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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了睡沙发。”“嗯。”五月天,不冷,但聂星然还是拿了条薄毛毯放到沙发上,进卧室踢上门接着玩了,跟私人空间意识没什么关系,他纯粹是因为刑洲洗碗的声音有点大,不想听。刑洲洗完碗,又把桌子擦了擦,听见聂星然卧室里的游戏音效,笑了笑,也拿着自己的手机过去敲门了,“星然?”聂星然:“门没锁,自己进。”刑洲推门进去,看到聂星然卧室的样子,很简洁,黑白色调,懒人沙发却有三个,他坐到最靠近聂星然的那一个,“我也睡不着,带我一去玩游戏吧。”聂星然靠到了枕头上,“玩的怎么样。”邢洲小心斟酌着,“中等。”聂星然抬了下腿,“把那个公仔放我腿下面。”邢洲忙把公仔放过去,还揉了揉,让它软点。聂星然躺舒服了,道:“不带,自己玩。”邢洲:“那我还是不玩了,有点菜。”聂星然不理他,管他想干什么,抬着手玩游戏。天花板上那个灯照着他的眼睛,不舒服,于是叫邢洲站起来挡着,“别动。”邢洲乖乖地站着给他挡灯,聂星然换了个姿势,他就去另一边继续挡。中间明柯估计才反应过来,给聂星然打电话,被他挂掉直接拖黑名单了,游戏也死了。邢洲以为他肯定要生气,之前下课的时候几次都是这样,游戏输了,不管是不是明柯惹的,聂星然都踢他一脚,邢洲眼睛弯起来,正要往前面站站让聂星然踢,聂星然开下一局了,还抬起眼看他,“往后点啊,没挡到。”邢洲又退回去,笑着道:“我有点累,可以坐床上给你挡吗?”氵包氵包聂星然的姿势已经变成窝在枕头里了,快一米八的个子,窝到枕头上,怎么靠都不舒服,邢洲心有点痒,特别想,让聂星然靠他身上。窝他怀里。“随你。”聂星然侧着身继续玩,这样对眼睛很不好,邢洲跪到床上,轻轻扶了一下他的额头,“坐起来玩吧。”之后聂星然的姿势就顺其自然般地变到了他身上,邢洲是真一动也不敢动了,呼吸都放轻了,生怕聂星然突然就不躺他腿上,又去别的地方了。聂星然只躺了一点,不过胳膊肘的重量都放在了邢洲身上,后来手腕也累了,就让邢洲给他拿着手机,他玩。邢洲一晚上战战兢兢,浑身僵硬地当支架,肌rou早就酸麻了,但他也没动,他莫名想到现在这样挺像一只猫,一只蝴蝶,或者一只鸟,而无论聂星然像什么,他都是那个被意外宠幸的树枝,不能动,否则惊走了它,追悔莫及日以继夜痛苦的就是自己。三点半的时候,聂星然睡着了,枕着邢洲的腿不舒服,就滑了下去,几绺头发丝却还留在上面,画面莫名很乖,很软。邢洲动作小心地把手机关了放到一边,然后下床活动了一下身体,差点就僵住了。半身不遂,邢洲笑了起来。实在太麻了,邢洲就在地毯上做了两组俯卧撑,又活动了一会儿才感觉好点,他把灯都关了,只留下一个昏黄的落地灯。不敢坐床上,怕有声响,打扰聂星然。他一点儿也不困,头脑很清明,坐在懒人沙发上一直看聂星然。卧室里很静,静到邢洲有时候会觉得耳朵有点嗡嗡响,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亮了。邢洲把落地灯也关了,轻轻勾了一下聂星然的头发,去外面客厅的沙发睡了。他很想看着聂星然醒,但还是要睡的,不然就不能给聂星然做饭了。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他爸打来的,见他不接,改发了短信:-儿子!!!你干什么呢!我跟你说通宵嫖|娼犯法的啊,到时候你被抓了,我可跟你断绝关系,绝不认你,太丢人了,就剩两个月成年了,你就不能忍忍?-我没跟你妈说,放心吧,你妈太古板了,要是知道了,皮给你扒掉,还要你娶她。邢洲:“……”这要是让聂星然看到了,他家估计得破产,本来就是暴发户,没什么根基,破产还不是一晚上的事。邢洲叹了口气,他爸真的太不靠谱了,迟早有一天得破产。都是因为他的嘴。作者有话要说: 聂少爷空有少爷皮囊,其实……也不是,那个,嫖不起的啊,咳原文名不可以取,要和谐,所以改了,聂星然的信息素也不可以,所以也改了,改为檀香,贼啦香甜的(*>︶<*)感谢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鞠躬,爱大家。第1章、14第1章、1414刑洲听见阳台的门轻轻响了声,他躲在沙发后面紧紧抓着一把水果刀,在他前面倒着一个人,也是小偷,已经晕了,他后背全是冷汗,全神贯注地注意外面的人,突然地上那个小偷睁开了眼,一脚踢到了他肚子上,刑洲手里的水果刀掉了,他拼命去捡……“喂。”聂星然踩着刑洲的肚子,用了点力气,“醒醒,我饿了。”刑洲还是没醒,聂星然啧了声,怎么跟猪一样,他用脚尖挑起刑洲的上衣,这衣服是他的。冰冷的脚踩到肚子上,刑洲一个激灵,弹坐了起来,“啊?”聂星然收回脚,抬了抬下巴,“去做饭。”刑洲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抹了下脸,“你什么时候醒的啊?”聂星然:“十点多。”刑洲把毛毯捡起来,放到沙发上,站起身,“怎么这么早,才睡了七个多小时。”他看到聂星然踩在地上的脚,想到刚刚的触感,问道:“遥控器呢?”聂星然调的温度太低了,他手脚也都是冷的,刚刚才做了噩梦。聂星然躺到刑洲刚刚起来的沙发上,打了个哈欠,“不知道,别调,我喜欢这样的,你快去做饭,我饿了。”刑洲笑了笑,“我洗个脸就去,你先睡会儿吧。”说着,他拿起毛毯盖到聂星然的腿上。聂星然伸长手拿烟,“不困。”刑洲觉得聂星然今天的脾气很好,不对,是从昨天夜里一点开始,聂星然就像在自己的地盘里,很放松,懒懒的,还有点软。特别招人。这样的聂星然太稀罕了,他几乎有点受不住,半跪到地上接过聂星然的打火机,给他点烟。“想吃什么?”聂星然抽了一口,“你拿手的就行,快去,别废话了。”邢洲笑着:“好。”聂星然其实还有点睡意,慢吞吞抽着烟,没醒神,越抽越迷糊了,他随手扔到水杯里,阖上眼。沙发上的七里香相比屋里的浓一些,但也浓不到哪儿去,洗发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