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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花乐之小脑袋很敷衍地点了点,跑下楼去了。 “卧槽!”花喜之旁观了傅远洲哄meimei的经过,“得,不用审了,我已经同意你当妹夫了!” 刚才花安之悄悄跟他说傅远洲要追meimei,他还觉得不太可能,现在亲眼所见,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多谢花三哥成全。”傅远洲很有诚意地道谢。 花喜之挠了挠头,被这种随身带着十六个保镖出门的凶狠男人喊“三哥”,他总觉得有些莫名的爽。再想想傅东阳—— “诶?不是,要是你成了我妹夫,那傅东阳岂不是要喊苓苓‘婶婶’?卧槽!”花喜之的眼睛睁大了,“以后傅东阳见了我,岂不是要喊我‘叔叔’?” 他先是觉得有些好笑,然后就得意起来了,“哈哈哈哈,shuangsi我了!我就等着傅东阳那小子喊‘叔叔’了!” 傅远洲意外地发现,花喜之跟花乐之有些像,不说性格方面,都容易有些小得意,就是长相,花喜之睁大眼睛的时候,两人的眼眸都是圆溜溜的。 花平之横了花喜之一眼。 不过在心里,他也觉得有些暗爽。 傅东阳瞧不起meimei,结果比他更优秀的小叔却觉得meimei是无价之宝。 要是以后真的能看到傅东阳喊meimei“婶婶”,啧啧,那情形,一定很精彩。 花平之站了起来,“好吧,书房让给花喜之。” 抢meimei的男人来了,三个哥哥自然要挨个把关。 花喜之蹦到了花平之的座位上。 三堂会审,终于轮到他了。 傅远洲站起身送花平之离开,“花大哥,公司合作的事情&zwnj ;,咱们稍后再谈。” 花平之愣了一下,他本来以为傅远洲说要公司合作是哄meimei,没想到是真的。 乘风那样的大鳄,要是回到国内,不知道有多少人甘愿为马前卒,只为了在乘风身边求得一席之地。 如果乘风选了花氏,那花氏的前途…… 花平之深深看了傅远洲一眼,颔首:“好。” 书房的门关上,花喜之轻咳一声,“我也没什么要问的,就是问问,你之前谈过多少个女朋友?” 傅远洲:“零个。” 花喜之一口茶水刚喝进去,“噗——”一下喷了出来,他抬起头,眼睛圆溜溜地瞪着傅远洲,“一个都没有?” 花喜之这双眼睛真的像meimei,傅远洲对着这眼睛,是一点儿都不生气。 他慢条斯理地抽了书桌上的纸巾,递给花喜之,笑道:“对,一个都没有。” “卧槽,纯情少男啊。”花喜之擦着身上的水渍,喃喃道:“这样也好。” 问过唯一的问题,花喜之也没话了,但两个哥哥审了那么久,他也不能做一分钟先生。 他对傅远洲本来就印象很好,带着十六个保镖,走哪儿凶哪儿。 品艺欺骗meimei,他就直接上门踢馆。 想要追求meimei,就直接到家里来征求同意。 花喜之没什么要问的,两人随意闲聊,花喜之说了很多家里的事,连花瓶子、花鹌鹑、花喜鹊三个外号都告诉了傅远洲。 “对了,”傅远洲状若无意地问道:“苓苓头上的伤,是什么时候弄的?” 花喜之愣了一下,“我那个时候是……苓苓是十一岁嘛,我是十四岁。” 傅远洲修长的手指抵在额角,轻轻揉了一下。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他喜欢的小姑娘,恰好是他的救命恩人。 再说,花家兄弟那么疼她,怎么可能会弄错她受伤的时间? 整整差了两年呢。 …… 三堂会审结束,花家三兄弟又碰了个头。 傅远洲终于得空,也得到了花家兄弟的允许,得以去找花乐之。 花乐之昨晚的晚饭没吃,今早又只喝了一口粥,早就饿扁了。 现在庄园那边送了吃食过来,她先挖了一大口冰淇淋吃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到冰箱里冻着。 薯片是放在小竹篮里,里面垫着雪白的餐巾。她拎着竹篮,晃晃悠悠的走到沙发边,脱掉鞋子,整个人窝进沙发里,怀里抱着小竹篮,“咔嚓咔嚓”吃得香脆。 傅远洲从三楼下来。 男人修长挺拔,纯黑色的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腰身劲瘦。 他黑眸含着笑意,招呼道:“花乐之。” 也许因为有个女人 也叫“灵灵”,所以比起“苓苓”,他还是更喜欢喊她“花乐之”。 “傅叔叔。”有了好吃的,花乐之心情平复了不少,捏着薯片的手摇了摇,算是打了招呼。 傅远洲很随意地坐在她身边,从竹篮里捏了一枚薯片吃了,“花乐之,你给我准备的房间,我想去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本来就是给傅叔叔准备的嘛。”花乐之从沙发里站起来。 傅远洲顺手帮她拎着小竹篮,往厨房那边看了一眼。 花乐之想了想,“傅叔叔第一次来,我带傅叔叔参观一下。” 她在一楼转了一圈,“这是邹姨住的,这两间是预留的客房,这里是厨房,咳咳咳,邹姨,你做的什么饭?好呛!” 邹姨回头,笑道:“苓苓喜欢的麻辣鲜香。” 花乐之叮嘱:“傅叔叔不吃辣。” 邹姨笑而不语。 花乐之带着傅远洲去了三楼,“这是花平之的卧室,这是书房,这是花安之的。” 又带着傅远洲下到二楼,“这是花喜之的卧室,这是健身房,没有傅叔叔的大。这是我的卧室——” “能看吗?” “诶?” “只在门口看一眼,不进去,可以吗?” 花乐之歪了歪小脑袋,“没什么不可以的呀,傅叔叔你进来吧。” 傅远洲还是第一次来到少女的卧室。 到处都是鲜嫩的颜色,床品铺的是浅浅的绿色,边缘绣着缠绕的花蔓。 飘窗上铺着白色长毛的软垫,随即地扔着几个靠枕。 白色的梳妆台上是小姑娘喜欢的发圈、小夹子、耳饰。 傅远洲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了一枚发圈,暗红色,像是熟透的浆果。 跟赵季春在酒吧赢去的那个一模一样。 他把发圈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她的东西,沾染了她的气息,又套在他的手腕上。 这一刻,傅远洲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赵季春会跟她赌骰子,为什么会把她身上不值钱的小零碎据为己有,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