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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书摇了摇头,从怀中扔给了扈国公一个小瓶子,嘿嘿一笑。 “父亲您尽管放心,这边城日后便是姓陈的了,不光如此,您完全可以乘胜追击,再下数城。今日我让颜玦射出那三箭,虽然说是要颜玦在军中立威。” “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最主要的目的,不是这个。那第一箭的倒刺里有毒,第二箭的剑身里,藏着的白色粉末有毒,第三箭的箭头里有毒。” “倒刺同箭头抹的毒,并不罕见,解药只要稍微厉害点的郎中,都能配。而第二箭箭身里的毒,乃是半毒。” “粉末飞舞,昭叙同蕨葵隔得近,都吸入到身体里了,亦或者是透过他们的伤口,进入到了血中。这半毒,其实不是毒,是一种药材。” “郎中要是拿着这粉末去查,定是查不出毒来。可是这粉末一旦同第一种毒的解药混合,就会变成一种毒药。这毒药无他,只是会让他们,变得同我们大陈先前的太子一样罢了……” 太子之毒,奇族人可解。 可是如今,天下哪里还有奇族之人? 第三七七章 不便宜你 扈国公惊讶的张大了嘴,他将手中的筷子一拍,果断地接过那小白瓶,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倘若我不给他们药,那昭叙同蕨葵,都会像大皇子一样,废掉双腿么?” 陈望书点了点头,“没错。利州惨案,您一定有所耳闻。那并非疫病,乃是奇族人在井中投毒所致。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还加了另外一种毒药混在其中,能够制人死亡。” “我同颜玦商议的是,若是立即毒死昭叙同蕨葵,齐国立马就会派人前来顶替他们。咱们几乎没有时间备战。” “现在的情况是,不出三日,两日便下不了榻了。这三日,父亲可以领着襄阳军,一鼓作气,再下几城。昭叙乃是中宫嫡子,父亲可以拿这解药,再同齐人交易。” 扈国公思虑了片刻,却是郑重的摇了摇头,“齐国大王的几个儿子,我几乎都见过了,其中最厉害的,便是昭叙。昭叙如今年纪尚小,羽翼未丰,他日若是继承大统,我陈国危矣。” “拿解药换城池,看上去乃是占了大便宜,但我们得看得更长远一些。昭叙若是废了,齐国朝局简直就是复刻我们陈国。” “中宫无嫡子,人人可争储君之位。齐国朝堂势必党争激烈,他们开始内斗,边关便能轻松许多。至于蕨葵,更是不能救。” 扈国公说着,叹了口气,“蕨葵身为将领,若在我陈国,那已经是佼佼者,可在齐国同他差不多的,至少还有五人。可为什么齐国大王一直没有换人呢?玦儿,你来说。” 颜玦点了点头,知晓扈国公乃是有意指点他同陈望书。 “一来因为蕨葵镇守边城多年,知己知彼;二来齐国虽然有其他利害的大将,但出身草根,同任何一个皇子都无关联的,只有蕨葵一个。” 鞠娥虽然口中说她同五皇子昭叙乃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但是鞠娥出身郡主府,属于皇亲国戚,同哪个皇子,都是一般亲的。 扈国公欣慰的点了点头,“没有错。若是蕨葵像你们说的一般,再不能上战场了,那么齐国的边关,只会像走马灯一样的换将领。毕竟,谁背后的皇子,都担心这功劳被人抢了去。” “这于我们大陈而言,乃是幸事!” 扈国公说着,拍了拍颜玦的肩膀,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突然之间端起桌上的酒盏,猛的一口喝了下去。 “你生得像你阿娘,挺好的。此前那么多年,没有阿爹,你也过得好好的,那么此后的日子,阿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你的。” “你现在成家立业,是个顶梁柱了。切不要任性妄为,好好的待望书。他日若是……不要忘恩负义才是。” 扈国公说着,朝着这屋子里的四周看了看,“明日一早,你们便启程回去罢,边关的事情,有阿爹在,暂且不用挂在心上。做你自己个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颜玦点了点头,端起了桌面上的酒盏,同扈国公干了一杯。 有很多话,扈国公不说,他也是明白了。 …… 待三人饮完酒,再回襄阳城的时候,已经是月黑风高了。 扈国公难得高兴,喝了个酩酊大醉,硬是生拉硬拽着皮岭,要跳舞。 陈望书瞧着辣眼睛,替他们掩好了门,同颜玦一道儿走了出来。 虽然如今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但夜里多少还是有些凉爽,陈望书搓了搓手手,嘿嘿一笑:“你困了么?” 颜玦摇了摇头,“不困。” “那干一把去?” 颜玦轻轻的嗯了一声,“就等着你这句话。襄阳不日有大功,我们不能得,自然也不能让那浑水摸鱼的捡了便宜。” 陈望书一听,一把握住了颜玦的手,“知己啊!” 开什么玩笑,她同颜玦费劲功夫,已经铺好路了。不出三日,蕨葵跟昭叙双双病倒,齐军群龙无首,将成一片散沙!接下来一段时日,都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以往襄阳军因为无临安的支援,后劲不足,只能夺城不能守城。可这一回,官家被吓破了胆儿,叫秦将军拖着大批军资前来,不日便能到襄阳。 送到嘴边的rou,扈国公同皮岭若是还吃不下,那就白当那么多年的土匪了! 这天时地利人和均在,若非陈望书回京另有打算…… 哪里管你官家火烧眉毛,还是烧了屁股,一边凉快去,老子就是一个拖字诀,你能奈我何? 官家召了他们回京,可没有召姜邺辰啊! 就算这小子是气运之子,天道也不能这么偏心,总叫他跟在后头躺赢! 陈望书发誓,她这绝对不是嫉妒,而只是好心眼的帮助官家育儿,告诉姜老七,人要独立行走! 陈望书同颜玦对视了一眼,先是回了自己个的屋子,然后又拿出了笔墨纸砚。 “我的字太丑,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你来写吧!” 陈望书毫不犹豫的接过笔来,“那田贵人送了咱们几瓶药,我瞧着他那字不错,便临摹了一二,夫君觉得可像?” 她说着,唰唰几笔,行云流水般的写了下来,“病危,速归;莫中调虎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