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蛋蛋(微h)
火烧蛋蛋(微h)
你刚刚在做梦吗?乔问儿手里动作不停,挨近他,没好气地用着气声问, 春梦吗?我没摸上你就硬了。 身体里的火烧到了脸上,卫迟咬着下唇,紧绷着不说话。 见他没反应,乔问儿皱了皱眉,开始钻研手上功夫。 手握着粗壮,不断上下撸动,时疾时缓,轻佻地指尖不断逗弄他敏感的地方 乔问儿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他从一脸的抵抗与愤怒,到后来遭不住欲望地侵占,逐渐迷失。 卫迟整个人有些分裂。 一边心里觉得这事荒唐极了,觉得乔问儿就是个疯女人,毫无底线,做尽疯事。 一边又忍不住,女人的手多软,跟没有骨头似的,裹住他最硬的地方 她真疯了不成,在飞机上,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 渐渐,全身上下就那一处命根有感觉,被她牵着,被她戏弄。 周遭一切都变得虚无起来,晃晃荡荡,不知哪块地实哪块地虚,不知道哪一脚落下就要闷头栽下去 卫迟魂都飘着了,快感堆积,就差临门一脚时,她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乔问儿坏死,哪能这么痛快就让他去了! 卫迟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小的呻吟,低头,手紧紧抓着毯子。 欲望当头,得不到满足,仿佛被抓住了命门,他几乎要开口求饶了。 转头看她,她嘴角上扬,坏心思全摆在脸上,对上他的眼睛,挑了挑眉,意思不满他刚刚的反应。 卫迟如今不是火烧屁股,是火烧蛋蛋。将要释放的欲望被扼住,他不安地动着腰身,试图缓解。 没用,她抓得死死的。卫迟手摸进毯子里,抓住她的手,想带着她一起动。 乔问儿皱眉,用力握了握,是警告。 下面开始涨得发疼了。卫迟松开手,闭上眼,认输似的说:是。 嗓子被烧过,沙哑得厉害。 是什么?乔问儿看着他的脸,舍不得放过他任何一丝反应。 卫迟喉结轻抖:是春梦。 乔问儿笑:梦里是我吗? 有些期待了。 卫迟皱了皱眉:不是。 这个绝对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这个疯女人得嘚瑟死。 乔问儿嘁一声,也没去真计较他话的真假。他都示弱了,她也得懂些分寸,要是把人逼得太急,适得其反了怎么办。 身下,她大发慈悲地动了动,听见他呼吸渐沉,那气儿喘的,听得她发湿发软。 上次隔着裤子摸,这次是rou贴着rou,手心被他烫地都开始出汗了,甚至,她还能感觉到柱身盘旋的青筋在跳动 他流得前液湿了她满手心,沾在柱身上,撸起来越来越顺滑。 乔问儿时而扣扣他的小眼,时而逗逗他的蛋蛋,觉得好玩。 转头看他,他整个耳朵都红了,表情是在看不出来是舒服还是难受,反正沾着厚重的情欲,色气动人。 乔问儿吞了吞口水,轻轻挪了下屁股,内裤湿了,并不好受。 刚刚不是就有射的意思了吗,怎么还不好? 也不知道还要多久,弄得她手都酸了。过了趣味,乔问儿渐渐没了耐心,觉得这事真不值当。 他舒服得要死,一脸享受,自己辛辛苦苦在这给他做手工,想吃吃不到,又馋 这下子,心理不平衡了,决定当个甩手掌柜,不管了。 她刚想松开,卫迟一把抓住她的手:别 他卑微的很。 过道那边的人听到些动静,往他们这里看了一眼,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一下连带着乔问儿都紧张了。要是认出来,还被人发现在飞机上做这事儿,那算是完了。 又,蛮刺激。 确定那人没发现什么之后,乔问儿贴在他耳边说:不弄了,手好酸。 卫迟真想掐死她! 是她非要折腾的,每次都差一点,一点点,她就是不肯。 他哽着声音说:快了 可是我手酸 她温温吞吞的气息全洒在他耳廓里,挠痒似的。 见他又不给反应了,乔问儿卖起了嗲:我手酸怎么办呀? 卫迟耳根能沁出血来:我等会给你揉。 乔问儿笑:揉哪儿啊? 手 我给你弄得这么舒服,你就给我揉手? 卫迟再说不出话来求她,更做不出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动手这种事。闭上眼,再不想理她了。 乔问儿啧一声,想他真是头犟驴。只可惜,他这样硬着,裤子都拉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下去哦。 看着他额头冒出的汗珠,牙都要咬碎了。她舔了舔嘴唇,手上微微用力,一下一下往顶端挤。 我让你舒服一次,你也得让我舒服一次。 射出来就算你答应了哦。 她加快速度,卫迟呼吸越来越重。仿佛掉进了欲望的深渊,就要溺死了。 还不够,还差一点。 卫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抓住她的手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带着她的手动作的。 他动作又快又急,连带着遮盖用的毯子也不停抖动,只要有心人往这里看一眼,就能轻而易举地发现他们在做什么 乔问儿不知不觉也沉了呼吸,小声提醒他:你慢一点 手心都要着火了。 手里的东西肿胀到了极点,她真握不住。乔问儿看向他,此时的他带着情欲的野性,更叫人挪不开眼。 卫迟红着眼,撞上她的眼睛,被她水亮的眼睛激得一颤。 裹着她的大手募地挺住,握在顶端。 然后,一股股有力的jingye射在她手心,源源不断,持续有力地喷射了许久。 乔问儿怔住:你 卫迟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高潮过后气儿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就手忙脚乱地抽了几张纸给她擦手。 白净漂亮的手上沾满了白浊,指尖的几滴挂不住,落在毯子上。 乔问儿张着手,由着他给擦。等擦干净了,蹭了蹭指尖,还是滑滑腻腻的,不舒服。 她下一个动作又让卫迟呼吸停了停。 乔问儿抬手,看泛红发热的手心,手指凑在鼻尖闻,淡淡的腥膻味。 然后!抬手按了呼叫铃。 很快,空姐端庄地走过来,问她需要什么。 卫迟紧抓着毯子,低头。 给我条湿毛巾,谢谢。 空姐笑着应下,抬手帮她关了呼叫铃,瞄了眼旁边的卫迟,一丝说不出的奇怪。 很快就拿来了毛巾,乔问儿接过,边擦手边看那僵硬的人。 她又没好心地钻下去摸了摸,速度挺快,这会裤子倒是穿好了,就是还没完全下去。 卫迟抓住她的手:别动了 她再摸,是真没法消停了。 她笑,指尖在他手心里扣了扣,声音又娇又嗲:你把我的毯子弄脏了,给我洗干净,没有它我睡不着的。 说完抽出手,掀开身上的毯子,嫌弃似的全丢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