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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当然没有把全部的实情加以告知,只是说这只小兽是这个梦境本身的灵兽,只是出了点小问题才会如此娇小。

魏桐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趴在他肩头的小不点,虽然事情的真相也跟他想的差不多了,但是不知道玄能不能接受这个解释了。

“正是因为灵兽受损,所以我们才会出现在这里?”玄很快反问。魏桐失笑,而后轻声说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确如此。”

这也是小柯刚刚跟他提起的,他虽然还是稚童心智,但是脑子里的东西并没有全部都丢掉,亲昵地蹭蹭魏桐之后,在意识里跟魏桐说了许多。

珠子从何而来已经不可考究,但是这个梦境的确是因为小柯才会出现。那个时候珠子急需找一位宿主,依托宿主才能疗伤,但是因为太过急切导致魏桐生命垂危,因此才有了与玄的相会。魏桐已经成为珠子的宿主,连带着玄也能够进入,只是因为小柯还没恢复,两人倒是连面都见不着。

两人并没有继续谈下去,只是在魏桐逗弄小柯之余,总会漫不经心地拉上玄说几句。

第二日,魏桐趁着中午的时间跟闻喜打了个招呼,然后匆匆地赶去浣衣局找魏宁。

然而,魏宁并不在那。

第12章

魏桐有些恍惚地从院子里走出来,耳边回荡着浣衣局的管事嬷嬷的声音,“魏宁啊,昨个儿已经有人把她从这里带走了。这一次浣衣局有三个小宫女被挑选出来了,至于被分配到哪里去都不紧要,都是造化。”

浣衣局里除了外来的宫女之外,很多都是入罪的官宦之后,到死都不能出浣衣局一步。这一次宫女选拔居然会从这里提人,管事嬷嬷自然十分诧异。但是这里头的门道她也清楚,不该问的一点都没问,任凭人被带走。

而魏宁,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哪里值得她去费心力。

魏桐徒然地在小道上坐下,心里满是悔恨。魏宁当时怯生生的声音现在还在他耳边回响,那信任的眼神现在想起来就心头一痛。为什么他没有早一天过来!为什么他没有早点过来!

刘!成!!!!

闻喜发现魏桐变了,变得更加沉默了。倒不是说原先的魏桐就很活泼,原本他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但是在跟他们说话的时候,眼里总是带着光芒,那是一种……闻喜不知道怎么形容,但却很喜欢的眼神。但是自从那一日他出去一趟之后,整个人都消沉了许多。闻喜问了好几遍都没得到什么回答。

傍晚,闻喜抬头看看日头,又看了看正打算去吃晚膳的魏桐,连忙拉住了他,“魏桐,今日张久几个说要过来,我们几个好好聚一聚吧。”闻言魏桐眼波微动,应了声好。

“哈哈哈哈哈哈,跟你们两个聚一次还挺难的,我带了不少好东西过来。”张久刚一进屋就笑起来,这几人的关系本来就不错,张久也从没在几人面前端过架子。只是今天他刚张嘴,就被闻喜连续白了好几眼,挤眉弄眼一直在给他示意着什么,就连福贵也在背后戳了一下张久。张久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提着一壶酒茫然地看着闻喜,闻喜很想给他脑后一撇子。

魏桐早就察觉到了几人之间的动作,他振作了一下心情,笑着说道:“张久带了什么东西过来了?要是不够好待会儿可得把你从窗户丢出去。”少有的俏皮话让张久又笑起来,拿着东西摆在屋子里的桌上,“魏桐什么时候也会这样说话了,说起来你都好久没来见我们。”

魏桐看着张久一样一样摆出来的东西,也上前去帮忙了,“你自己不也是没有过来?”

“嘿嘿,是是是。”

而背后,福贵走到闻喜旁边,看着眼里还带着担忧神色的他安抚地捏了捏肩,低声说道:“既然魏桐不想说,你平时多看着点就好了。”他从最开始的时候就觉得魏桐是个有主意的人,这样的人如果真的遇到什么事情的话,一个人挺着也实属正常,福贵也不认为他挺不过去。

几人相聚到酉时初才散去。

谈话中魏桐也知道了现在比起以前,张久更得刘进忠的宠爱,如今在清宁宫的处境也好上许多。福贵还是老样子,但是他跟闻喜看起来都不怎么在乎这些,两个人的神情一直很平静。

魏桐知道闻喜很担心他,也知道最近这几日他的表现的确是异于常时,他平时再怎么沉默,但心里有事,多多少少还是带了一点出来。

发现魏宁不见的那一天,他便去找了刘成,只是连刘成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刘玉给赶出来了。“哟,你的妹子啊,这我哪里会知道,刘爷爷事情那么多,哪有时间听你说话,只要你乖乖地做事,你的妹子当然不会有事。”

刘成的意思透过刘玉的话传给了魏桐,魏桐也心知肚明。

他曾经想过,在康熙跟鳌拜之间的斗争结束之后,要找到机会带着魏宁出宫,困在这个小小的紫禁城里一辈子是魏桐想都不敢想的。但是现在,成不成死不死都无所谓了,不看到鳌拜倒台他绝不甘心!

几日里来魏桐整个人都显得很低沉,也好歹康熙没过来,只余下哈哈珠子们在练习,伺候的人都比较清闲。但是下午,就在魏桐刚打算换班的时候,康熙来了。

康熙身上穿着朝服,清俊的脸上不带半点神情。黑眸扫了一眼跪下的内侍太监,盯着一个方向看了片刻,淡淡叫了一句平身,随后走进了布库房。

魏桐收拾心情老老实实跟了进去。今日梁九功没有给他什么吩咐,康熙看起来也不想喝茶,坐下来之后就一直在看着哈哈珠子们的练习。教习师傅在看着他们练习完一轮后,来到康熙身边躬身说着什么,康熙神情微动,身上的冷意总算是化去了不少。

看起来是一个好消息。

刚才康熙进来的时候脸上的神色虽淡,但绝对不是什么好心情。

康熙七年是一个十分微妙的时间段。康熙刚亲政未满一年,权威不如鳌拜,鳌拜肆意妄为,在六部八旗都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在外跟各地官府勾结,进攻受贿无数。对康熙三番两次的敲打视若无物,也从未敬畏过康熙。

这一年,恰好是康熙最难熬的一年。索尼已经去世,没有人撑在他面前,所有的事情只能由他这个稚嫩的朝政新人皇帝撑起来,幸亏他身后有一位孝庄,这个女人几乎是在最开始的时候支撑着康熙打开了新局面,奠定了康熙成为这个帝国之主的基础。

但也因此处处被拘束。

魏桐心想,低着头努力让自己演示着如何成为一根柱子般寂静。因为皇上安静,整个布库房除了rou体相搏的声音之外,也只剩下教习师傅训斥的声音。

梁九功站的位置肯定是比魏桐更加靠前的,虽然他也是眼观鼻口观心地站着,但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