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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店跟花小姐谈好价格,她还回家跟家人商量了几天,都是深思熟虑过才签约的。” 胡悦悦:“傅先生,您也别光听别人的一面之辞啊,我是雨灵的好朋友,我的人品您应该信得过才是。” 傅远洲垂眸,清隽的脸上挂着一抹讥笑,“她当初签约的时候,可不知道品艺会拿她的画做什么,又卖给什么人,也不知道,她画上的签名,最后能不能保留下来,还是会替换成别人的名字。” 花老板脸色大变。 傅远洲说要邀请他品鉴,他就知道自己售卖假画的事情暴露了,可说到底,没人知道他是故意的。 事情要是真的闹开了,他完全可以对外宣称自己也被蒙在鼓里,当初卖画的时候也以为是真品。 这样说最多就是被人诟病他做为画廊老板,识画的眼光却不行,但绝对可以免除责任。 可现在傅远洲话里的意思,竟然是知道他剽窃的行为。 这件事要是传开,他在书画界就别想混了。 胡老板焦急地给胡悦悦使眼色。 胡悦悦的手在桌子下疯狂地按着手机,奈何不管是她发出的信息,还是拨出的电话,那边都没有回应。 胡悦悦脸色难看,看着胡老板,轻轻摇头。 胡老板心头一凉,看来那个孟雨灵的线是用不上了,现在只能靠自己。 他心里琢磨了一番,傅远洲用来威胁他,但说来说去,他也没提什么要求,除了让花乐之解约。 难道,这才是傅远洲的目的? 要真是为了花乐之,那可太容易了。反正不过是个刚签约的新人罢了。 胡老板满脸堆笑,“傅先生,您看,我们都是生意人,和气生财嘛,花小姐既然想另谋高就,我们也不强求,傅先生稍等,我这就把花小姐的合同找来。” 他去了门外,吩咐人去找合同。 胡悦悦一双眼睛只看着傅远洲,“傅先生,不知道您这次回来在国内待多久?” 傅远洲不咸不淡地答道:“不会太久。” 胡悦悦热情道:“傅先生,您还没有好好地游玩过燕城周边吧,我在燕城长大,对周围还算熟悉,不如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带傅先生到周边游览一番?” 花乐之 刚想说什么,搭在膝盖上的手被傅远洲轻轻拍了一下。 她立刻闭上了嘴巴。 来之前她跟傅远洲说好的,跟品艺谈判,她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要说,只要等着就好。 傅远洲薄唇轻启:“不需要。” 胡悦悦犹不死心,“除了风景名胜,燕城也有很多知名美味,不知傅先生有没有品尝过?” 她露出一个害羞的表情,“哎呀,我这个人就是贪吃,燕城的美食我都吃遍了,您看,我都吃胖了。” 花乐之看看她那枯瘦的手指和尖下巴,欲言又止。 胡悦悦目光盈盈,“要不我带傅先生品尝一下地方小吃?您喜欢什么口味呢?川菜粤菜?您要是吃不惯,燕城也有几家著名的西餐,不如我做东,请傅先生品尝?” 傅远洲面无表情:“没兴趣。” 胡悦悦:“……” 她咬了咬牙,想要继续挣扎实在有些无力,就这么放弃,又实在不甘心。毕竟乘风集团太子爷这样的人物,她一辈子都很难结识到。 正纠结着,胡老板拿着合同回来。 他脸上带着笑,把合同捏在手里,“对了,傅先生,您说,您那里有一幅是吗?” 傅远洲:“本来想请胡老板共同品鉴的。如果胡老板不感兴趣,我也就不拿出来了。” 胡老板把合同双手奉上,“其实,我之前也是看过的,心愿已了,就不麻烦傅先生了。” 傅远洲把合同接过来,翻开看了看,又递给花乐之,指着签名处问道:“是你签的那份合同吗?” 花乐之仔细看看,“嗯,是我签的。” 傅远洲起身,“胡老板人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花乐之跟在他身边,出了会议室。 胡老板震惊地盯着他们的背影,都忘了送客。 “你说,傅远洲都捏住咱们品艺的命门了,他不为他的画展谋点什么,搞这么大阵仗,就为了给花乐之解约?” 胡老板怎么想都不敢相信。 胡悦悦也不相信,“不太可能吧?花乐之就算赔违约金才几个钱,值得用这么大的秘密来交换?” 傅远洲知道了品艺隐藏最深的黑幕,不管用来强迫品艺做什么,获得的利益都会大得惊人,何必用来交换花乐之的小小合同? 这可不像乘风集团太子爷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不过,刚才傅远洲照顾花乐之的情形,也不像是传闻中傅公子冷血无情的作风。 到底是传闻有误,还是傅远洲对花乐之格外不同? 胡悦悦突然想起刚才孟雨灵死活不搭理自己的情形,她眼珠转了转,编辑了一条很长的信息发了过去: [雨灵你知道傅远洲来品艺干什么了吗?他带了个特别漂亮的女人,看年龄跟你差不多大,诶哟那叫一个 体贴入微,怕听不清她说话还要弯腰低头凑过去,上台阶都怕她摔了,小心地走在她身边。那女人跟品艺签了约又反悔了,傅远洲是特意给她撑腰来的,逼着品艺把合同退了。你说说,那女人给傅远洲灌了什么迷魂汤?对了,他们还是坐一辆车来的,那女人和傅远洲一起从后座上下来。] 发完信息,胡悦悦舒了口气,“让你不搭理我,急死你!” …… 直到上了车,花乐之还有些愣神。 明明胡老板刚开始不太愿意把合同拿出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还给她了。 要说人情,也不像那么回事,那个胡悦悦不管说什么,傅远洲就是“没兴趣”、“不需要”,感觉这人情根本就没搭上。 那到底胡老板最后为什么妥协了? 她捏着合同半晌没动静。 傅远洲偏头看了她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合同上敲了敲。 花乐之:“嗯?” 傅远洲:“回去把合同毁了,还有你手里的那份一起。” 花乐之:“嗯。那个,傅叔叔……” 傅远洲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心里又迷糊了,笑道:“我提到,那是品艺之前卖出的一幅画。” 花乐之想了想,“我知道,是传世名画来着。” 傅远洲耐心给她解释:“他们卖出去的是假的,我说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