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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若是二皇子同八皇子合谋,那么所有的证词,证物,都是无效的。六皇子死了,五皇子人微言轻。死的活的,坏的好的,还不是由着他们说么?” 她同颜玦,又不是活菩萨,还管六皇子是怎么死的。 他们只知晓,关键的时候来,官家将死,谁会坐那个位置,就在这么几日,便知晓了。 对于皇子而言,乃是最后的决胜时刻。 对于颜玦还有真正的前朝太子陈长歌而言,现在也同样是最后的决胜时刻。 不然的话,等新皇即位,坐稳了江山,再想谋逆,那就难了。 两人又说了些细节,进了府中,立马沐浴更衣,兵分两路,各自行动起来。 …… 陈望书拿出一面小铜镜照了照,“我这样子,看上去温文尔雅了吧?” 自从她嫁给颜玦之后,越发的原形毕露,甚少装淑女了。这种贵女打扮,倒是显得有些陌生起来。 白瓷轻应了,“姑娘莫要担心。那皮家,奴曾经去过的。老太太性子刚烈,不好说话,但是个通情达理的,就是喜欢姑娘这种,外柔内刚的。” 陈望书颇为惊讶,“你成日里在府中,咱们家同那皮家,也没有什么往来,你何时去过了?” 白瓷笑了笑,“姑娘不记得了么?大公子科考之前,夫人带着咱们去上香,吃斋饭的时候,那山庙中的坛子菜,颇为有名。咱们家得了最后一坛。” “那皮老夫人,便是排在咱们后面的,白走了一回。夫人知晓之后,为了结善缘,叫奴给送了去。奴就是那时候,去过皮家一回。” 陈望书听着,眼眸一动,对于今日登门说服皮老夫人,心中又多了几分笃定。 第三八一章 打亲情牌 国子学往东走三条小巷,最深处的那一家,便是皮家了。 皮岭的父亲以前做过祭酒,算得上是桃李满天下。不过前些年已经去世了,如今这个家,是皮老夫人做主。 老夫人嫁了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一口气生了五个儿子,其中有三人考中了进士做了官,另有两人蒙了祖荫也入了仕途。 这五个儿子中,皮岭乃是被寄予厚望的长子,岂料在政之时,犯了事,被刺了字流放三千里。皮老夫人敲那登闻鼓,要为儿子伸冤,轰动京城。 可皮岭当着亲娘的面,认了罪。 皮老夫人大怒,当即啪啪啪的给了他三个大耳刮子,将皮岭从族谱中除了命。 后来青山寨山匪横行,有过路人传来消息,说皮岭从流放之地逃了不说,还落草为寇,做了那青山寨的二当家的。 皮老夫人一月没有出门,后写了名动京城的告子书,同皮岭彻底的绝情断义。 后来皮岭跟着扈国公,重新有了功名,襄阳军做土匪那些年的旧事,无人敢提,皮家更是渐渐地淡出了众人视线,同陈家一般,低调地在临安生存着。 陈望书下了马车,遣了白瓷前去扣门。 皮家的门房,是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老者,他打着呵欠,将门开了一条缝儿,探出头来,“来者何人,主家已经歇了。没有拜帖,恕不接待。” “主家姓陈,刚从山庙回来,好不容易得了坛子菜,想着老夫人爱吃,特意走这一遭。” 那门房揉了揉眼睛,提起灯笼照了照白瓷的脸,有些迟疑的问道,“可是陈家的白瓷姑娘?你家小娘子,不是嫁去了扈国公府么?这……” 白瓷笑了笑,“正是,还劳烦您禀告老夫人一声。我们娘子,一番心意。” 门房一愣,神色严肃起来,他向四周看了看,小巷里空无一人。 这两日城中出了事,街头巷尾的,都关门闭户的,几乎无人出没。 “外头风大,姑娘进来喝杯茶罢。我们老夫人最近正是胃口不好,念叨着那小菜呢,娘子有心了。” 他说着,开了门,让陈望书的马车,径直的驶了进去。 又挑了灯笼,亲领了他们一行人,往后院行去。 “老奴名叫皮晖,是这府中管事,大郎还在的时候,我给他做过书童。娘子从边关来,可是大郎他终于肯给家中来信了?” 陈望书听着那皮管事的话,心中不由得一喜,她就知晓,能做影后的人,除了演技超群,哪个不是鸿运当头,比旁人多得了几分天道的宠爱。 她还刚想着,皮岭离开家中这么多年,皮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这不就遇见他的故人了。 从正门到后院,是一条曲折的长廊。皮家并不算大,走不多时,便能够瞧见二门了。 皮晖不等陈望书理会他,又压低了声音,“老夫人这么多年来,一直气未消。大郎的旧物,家中更是一件没有留。其他的几位郎君,对大郎亦是羞于提及。” “娘子出身书香门第,又嫁了武将之家。应该知晓,即便大郎封侯拜相,可他是武将,不是文臣。在家人眼中,便什么都不是……娘子好心,可怕不是要碰一鼻子灰了。” “老奴多嘴,娘子听听就罢。那内院管事,名叫玉芬,后头的路,便由玉芬领着娘子去了。” 皮管事说着,上前交代了那玉芬几句。 玉芬点了点头,对着陈望书行了礼,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将她引进了皮老夫人的屋内。 陈望书抬头一看,皮老夫人单眼皮薄情嘴,鼻梁高高的,看上去颇为严肃。整个头发都已经白了,穿着皂色绣着福纹的长衫,头上戴着同色嵌着黄玉的抹额。 “无事不登三宝殿,颜夫人深夜到访,不知所谓何事?” 陈望书看了看屋子里的人,皮老夫人抬眼看了一下玉芬,那玉芬领着屋子里服侍的两个丫头,又招呼了白瓷同木槿,全都出了屋子。 “事急从权,没有递上拜帖,是望书唐突。老夫人既然知晓我是谁,也定知晓,我刚从边关回来。”她说着,从怀中掏出来了皮岭给她的信物,那把檀木梳子。 事件紧迫,她并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 皮老夫人闻言,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这梳子是我丢了不要的,就像那个儿子一般,我也早就不要了。娘子年轻,尚未生养,自是不懂,家有逆子的苦恼。好在,多年之前,我们已经恩断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