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菜炒枸杞
韭菜炒枸杞
一周过的说慢不慢,说快不快,周三是个微妙的日子,和痛苦周一一样远,和快乐周五一样近。 这天晚上的纪南突然精虫上脑,开始思考着周末关砚北会把她怎么样,横竖都是抓起来色色,她心里一阵躁动,开始找小电影看了。 赵文瑶不是个正经人,很爱和她分享这些有的没的,还时常嘲笑她年纪轻轻活的像个老干部一样。 纪南熟悉的打开两人的聊天记录,复制了一个网址进去,找了一下相关分类,开始欣赏起bdsm的小电影来。 只是现在纪南突然觉得很不对劲,她看着看着,不自觉的就会觉得男女主变成了自己和关砚北,闭上眼睛全是自己撅着屁股对着关砚北喊哒咩的样子。 好像...隐隐开始有些期待了是怎么回事? 纪南看的起劲,频频咋舌,满脑子都是还能这么玩? 小电影里的女主被捆的动弹不得,一副高潮脸躺在那里,下身被折磨到跟失禁了一样一直在喷水。 纪南的手不自觉的摸向下身,果然已经一片粘腻了,她顺着分泌的水液摩挲起自己的xiaoxue,想象着关砚北在身下玩弄自己身体的场景来。 纪南细长的手指夹住敏感的阴蒂,温柔的打着转,时不时按压几下,快感一阵一阵袭来,她的手都有点发酸了,她咬着下唇绷直了腿,加快手指的动作,害怕又期待着高潮的到来。 这时手机突然不合时宜的响了,纪南吓得抽回手,平复着呼吸拿起手机,有些恼火,在高潮的边缘被突然打断,真的很难受。 手机上赫然出现关砚北三个大字,微信的语音通话请求还在继续,纪南呼了一口气,心虚的接通。 关砚北:干什么呢,这么久才接。 纪南:有点事。 关砚北:嗯?怎么这么喘。 纪南心跳如打雷似的,开始胡扯:跑来接的。 关砚北开玩笑的打趣:还以为你偷偷自己玩呢。 纪南心虚:怎么会... 关砚北:你会自己弄吗,下次我教你。 纪南看了看自己黏糊糊的手指,敷衍的嗯了一声。 关砚北说给她准备了第一次正式调教的礼物,还问她有没有喜欢的姿势和性癖,纪南红着说自己不懂这些,什么都行,让他看着来,最后在关砚北的要求下扭捏的喊了一声主人,关砚北略带笑意的说了句乖,听的纪南脸红的更厉害了。 挂了电话的纪南发现自己湿的有些夸张,关砚北好听的嗓音好像在强jian自己的耳朵,她没忍住继续朝内裤里面探去,夏季的冰丝内裤因为粘腻的爱液紧贴着花xue,她干脆直接把内裤脱了分开腿大方的摸起来。 阴蒂变得yingying的,被身体的主人温柔的爱抚,纪南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另一只手也无师自通的揉起了乳峰。 嗯好舒服,纪南溢出一丝呻吟,又飞快的咬住下唇,没一会儿就拱起腰xiele身子。 事后的纪南慢慢睁开双眼,随着呼吸渐渐平稳,才从一片空白的大脑里走出来。 我不会有性瘾了吧... * 第二天纪南脸上憋出来一个痘痘,后知后觉自己快来姨妈了,昨天为了降燥还喝了好几杯冰水。 办公室的秦玥今天很不对劲,一直盯着手机看,似乎注意到了纪南的审视,她不好意思的和纪南小声说:我高中的闺蜜刚回国,一直缠着我逛街... 纪南了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玥成绩很好,学习也很自觉,她喜欢这样的孩子,听说高考成绩不理想还复读了一年,这才考进了檀大,秦玥很活泼,不像她以前似的,跟个木头人一样只知道读书,她不仅仅是学习好,人缘也很不错,要知道当了学生会会长还能有个好人缘真的实属不易啊。 秦玥整理好档案,接起电话忍不住吐槽:也没见你以前多痴情啊,别为了个不喜欢你的男人要死要活的好嘛? 纪南耳朵尖,心想现在的小孩整天除了情就是爱,一点都不懂社会的无情。 屋外太阳高挂,晒得校园绿荫成影。 关砚北从健身房出来顺便取了几个快递放店里,他虽然习惯住店里,可他也是有自己的家的,他老妈恶狠狠的喊他回家吃饭喊了好久,他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再不答应,他怕他老妈杀过来耽误他的美好周末。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只能先回家应付一下了。 关砚北不是有家不回,父亲去世后,母亲改嫁,后爸还带着个小孩,他实在是不乐意面对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他不在家里住,自然久而久之的成了外人。 关砚北进门后就发现了家里只有小屁孩和他老妈,自嘲一笑,他老妈也只有那男人不在家的时候敢招呼他回来。 小屁孩玩着手里的奥特曼,把关砚北当外来入侵者一样在沙发上假装biubiubiu的攻击。 关砚北神情淡漠的走向厨房,路过烦人精还不忘说句:这个世界上没有奥特曼,啥b。 小屁孩哇的一声就哭了,他老妈急匆匆的朝客厅走来:怎么了怎么了,哎呀小北回来啦,这小孩真是,见了哥哥哭什么,小北快来吃饭,妈做了一桌子菜。 关砚北大大咧咧的坐在餐桌旁,举起筷子,盯着桌上的韭菜炒枸杞陷入了沉思。 这是要补死他吗。 他自然是可以理解他妈的,只是心里不痛快罢了,自从他爸意外去世,他总是能想起曾经的家来。想想现在明明妈还在,自己却活生生变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小孩。 这些年他心里堵着气,没处发泄,十八岁以前当个小混混打打架还行,受法律保护,十八岁以后就要遵纪守法了,他想到以前和老爸的点点滴滴,心里总是一阵凄凉一阵压抑的。 关砚北以前就觉得自己看到可爱的东西想给它掐死揉碎是有什么心理疾病,直到机缘巧合接触了圈子才惊觉自己可以通过施虐来得到心理上的快感,只是他心里太扭曲,浅尝辄止的行为很难满足自己。 起初从家里搬出来的时候,他还像个离家出走的小孩一样期待mama把他劝回去,直到他老妈默许了他的行为,他才醒悟,自己只不过是个累赘,多余的很。 甚至在关砚北看看来,他的离开让现在的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发现了这些大家都不愿挑明的事实,明面上好像个没事人,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病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