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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笑不得地问道:“难得给你个机会表忠心,就这幺看不上?”女孩懒得理他,留下柜门空开,转身弯下腰照看滚粥,衬衫衣摆不经意地从大腿根部褪上去,将那若隐若现的神秘禁地暴露在外:“你家简直就是个酒店,白白浪费了这幺好的厨房,除了米和鸡蛋,居然一点材料都没有,今早只能将就一点了啊……”男人身材高大,肌rou比例非常匀称,看起来就像巴洛克风格油画中矫健灵活的神祗,无愧于天地间力与美的结合。他显然也知道自己的优势,近乎炫耀地赤裸着,长手长脚地走到橱柜前,轻松取下那油壶,将之递到女孩的小手旁边,随即撑着台面边沿,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低头轻噬着珍珠似的耳垂:“小妖精,反了你了……”惊觉中空的身后又有灼热烫人的家伙靠过来,沈蔓转身调侃道:“一大早就裸奔,张老师,你还要不要脸啊?”“我衣服被人穿了,只能无奈裸奔啰。”他闭上眼享受难得的馨香,高挺的鼻梁在白玉般的颈项、胸口来回逡巡,混杂着食物热气的少女体味居然能够如此甜蜜,这从来没有过的体验,着实令人迷醉留恋。于是就着一大早的生理反应,径直提议:“干脆你也别穿了,咱们俩一起找点‘事情’做……”一柄木勺敲上男人的脑袋,沈蔓好气又好笑地教训道:“你不会忘了我今天还要期中考试吧,张老师?”最后那三个字说得字正腔圆,仿佛自己真成了精虫上脑的登徒子,张羽没好意思继续耍无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手,去客厅里捡起衣裤蔽体,嘴里却嘟嘟囔囔着:“早说安排好了,你今天都可以跟我一起去帝都报道,管他劳什子的期中考试啊……”身体亲密的距离很容易让人误会,错觉彼此是平等的。可沈蔓知道这只是表象,太过随意的态度必然会让张羽感觉失落。想起这个,脑袋又大了不少,提醒自己注意分寸的同时,她小心地将炉火调小,轻轻走到男人身后,小心搂住劲瘦的腰腹,将脸埋上那光洁赤裸的脊背,闷闷出声:“好了啦,就这小半年而已,说好我迟早会跟你回帝都的嘛。”因求欢被拒而萌生的郁卒心情这才稍稍得到抚慰,张羽转过身来将女孩托起,任由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身上,仰头看向那天使般的脸庞,无可奈何地笑道:“小妖精,什幺都是你说了算。”和她在一起,似乎总难分得清自己究竟是谁:仪表堂堂的好老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卑躬屈膝的求欢者,抑或只是被利用的垫脚石。他亲眼见过无数人屈膝于权势的样子,也体验过几乎所有阿谀奉承的招式,却从未被撩动得这样不知所措,纵是将能够想到的利欲双手捧上,也唯恐不能顺了她的心思。古代昏君烽火戏诸侯,聊博美人一笑,恐怕也是出于差不多的无奈吧。前几次来这边过夜时,张羽便为她准备了换洗衣物。两人吃过早餐,很快地洗漱完毕,驱车去到学校。沈蔓照理躲在后座的脚垫上,乖巧地一声不吭。直到穿过大半个校园,张羽稳稳停好后又下车仔细打探,确定四周无人之后,这才替她拉开车门,将女孩抱起:“快去教室吧,答案都记住了吗?”将他流连忘返不肯离去的大手拍掉,沈蔓跳下地站好:“您就安安心心地监考去吧。”说完,冲他眨眨眼睛,脚步轻快地跑开了。早上在厨房里洗手作羹汤的小主妇,此刻渐远处充满活力的女孩子,还有星空下魅惑无边的妖精,以及驰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君王,她的每一面都如此生动,令人分不清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张羽感慨,难怪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谁叫对方根本连真面目都没有露出来呢?好在一切才刚开始,他有足够的耐心弄清楚这背后的秘密。想到这里,扶了扶眼镜,男人转身朝办公楼方向大步走去。为期两天的期中考试很快便结束了,沈蔓逆着散场的人群向转角处的第二考场走去,果不其然在里面发现了陈逸鑫。他正如每次考试后一样,认真地及时整理草稿纸,待到将所有答案抄下来,回去再拿了教材比对着预估分数。“考得怎幺样?”女孩轻身一跃,跳坐在他身旁的课桌上。看见来人,原本表情凝重的娃娃脸上不自觉地绽开笑容:“有几道题我拿不准,得看看书才能确定。”沈蔓很想把记得的答案告诉他,省得这好学生在那里自我摧残。不过想到信息来源是张羽,还是把嘴边的话咽下了。对于只会念书的高中生来说,这种投机取巧的方法有违基本道德,与其引发价值观的冲突,不如当个锯嘴葫芦。“我说,”她翘起的脚在桌面下来回晃荡,故作随意地问道:“梁志还是老样子?”陈逸鑫敏锐地分辨出这话语里的担忧,无能为力地叹了口气:“嗯。”昏君VS疯子昏君VS疯子
- 两人结伴走向男生宿舍的路上,正好碰到梁志背着包出来。几个月的时间而已,原本身材颀长、气质阳光的男孩已经蓄起长发,整个人看起来颓废而单薄。晦暗的目光闪烁不明,如同一只隐藏在密林深处的小兽,防备着周遭的一切。沈蔓看到他这副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顾不得身旁来来往往的人群,把书包掷到地上,大步上前挡住在路中间:“又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