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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看了三秒,低下头,该干嘛干嘛。算了,习惯了,这大爷二楼都跳过,跳跳一楼就当强身健体。柏淮跟着看了眼窗外。雨已经小了很多,淅淅沥沥,挠痒痒似的,不至于把人淋感冒。也就收回视线,继续考试。小朋友这两天心里估计憋着火呢,有不长眼地送上来给发泄发泄,就随他去。反正那个不长眼的也就是个废物。简松意再次翻窗回来的时候,考试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柏淮玩着手机,眼皮都没抬一下。倒是前排的徐嘉行转过身,低声关心了一句:“松哥,这次又是哪个王八犊子?”“铁牛。”“铁牛啊?那孙子最近是有点嚣张,好像说是美国那边学校基本已经找到关系落下来了,所以在二楼横着走,仗着自己是个Alpha,整天到处乱放信息素施压,有毛病。”“反正我也闻不到。”简松意收着书包,显然没怎么把这孙子放在心上。“不过那孙子怎么敢找你麻烦的?他又打不过你。”简松意拉上书包拉链,轻描淡写:“他还带了俩Alpha。”柏淮终于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所以用了半小时?”难怪,他就说对付那个叫什么铁牛的,简松意应该用不了这么长时间。然而这话落在简松意耳朵里却成了一种挑衅般的质问——就打三个Alpha,你居然用了半小时这么长?他没好气地冷笑一声:“不然我们柏爷觉得应该多长时间?”柏淮认真想了下,秉着诚实的原则,答道:“一分钟吧。”“……”其实这还是他保守估计。因为Alpha和Alpha之间的较量,最简单的就是信息素制衡,足够强大的基因会在一瞬间就通过信息素的压制让对方丢盔弃甲。这保留了人类进化史上最简单直接的弱rou强食机制。简松意虽然还没分化,但是Alpha那些事他还是懂的。他觉得某柏姓逼王这就是赤裸裸的炫耀和嘲讽。不就是比他先分化成了一个级别还不错的Alpha吗?有什么了不起。下课铃响。简松意书包往肩上一搭,站起身,朝后门走去,路过柏淮的时候,手搭上他肩膀,低头凑到他耳边轻笑了一下:“那柏爷还挺快啊,就是男人太快了——”“不好。”少年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缕不真切的香味顺着他俯身的动作掠过了柏淮的鼻尖。柏淮眼尾挑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下划过一丝异样,浅淡得仿佛春日将化的薄冰,以至于没有任何人察觉。简松意挑衅完后径直离开教室,只剩下柏淮一个人坐在教室最后的角落里,合上书本,指尖在桌面轻点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叩响。意味深长。-简松意这两天晚上都约了陆淇风去他家打游戏,玩得太晚索性就在陆淇风家睡了。和周洛不同,陆淇风和简松意的友谊是从小拜把子拜出来的,两人的妈是麻将桌上长年的挚友,所以简松意在认识饼筒万的时候就认识了陆淇风。陆淇风是个长相俊朗脑子也不错的Alpha,性格直爽,脾气好,家境好,出手大方,为人仗义,情商也高,是学生时代朋友最多的那种男孩儿。小学初中高中全和简松意一个学校,两个人一起逃课打架玩游戏,样样不落,革命友谊深厚,是真正意义上的发小。相比之下,柏淮这个竹马就很塑料了。还是劣质的那种。劣质竹马早上一进教室,就看见简松意趴在桌上补觉。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有一两个要好的朋友,偶尔留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但是柏淮坐下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蹙了一下眉:“哪儿混来的一身信息素。”可能因为Alpha对Alpha的气味天生就有敌意。简松意却浑然不觉,扯着领口,低下头闻了几下,眉眼间还有些惺忪的茫然:“有吗?”完了又松开领子,懒洋洋地趴下去:“陆淇风明明说这衣服他还没穿过的,你们Alpha的鼻子怎么这么灵?”说完又觉得不对,补了一句:“我们Alpha。”柏淮指尖夹着笔,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薄薄的镜片给眼角那粒泪痣儿镀上了层略显冰凉的光。语气冷淡:“你应该不算Alpha。”简松意知道自己十七岁还没分化,这个青春期确实来得晚了一些,但是他对自己会分化成顶级Alpha这件事情从来没有怀疑过,听着柏淮这句话就格外的不顺耳。他觉得这人这几天就是明里暗里的炫耀外加瞧不起他,懒恹恹地呵了一声:“你得庆幸我分化得晚,不然就怕到时候信息素压得你没法儿上课。”“哦,期待。”“……”徐嘉行觉得自己身后的气氛实在不怎么美妙,但是又不敢劝,好在老白拿着一张单子进来了。“摸底考成绩表出来了,你们自己上来看。”说完就忙着去巡查早自习,剩下一个教室的人炸开锅,争先恐后地涌上去,然后煞白了脸。明知道是死亡,为什么还那么勇往直前。简松意不解地挑了下眉。他就从来不看成绩单,因为“简松意”三个字出现在最顶端的样子,他看倦了。正想着,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怒吼:“卧槽,松哥居然不是第一?!”“松哥是第一,你看看,他和柏淮分数一样的,只是柏淮是‘B’,所以在上面。唉,你们看我干啥?”徐嘉行顿了顿,好像反应过来:“不是,我不是说柏淮是B,我真不是那意思!卧槽,你们别看我啊!……柏爷,生日快乐。”全场寂静,奏响天堂的乐章。周洛气喘吁吁跑进来,仗着Omega的娇小身形,灵活地挤进人群,蹭到讲台边上:“让让,让让,我来帮我们班的看一下赌局结果……卧槽!松哥!你居然在下面!”“……”“……”“……”徐嘉行觉得黄泉路上并不孤单。简松意重重地把笔放在桌上:“好好儿说话。”因为力气太大,滚圆的笔身顺着桌面往边缘滚去。柏淮伸出手指,往桌沿一抵:“人怎么没好好儿说话了。”说着眸光从眼尾那粒泪痣扫过,瞥了简松意一眼:“那难不成,你在上面?”“呵。”简松意朝周洛勾了勾手指。周洛立马拿着成绩单一溜烟儿跑了过来,双手奉上。简松意扯过成绩单,往桌上一拍,拿起另一支笔,唰唰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