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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妻5(H)

    

臣妻5(H)



    秦禹再也不克制自己,顺从了身体的本能,他放在栗青腰间的双手猛地用力收紧。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猛然抬起又重重落下,栗青娇小的身子在他身上上下晃动得厉害,她全身上下只有太子殿下那根巨物支撑点。

    先前她自己坐在他身上自食其力上下taonong着的时候,虽然稍稍缓解了身体的渴望,终于被填满了不空虚了,但并不得其法,她感觉像是总是挠不到痒处一样。

    而此时秦禹入得又快又狠,深深插入了她的体内,她甬道内的所有地方都被那根硬物给照顾到了,一阵快感袭遍了栗青的全身,让她在太子殿下的身上舒爽得尖叫出声来。

    啊,好舒服!好棒,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再快点!栗青此时身上丝毫看不出端庄矜持的大家闺秀的身影,俨然化身成了yin欲的女妖放荡的浪叫着。

    难怪有人会说烈性春药会使贞洁烈女都会变成荡妇,太子殿下脑子充血地想着。他看着栗青的腰肢配合他的cao干在他身上起舞一般扭动着,那曼妙的曲线看得他一阵火气上涌,都化成了下身的动力。

    啪啪rou体拍打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空旷寂静的宫殿里尤为响亮,这声音传进太子殿下的耳里却让他心间更为火热。

    栗青的叫声越来越大,看着一个女人给他插的叫成这样,他身为男性的骄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秦禹死死盯着栗青胸前兜衣都包裹不住的因为他的动作而动荡得厉害的两团软球,来回弹跳带起一阵阵诱人的乳波,被兜衣遮掩着更想让人恨不得直接撕扯开窥探它的真面目。

    每每丰盈白嫩的乳rou稍稍溢出边缘又退了回去,这让太子殿下的眼眸越来越红,他的腰臀疯狂往上顶弄,恨不得让它们撑破栗青的肚兜跳出来让他看见。

    栗青被秦禹给入得死去活来,身上快感越来越强,小腹收缩的越来越厉害,下身更是水流不断。终于,她颤抖着身子达到了高潮,太子殿下咬牙强忍着一阵阵强烈的射感,和栗青一起。

    他太久没有发泄过,jingye又浓又多,射了许久都没有干净,烫得栗青的甬道内再次达到了高潮,她腰肢一软再无力支撑软倒在秦禹胸膛上。

    太子殿下精力充沛都发泄在了其他地方,很少自己纾解。他看见自己的白浊沿着女人雪白的腿间滑下来,呼吸一促,她香甜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肌肤上。

    刚刚开荤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受不得撩拨,而且他体内的存货太多,一次无法满足他,他下身的巨物再次坚硬了起来,将女人娇嫩湿滑的甬道给堵得严严实实的。

    太子殿下猛然翻身将身上软绵绵的女人压在身下,撕拉一声,他直接伸手扯破了女人的亵裤,两条光滑白皙的玉腿露了出来。

    秦禹一手握住一只栗青的美腿,大大分开往上一提,裙摆都落回到了她的腰间,她的下身就不着一物毫无遮掩变成了倒三角形。

    太子殿下就着这样的姿势朝着身下的女人猛烈进攻着,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他的黑眸直勾勾的落到两人身体的结合处,眼睁睁的看着女人腿心那朵娇嫩的鲜花被他捣弄得颜色加深,糜艳多汁,可怜兮兮被他撑开,整朵娇花都被蹂躏成了他roubang的形状适应他。

    秦禹更加发狠地弄她,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全部塞进去。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被他给吩咐去请御医过来,他的速度很快,当他带着人快要抵达这座宫殿的时候,却又将人给拦住了。

    他恭恭敬敬请御医离开,对方摸不着头脑。因为他功夫好,隔着一段距离就听见那宫殿里传来的一阵阵暧昧的声响,女人高亢的叫声和男人的粗喘还有rou体撞击声。

    他身子一僵,不动声色的守着门,不让其他人靠近。而宫殿内的激情进行得越发如火如荼,栗青浑身绵软地躺着,只有双腿离地,太子殿下就趴在她双腿间。

    她的体内还有药性的残留,让她享受身体的极致快感,小嘴无意识的呻吟着,整个人就像是一朵被浇灌得饱满多汁的娇花。

    秦禹浑身紧绷,寸寸肌rou都充满了强劲的爆发力,他肩头的伤口裂开,渗出了鲜血他也毫不在意。他额上密布汗水,难耐地仰起了修长的脖颈。

    汗珠沿着他的肌肤流下,时不时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深陷情欲之中的太子殿下性感魅惑极了。最终,他的硕大重重抵在了栗青的身体最深处一泄如虹。

    秦禹双手将她的双腿放了下来,撑在她身子两侧深深喘息着。他快速将自己从栗青体内拔出来,好半晌才平息下来。

    发泄过后,身体的情热稍稍冷却,太子殿下的头脑也越发冷静理智了起来。他起身将自己整理好,却窥见栗青玉体横陈,上身衣衫凌乱,美色撩人,下身雪白的双腿沾满了污秽大大张开,被他cao干得都合不拢了。

    秦禹身子一紧,又有了感觉,他赶紧将眼眸移开,伸手摸索着将栗青被掀上去的   裙摆放下来,遮住了那双玉腿。太子殿下深吸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他刚出门,他的贴身侍卫李申就凑了上来,面无异色行礼道:参见殿下。你一直守在这里?太子殿下皱眉不悦道。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都知道在里面的是人是他太子吗?回殿下,臣藏身在暗中。李申连忙解释。算你还算聪明。秦禹轻哼了一声。

    你来了你不出声?他那张光芒逼人的面容怒瞪着李申。若是他出声阻止了的话,他说不定就不至于......,太子殿下只不过是迁怒罢了。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几分愧疚几分意动再加上伤势造成了如今这种局面。

    秦禹如今深切的体会到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句话,他盯着自己锦袍下摆那片深色的水渍出神。李申忍不住偷瞄了几眼太子殿下,尽管他依旧面无表情,但内心活动可是丰富得很。

    他如今倒是深切地体会到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他哪里想到,殿下居然会以身为厉少夫人解毒。

    里面那激烈的动静,听得他这个大汉都忍不住脸红心跳,殿下正在兴头上,他哪里敢去打扰他的兴致呢?

    殿下出来的时候尽管脸色不怎么好看,可是眉目间的餍足和酣畅,同为男人他可是明白得透透的,殿下爽得很。李申没有说话,但那闪烁不定的眸光早已经暴露了一切。

    太子殿下恼羞成怒道:你想什么想?你什么都不准想!李申委屈低头,太子殿下还是一副气咻咻的模样,但他气归气,还是为栗青安排好了一切才离开。

    有太子殿下保护,栗青的消息没有走漏分毫,也没有其他人察觉到不对劲。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对上了贴身侍女小环担忧的眸光,她看着她欲言又止。

    栗青还是躺在宫殿里,她身上很干爽,已经被人服侍擦好了身子换了衣衫。她揉了揉抽痛的额角,但很快脸色煞白,因为她想起来刚刚在这宫殿里发生了什么。

    那疯狂的画面深深印入了栗青的脑海里,她唇瓣抖动着,小手不自觉紧紧抓住了袖口。小姐,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小环也很害怕,因为她见到的栗青分明是一副情事过后被人蹂躏得不轻的模样:那人是谁?

    栗青到底是大家闺秀,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理了理衣摆,面色恢复如常,浑身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异样,这才转头对小环一字一句道:今日进宫,什么都没有发生,忘了吧,我们回去。

    小环咬唇,栗青的意思她明白,重重点头。只是,栗青脚刚一踩到地上人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幸亏小环及时扶住了她。

    她脸色羞红,这情景她心知肚明,还是在小环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宴会进行到尾声,太子殿下提前离席,莫函见状也跟在他身后一起离开了。

    莫函是太子殿下的重要属臣,在他的地盘她基本来去自如。莫函见到太子殿下的时候,他正露出半个臂膀,肩头的伤口被人重新上药包扎好。

    但他人却神思不属,愣愣地看着举到自己眼前的手出神。莫函从未见到过太子殿下这幅模样,不由得担忧地走上前去。

    离得近了,莫函又看到太子殿下的脖颈上有几丝红痕,她一愣,感觉有些怪异。莫函未经人事,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但她敏锐的直觉却让她本能的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殿下,您的伤口怎么裂开了?莫函皱眉问道。莫函跟随太子殿下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军营里哪讲究那么多男女之别,这也就造成了除了栗轩外没人把她正儿八经的当成女子看待。

    莫函本身也并无女子的羞涩扭捏,对着男人的身体也看得坦坦荡荡自然得很。听见她的问话,秦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激情上头就不管不顾了,连疼痛都察觉不到,他也是结束过后才意识到自己的伤口裂开了。

    无碍。太子殿下显然不想多说,莫函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但其实她心里并不怎么高兴,殿下有事瞒着她,她想让他们两人亲密无间。

    她日日夜夜守在他的身边,对他的情丝一日比一日加深,尽管她在说服自己努力克制。因为她知道他并不喜欢自己,她也看到了他是如何对待不喜欢的姑娘的,所以她小心隐藏自己的心思。

    至少如今她还是他信任的人,可是待在他身边靠近他。然而,内里的那些隐晦的煎熬和酸涩,就只有莫函自己能够体会,秦禹毫无察觉。

    栗青和小环艰难地回到了家中,两人刚松一口气,脑子便被耳边听到的一个声音炸的头脑一片空白。

    回来了?是厉泽独有的阴冷声音,让她们主仆两都忍不住浑身瑟瑟发抖了起来。毕竟她们刚刚才在宫中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回来就碰到了厉泽,心虚胆怯得很,根本就不敢面对他。

    厉家世代显赫,但这一任的家主厉泽的父亲却略显平庸,幸而他有一个好儿子,厉家在他手上发扬光大。

    三皇子的生母丽贵妃本来只不过是普通的小小美人,尽管育有皇子过得也和冷宫没多大差别。她是在厉泽的扶持下,一步步走到贵妃的位置,三皇子也有了能够和太子分庭抗礼的势力。

    厉泽阴鸷强大,周身气势很盛,若他显得无害一些,只看面容的话,分明是个斯文俊秀至极的富贵人家的漂亮小公子。

    厉泽将手里把玩的茶盏放下,冷淡的眸光从栗青身上一扫而过:哑巴了?栗青尽管竭力稳住自己的身子,但她依旧抖得厉害,就连声音都带了颤音。是,夫君,不知夫君来此有何贵干?

    厉泽起身,一步步朝着栗青逼近,让这主仆两的身子抖得越发厉害,仿佛恨不得缩成一团抱起来。以往这位新夫人虽说畏惧他,但也不至于怯弱成这般模样。

    厉泽以为是自己上次的举动将人给吓到了,他冷哼一声道:只要你乖乖的安分守己,不该管的事不要插手,我便不会动你。

    厉泽的确心狠手辣,但他不屑于找弱者的麻烦。宫宴如何?厉泽淡淡的问话,栗青却不敢掉以轻心。

    夫君是想问莫将军吗?栗青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他问道。厉泽神色一冷,嗤笑道:自作聪明!

    栗青脸色一白,紧咬牙关不敢再出声了。问你什么就说什么,不要妄想揣度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