没用。 狗屁的龙脉之气,这点用处都没有,要它做什么?! “周蔚宗!”赵玄璟心里一堵,喊了一声,周侍卫连忙上前,看上去紧张极了,赵玄璟立即又道:“去屋里,拿个毯子过来,还有绳子。” 周蔚宗有些不解,但老老实实照做。 安排别人去拿绳子,没一会儿,两样东西便齐了。 “谢桥”这会儿坐在那里,看上去还挺乖巧。 也省得他多耗些力气了。 第238章 太黑心 还算厚实的毯子往谢桥的身上一裹,外头又用绳子系了一圈。 没一会儿功夫,就成了个大粽子。 几个阴魂急得干瞪眼。 “这人是太子?这也太不是个东西了,竟然将人绑起来,那我们上身还有什么用!?” “都怪这蠢货也不知道躲一躲,竟然就这么被太子得手了!” “现在怎么办?还上身吗?好不容易得的机会,我还想吃那道桂花点心呢!” 几个魂,委委屈屈的。 又气,又无奈。 “上身,这小子知道怜香惜玉,咱们骂他一晚上,他也不敢将我们怎么着!”一个阴魂气哼哼的说道。 其他魂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赵玄璟将谢桥搬回了屋子,平躺着放在了床上,他则坐在窗子旁的桌子边,让人拿了本书过来,百无聊赖的守着。 “臭小子!放开我!”谢桥的身体叫嚣起来,“你小子要是再不放开我,等过了今天,我们大家伙都跟着你,将你那点可怜的龙气吃得一干二净!” 赵玄璟皱了皱眉头,可怜的龙气? 莫不是龙气太少了?还是放得血少了? 若是去宫里,借父皇的血一用,是不是效果会好一些? 他一脸严肃,又觉得借到血的可能性怕是不大,父皇年纪越大越是怕死,莫说是浸湿符纸的血,就是一滴,也要心疼上半天。 “小子,哪怕你是太子,我们也都不怕你的,你就不怕以后睡不安稳觉吗?!” “殿下,您是对这姑娘有意思吧?不如这样,你偷偷摸摸的上手,我们也不与外人说,行吗?” “这小姑娘就算是醒了也不会记得发生什么事儿,我们绝对不会告诉她的,殿下,殿下?!” “……” 赵玄璟揉了揉眉心,无奈起身,寻了个软布,往谢桥嘴里一塞。 下一刻,世界静了。 赵玄璟也不看她,毕竟谢桥那张脸太有迷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