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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烟火,全身颤抖着泄出水后,反而涌上来更深的空虚。他将手指探进前xue抠弄,yin水都挤出来了,才又翘着屁股将湿漉漉的笔身插进后面,笔杆抽插带来噗嗤噗嗤的水声与摩擦声,许河弋咬着唇,一直插到自己跪不住了,才堪堪停下来。平时随便被温恒景插几下,下面的两张小嘴就已经水流不止了,更别提前面的roubang,好几次都被他捅得失禁尿出来。可到了自己动手的时候,却全然达不到那样的快感。许河弋知道其中的千差万别。他抽了几张纸将自己擦干净,呆呆望着天花板,竟是半分睡意也没有了。掏出手机想要打发时间,可微信里,温恒景的对话框还置顶在最上方。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找他,许河弋干脆把他的联系方式全都删去,系统显示刷新的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可没过多久,当许河弋意识到自己真的再也找不到一丝与他相关的痕迹了,心中又坠坠的疼。如果他还愿意要他该有多好。如果他愿意接受自己的过去……虽然很荒唐,可许河弋却实实在在起了这样的奢念。就像当初祈求母亲死而复生,像当年恳求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如今,他竟然奢望一个高不可攀的男人。没有人知道,他多想留在温恒景的身边。你到底想怎么样陪在外婆身边的日子平静且短暂,只是没过多久,许河弋便迎来了他一直惦记的不速之客——同父异母的弟弟周益宇。他开了一辆黑色的奥迪,穿着精致的衬衫与西装,即使来到这偏远的小村庄,也俨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许河弋对他的到来并没有过多的吃惊。他只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周益宇的车子。比起温恒景那些动辄上千万的豪车,这辆三十多万的奥迪算不上什么。但周益宇还没有毕业就已经开上了这样价位的车,就足够让许河弋好奇了。“爸爸给我买的。怎么样,款式还不错吧?”周益宇得意地笑,顺势拉开了车门道:“要不上车谈?外婆年纪大了,我也不想刺激到她老人家。”许河弋闻言,身躯一震。他知道周益宇来得不怀好意,却也没想到对方能直白到如此地步。他让周益宇稍等,回屋安顿了外婆,才又折返到周益宇车前。许河弋上了车,看着周益宇那张与几年前几乎没有变化的脸,恍惚想起他们小的时候。母亲许瑾因为生下了他这个怪胎而被周家人排挤。爷爷奶奶的长期羞辱压迫,父亲的冷暴力,加上不断发酵的产后抑郁,勉强支撑到许河弋八岁,终于在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夜晚从小区楼顶一跃而下,结束了短暂的一生。那时他还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母亲死后不到两个月,父亲便带着继母李梅素与五岁的弟弟周益宇登堂入室,从此往后长达七年的日子,他都在继母日复一日的冷漠与虐待中度过。好在高中是寄读,大学又选了离家很远的外省,才侥幸偷得了些许属于自己的人生。而身体的秘密,从小就被全家人挂在耳边。他们把这当成是耻辱,却又不加以掩藏,反而时时刻刻提着,起初借此让母亲许瑾愧疚难安,不得不接受他们的压榨与羞辱。母亲死后,又把这当成理所当然漠视许河弋的理由,每当夸赞弟弟周益宇时,更是要提及此事,好更加鲜明地表达他们的喜恶——他们毫不掩饰对弟弟周益宇的喜爱,也毫不掩饰对于许河弋的厌恶。两个人的人生也从此有了天壤之别。先不论这二十几年的路许河弋是如何咬牙走过来,光是这一刻,一个是前途光明有房有车的名牌大学生,一个摸爬滚打了三四年却连首付也没有攒够,便知道两个人的人生有多不同。“你现在改名字叫许河弋了是吗?哥哥。”周益宇一边开车穿过泥泞的乡野小路,一边说:“怪不得这几年我们都找不到你。不过要我说,还是叫原来的名字比较好听——‘周益河’,别人一听就知道我们是一家人。”许河弋不置可否,只将目光望向窗外。周益宇见自己一拳拳打在棉花上,也终于懒得兜圈子了,直截了当的说:“可是改了名字作用也不大,只要让人知道你的本名,再去网络上一搜,哥哥您的那些香艳故事自然就能查得清楚明白。你说是不是?”“虽然当时的视频资源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是刚好,我这里还留了一份。”余光瞥见许河弋瞬间苍白的面色,周益宇得意地笑了。那些痛苦不堪的记忆扑面而来,许河弋红了眼眶。好在见到周益宇的那一晚,他便做了心理准备。他们母子从前就没有让他好受过一天,他出事之后还不断对外宣扬那件事,落井下石雪上加霜的事一桩一件历历在目,他改名换姓好不容易苟且偷生了几年,而如今,他们又抓住他了。保持着极高的警惕,许河弋强忍住心中的悲伤,努力装作镇定地问:“所以呢?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也没什么,就是今晚想让哥哥陪我喝杯酒。”周益宇笑得人畜无害。他把车开在市区的一家酒吧门口,没怎么绕路就在拥挤的地下停车场找到了车位。看样子对这地方已颇为熟悉,下车后更是直接往楼上去,轻车熟路的样子,与他一贯给人的好学生乖孩子形象截然不同。“周海平知道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许河弋终于忍不住问。“周海平”,是两人生父的名字。“当然不知道。我可是父亲眼里听话懂事的好孩子,不是吗?”周益宇眨眨眼,到了地方,娴熟地推开了包厢的门。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周益宇故意谈起从前在周家的事。“还记得我们上小学的时候吗?我偷喝了父亲藏在书房的红酒,被我妈发现了,然后干脆把酒瓶摔碎栽赃给你。你从小就笨,明明不是你做的,但是我和我妈一口咬定那天只有你进了书房,到最后,就连你自己都以为是你不小心碰倒了放红酒的盒子。”周益宇说着,递了一杯红酒过去给他。许河弋微微蹙眉,他保持着警惕,只是把酒杯捧在手里,却不曾真的喝下去。“现在倒是比以前聪明一些了。”周益宇见他不喝,微微笑着说:“你要不要猜猜,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什么?”许河弋面色平静地看着他,没有回答。“温恒景。”周益宇提点他:“我倒是没有想到,我的好哥哥还有这样的手段,能让出了名眼高于顶的温总都成为你的胯下之臣。”听他这么说,许河弋心中有些不安。他连忙解释:“你不要误会,我和温恒景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