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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场看到Jeep失控,知道她为什么会开着超跑去撞孟宇杰的车,知道她为什么说自己被杀,三个哥哥下场凄惨。 花乐之深深吸了口气,熟悉的怀抱,清冽的男人味道,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在傅家的打压下,花平之的公司破产了。” “花安之日夜自责,他总是觉得要是当时他在家里,兴许是能救我的。” “花喜之在一年后,深夜开车去墓园,车毁人亡。” “我不甘心。” “傅远洲,我不甘心。” 有湿意在胸口氤氲开,她的声音闷闷的,“可是老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回到了二十一岁生日刚过的时候。” “这一次,我遇到了你。” 62. [最新] 062 花乐之,到家了。 傅远洲紧紧抱着花乐之。 内心深处的杀意几乎压抑不住。 他想杀人。 想杀已经到了国外的孟宇杰, 想杀已经死了的孟雨灵。 最想杀的,是前世的自己。 前世的他被花乐之救了,却认错了恩人。把赝品放在身边,正主却因为重伤而饱受折磨。 更可恨的是,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 赝品首先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而下手害死了她。 这件事简直不敢细想, 稍微想想前世花家的结局, 就会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花乐之, 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实在太过轻飘飘, 他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到前世去挽救这一切。 “那些杀手, 十二年前的那些……”花乐之紧紧抱着他的腰, 脸埋在他的肩窝。 “都死了, 杀手都死了,幕后的黑手也死了, 十二年前就死了。”傅远洲沉声道。 “那孟家兄妹……” “孟雨灵昨晚已经死了,割腕自杀。孟宇杰去了国外, 我故意放他走的。花乐之, 你想怎么处置他都可以。” 花乐之沉默了一会儿,“我再也不要见到他。” “好。” …… 傅远洲本来想亲自去一趟国外,但花乐之有些粘人,他也舍不得离开,只能派手下的太保走一趟。 太保四和太保九都想去,花乐之抱着头蹲在孟宇杰的车旁边痛哭的情形他们都记着呢,更别说孟宇杰带着绳索和刀具试图闯入花家。 最后太保四和太保九加另外两个保镖走了一趟国外。 傅远洲干脆就在花家住了几天,本来他在二楼就有个卧室,花乐之刚刚恢复, 哥哥们也希望傅远洲多陪陪她。 吃过晚饭,邹姨端了一盘桔子过来。 花平之剥开一个,尝 了一瓣,默默地把桔子递给了花安之。 花安之正在走神,下意识吃了一瓣,手指一顿,顺手把桔子给了花喜之。 花喜之正跟meimei说话,随手塞了一瓣在嘴里,呆滞了一瞬,随后面无表情地把桔子往旁边一递。 旁边就是花乐之,他偏偏绕过了花乐之,把桔子给了傅远洲。 傅远洲早就注意到了兄弟三个的小动作,接过桔子,也没说什么,先吃了一瓣。 花乐之不高兴了,“人人都有,怎么就绕过我了?” 她伸手去抢傅远洲手里的桔子,傅远洲眼疾手快,一把将半个桔子抠出来全塞到嘴里了。 花乐之:“……哼!” 她有心想要从傅远洲嘴里去抢,可哥哥们都在身边,她不好意思,只能瞪了傅远洲一眼。 明明嘴里的桔子酸得要死,被这波光流转的一眼扫过,傅远洲硬是品出了几分甜。 早饭也是一起吃的,花平之要去公司,花安之要去医院,傅远洲也得处理乘风的事务,花喜之想留在家里陪meimei,结果花乐之想去傅远洲的公司玩儿。 花喜之:“……行叭。” 傅远洲办公的地方就在乘风艺术画廊所在大厦的顶楼。 花乐之先在画廊转了几圈,她说了要办个人画展,就要认真地筹备。 她的还在画廊挂着,盯着看了一会儿,她有些新的想法,一一记在手机的备忘录里。 来到顶楼办公室,傅远洲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笑着招招手,“来,歇一会儿。” 书桌上整整齐齐地摆了很多文件,却空出来一角,放了牛奶和一个黑森林小蛋糕。 花乐之走过去拿了牛奶,这些天哥哥们和邹姨拼命给她准备好吃的,连傅远洲也染上了这毛病,到哪儿都有零食,恨不得让她胖十斤。 她一点都不饿,倒是有些口渴,吸管插好抿了一口,刚想去里面的休息间,却被傅远洲一把拉住了胳膊。 “就在这里陪我,好不好?”傅远洲黑眸幽深,透着明显的不舍。 花乐之愣了一下,“会打扰你呀。” “不怕,我想让花乐之在身边。”傅远洲不肯松手。 花乐之:“好吧,我去搬个椅子过来。” 傅远洲轻轻一带,揽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花乐之坐在了他的腿上,“就这样吧,不要别的椅子。” 花乐之下意识惊慌地左右看看。 傅远洲轻笑一声,“放心,我这里没人敢直接闯进来。” 他这么说,花乐之也就不怕了。 她嗦着牛奶,就坐在他腿上看他办公。 傅远洲翻着文件,一手揽着她的腰。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原本想着不会&zw nj;有影响,可小女友柔软的腰就在他的掌下,目光盯着文件,脑子里却想起了给她做模特的那天—— 她的床单是清新淡绿,她却是娇艳的桃花。 “这一页你看了好久,”花乐之突然开口,“是很为难的合同吗?” 傅远洲回过神来,“对,很为难。”他现在很想抱着她去休息间,又担心在办公室做这种事,小女友会不习惯。 “傅远洲。”办公室厚重的大门被人敲了两下,随后被推开了。 花乐之一个激灵,往下一滑,钻在了桌子底下。 手里的牛奶被她捏了一下,冒出来一股,发射在了傅远洲的裤子上。 傅远洲低头看了看桌下的小女友,再看看裤子上白色的液体,木着脸,“大哥。” 花平之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办公室又只有傅远洲一个,问道:“苓苓呢?” 傅远洲:“在楼下画廊里看画呢。” 花平之:“哦,这个小蛋糕是给她准备的?” 傅远洲:“嗯,等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