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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帮着劝劝他放开的。只不过……如果,如果有那么一点可能,就算是为了孩子,也请你再认真考虑一下阿尧,不要为了反对而反对。”不要为了反对而反对,这话也是对她自己说的。傅希媛啊傅希媛,你又何曾放开过?可你不放开,就不知道自己会失去得更多更多,一直被过去挡住了前路的风景,永远止步不前就是你想要的人生吗?傅希媛回到下榻酒店时che时,柜台的工作人员告诉她有人找,而且在大堂等了一个下午了。傅希媛觉得奇怪,这里她并不认识什么人,谁会来找她?她迟疑地往大堂的休憩区走去,远远的就看到有个人背对着自己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感觉很熟悉,心也开始怦怦直跳。虽然早有预感,可等她看到对方的正面时还是捂着唇惊呼:“培沂?你怎么会来这里?”还有一句没问出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的眼眶已经开始红了,自上一次吵架到现在,他们有多久没见面了,快一年了吧?傅希媛将近一米七,可何培沂比她还要高很多,穿着深蓝色的羊绒薄外套,黑裤皮鞋,衬得人更加的深沉内敛。他的神色很平静:“我碰巧来这儿,就顺便来看看你。”她和夏小冉的“巧遇”,他和她的“碰巧”,都巧得很奇妙。傅希媛不由得失笑,他还是跟从前一样,是个连说个小谎都不会的人,虽然他的心思敛得很深,却从来不会对她说半句谎话。何家的男人都有些大男子主义,他的大哥大嫂就是因为他大哥的**而离婚的,倒是他们这一对,不情不愿,磕磕碰碰一直维持到现在,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又再一次的望着自己的丈夫,五官不算英俊,可内敛的气质总能把他的魅力补到满分,而他对自己的包容和忍让是她对这段父母之命的婚姻最难舍的地方。结婚以来的点点滴滴,好的不好的,都像电影似的一幕幕在脑子里回放。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这个是她的丈夫,不懂得浪漫,性子木讷,静默寡言,可却也是会贴心地为她早晚温一杯热牛奶的男人。傅希媛微仰头,淡淡地笑问他:“就是来看看我?”何培沂站得笔直,声音也有些冷:“今天是二十号。”傅希媛又笑:“我知道今天是二十号。”“你忘了?”“我没忘,是你的生日嘛,来找我陪你过生日?”“傅、希、媛。”“这里是公众场合,你斯文一些,别有**份。”何培沂想得到盘亘心头已久的答案,板着脸固执地问:“一年了,我想好了,你呢,想好了吗?”“培沂,不如我们要个孩子吧,好不好?”傅希媛挽着他的胳膊,不答反问。何培沂沉默了很久,不,应该说他傻愣了很久。有些看似很复杂的事,想开了看清了,其实可以变得很简单。梦想小剧场之教育梦想小剧场之最终回【教育】某天,傅希尧陪着嘉禾小盆友看卡通节目。一集播完以后插播广告。本来有些困的傅希尧忽然听见儿子问:“爸爸,他们在做什么?”傅希尧眯着眼睛看向电视屏,瞬间瞌睡虫跑得无影无踪。小嘉禾纯真的指着电视,那广告里一个对年轻的男女在互吻,在这样的时代其实也很普通平常的画面。不过搁在小嘉禾面前,有点少儿不宜。傅希尧绞尽脑汁想着措辞,最后想了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答案。“儿子,你不是喜欢吃甜食么?”“对,非常喜欢!”小嘉禾答得十分干脆,圆圆的小脸还猛点头。傅希尧谆谆教育着:“jiejie的嘴上涂了蜜糖,哥哥觉得很甜所以想尝一尝。”小嘉禾似懂非懂地说:“哦,我明白了,那mama的嘴上也有蜜糖!”差点把傅希尧呛死,他一直脑补,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过两天——夏小冉接儿子回家,小嘉禾缩在后头。傅希尧见妻子脸色不对,忙赔笑地问:“怎么了?谁惹着你了?”“哼!”夏小冉不理他,径自回了房。保姆把嘉禾带走以后,傅希尧赶忙去哄小妻子:“又怎么了?”“禾禾今天强吻了他们班上的一女孩子,把人弄哭了。在人家家长面前我都没脸见人了!”夏小冉控诉。傅希尧一愣,强吻?这小子行啊!不过他还是故作严肃地说:“回头我好好教育他,你别气了,伤身体,嗯?”说着就想亲上去。夏小冉机灵地躲开了,瞪着杏目横了他一眼:“你教他?教他女孩子嘴上有蜜糖?”说着就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走了出去。最后,小嘉禾的学以致用让他老爸睡了一星期沙发。安心1又过了两天。夏小冉的右眼睑一直跳动,仿佛对什么事情有预感似的。手机屏显示的是傅希尧的号码,可是电话那边说话的却是周跃民,语气大大咧咧的,声音很大,好像在生气,又好像很无奈:“夏小姐,不对,嫂子,我叫您嫂子成么?您大人有大量饶过阿尧吧,您瞧瞧,他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您就给个痛快,该怎么着怎么着,别老把他悬在那儿,天天到酒吧买醉不说,刚才还敢醉驾,您是想要他的命么?”她的手心凉得跟过了冰水似的,咬紧唇问道:“他,他怎么样了?”“还死不了,不过跟死差不多了。”周跃民故意说得严重一些,负气地应声,“刚好车子没了油,他又喝得糊涂了,一开车就撞上了车库的围墙,撞到了头,车也报销了,这还是好的,要不然以那种时速”一听这话,她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咚咚直跳,大脑已经没办法思考。还在客厅看电视的夏父夏母见她穿了衣服出来,彼此互看了一眼,夏之年皱着眉问:“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温淑芳也柔声说:“你现在是双身子,晚上还是不要出去了吧。”夏小冉摇摇头,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