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閉上了眼睛,也遮住了耳朵
第二十七章閉上了眼睛,也遮住了耳朵
雪奇清醒的事情,很快就讓謝爾知道了。 謝爾也興致滿滿的要來把她納入麾下。 「等等主人他會過來,隊長只要讓主人射精到體內,就能成為騎士,知道嗎?」 關於謝爾的事情,雪奇已經聽身旁的艾可莉絲的士兵告知完了。 艾可莉絲的士兵是來給雪奇簡單的打理一下而已。 並沒有要做壞壞的事情。 就算有想,也得等之後再說。 在知道自己是跟騎士王為敵後,絕望感讓雪奇無言以對。 那是大陸上最強的存在,傳說的存在。 自己就算再強,也只是個人類而已。 不可能與那樣的存在為敵。 能挨一拳沒死,已經是好運了。 現在更是能成為他的一員,或許是天大的好運也說不定。 雪奇不禁這麼認為。 只是雪奇多少有些不太甘心。 自己的努力在騎士王面前根本毫無意義,這讓她不住想對謝爾抱怨。 所以當謝爾開門進來的時候,雪奇是這麼說的。 「不要以為你是騎士王就可以為所欲為!」 她的話,把一旁的士兵嚇傻了。 而她自己也很害怕,要是觸怒了騎士王該怎麼辦。 然而謝爾沒有生氣,僅僅只是笑了。 爽朗的,像個天真青年的笑了。 那一刻,雪奇就決定好了,這輩子要以這個人為王。 雪奇成為了騎士。 過程沒有任何不順的地方。 成為了騎士之後,原本壞掉的子宮也得到了修復。 這對雪奇來說算是天大的好消息。 而在之前,雪奇還在泡母乳浴時,那個陪在身邊的法露的士兵也找了空檔的時機來祝她。 「隊長,這下可以請我喝,妳的母乳了吧!」 「把我肚子搞大啊!到時想怎麼喝都隨你!」 跟士兵開玩笑的說著。 他倆在艾蕾家的庭院裡,四下無人。 說了些色色的話,心裡也起了不少壞壞的心。 「雖然想把隊長的肚子搞大,但現在還不行!」 士兵的手搭在雪奇的肚子上頭,溫柔得像是裏頭有生命一樣的撫摸著。 「是啊,要等戰爭結束才行!」 謝爾給騎士降下了不孕的詛咒,只有到全世界的戰爭都結束才能解除。 「不過也只能生一個而已。」 魔法士兵能讓騎士懷孕,不過只能生下一個。 為何會有這種限制,沒人知道,只是士兵都很了解這件事情。 跟有所遺憾的雪奇不同,士兵很樂觀的說。 「生一個也不錯啊!到時候再來想想要叫什麼吧?」 士兵吸吮著還不會泌乳的胸部,雪奇則是摀著嘴巴,以免發出下流的呻吟。 雖然四下無人,但在院子裡作這種事情,還是讓雪奇受到不少衝擊。 只能祈禱這段時間,不要有人會過來。 要不然就會看到他們倚著牆角在做愛的畫面了。 「隊長,妳還好嗎?」 「嗯,我沒事。」 久違地回到家中。 艾蕾在家裡隨意走動,但身旁的士兵卻戰戰兢兢。 因為他的隊長現在正挺大肚子。 任誰來看,都會覺得她懷孕了。 但是謝爾的禁令還在,騎士是不可能懷孕的。 所以艾蕾所懷的,是士兵。 是被惡食之樹所殺死的士兵。 她已經生了三個了。 肚子裡現在又有了一個正在新生。 生小孩的痛苦,遠超於自己的想像。 這讓艾蕾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生很多很多的小孩才行。 本來還打算幫謝爾的士兵們,每人生一個,但現在看來是癡人說夢了。 不過艾蕾跟艾可莉絲比起來,已經算是幸運的。 不像艾可莉絲得趕著回戰線,一胎接著一胎生,她有了喘息的空間。 生出來的士兵,目前只有一位留守在身邊。 另外兩位出去找事情做,來補充生小孩需要的經液值。 「不知道meimei的情況有沒有好一點了!」 「隊長,請妳不要擔心,主人一定會有辦法的。」 「嗯,也只能交給謝爾了。」 把士兵生回來並不是當務之急的事情,所以艾蕾可以慢慢來。 現在的她,還掛念著自己的meimei,艾瑞絲的事情。 但是他的士兵,目光卻一直在艾蕾的大肚子上游移。 「怎麼了?看到我挺著一個大肚子,會很奇怪嗎?」 嬌小的身軀上,突出一個巨大的rou丸,任誰來看都會覺得奇怪。 只是士兵想著的不是這種事情。 「這種時候插進去,不知道感覺如何?隊長。」 「你哦!是想讓你的兄弟從你的jingye裡爬出來嗎?」 「想啊!讓那些傢伙知道,十兄弟也是有順序之分的!」 士兵的誕生順序似乎是固定的。 但這種事情在艾蕾眼裡看來,不是多大的事情。 「別鬧了,要是你們吵架就不好了。想射精了是嗎?」 艾蕾找了位置坐下來,伸手把士兵的roubang掏出來。 森靈族的roubang上有獨特的血管,像是樹根一般。 「暫時就用我的嘴巴來將就吧!」 「是」 士兵的語氣掩飾不住的失落,艾蕾對此笑了。 屋子裡頭,充斥著女人的呻吟與叫喊。 聽起來並不悅耳,謝爾的神情凝重。 「還真是麻煩呢!惡食之樹,我還以為只要砍掉就好了,結果它竟然扎根!」 「主人,我們預計再過不久就能把艾瑞絲公主淨化完畢了。」 「交給你們了。如果可以,我是想連尤妮的士兵都投入使用,但是艾瑞絲的反應太大了,只能交由你們謝絲提的士兵了。」 「不會的,可以這樣一直跟艾瑞絲公主做愛,可是我們至高無上的榮幸!」 順著士兵的視線看去,躺在床上的艾瑞絲,身上都是謝絲提的士兵的jingye。 兩眼無神,一副失去了自我的樣子。 只有在士兵的roubang插進陰道裡時,艾瑞絲才能恢復精神。 「不要!住手!」 但那多半是自哭喊與求饒,聽得謝爾不住閉上了眼睛,還摀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