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金
悲惨的金
35 月色下,我听金富力士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 那你能把mama的情绪体给我吗? 我有这样的自信mama可比甄帕帕可强多了,所以我终于能排除干扰把涯蛙胖揍一顿了! 这我做不到,对于除了我以外的人来说,情绪体是不存在的。 讲了这么多,金·富力士觉得自己简直太明智了,下意识地没有透漏完不成任务要付出的惨痛代价,不然还不知道会被怎样要挟这个女人简直是铁石心肠,这么神奇的念能力,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要付出巨大代价,她的关注点竟然只有带走她妈! 说实话,金·富力士过去从来没有遇到过搞不定的人,但凡是他想交的朋友,不管是敌是友,只要随便聊上几句,总会对他好感大增、立刻和他统一战线额,帕里斯通不算,那小鬼和他八字不合,金才不想和他交朋友。 不过说真的,金认为自己还是能胜过帕里通的,只是他懒得和后者玩,这个世界这么有趣,他才不要陪幼稚的小鬼窝在猎人协会玩宅斗,这个任务还是交给尼特罗老狐狸吧。 而现在,他真正搞不定的人终于出现了,这个人趴在沙发上目光灼灼盯着他,仿佛一条看到青蛙的蛇,看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如果。 当然,这只是假设。 金、富力士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离美女蛇远了一点,苦哈哈地在心中假设:如果没有沈佳那档子破事,他现在一定跳起来就跑,他根本不擅长应付这种类型的女人,啊啊啊她过来了! 倒霉!他此刻绝对是大写的倒霉! 等一下!金·富力士都没发现他的语速有多快,只能用眼睛盯着那双凑过去要解开他额头绑带的手,都快成斗鸡眼了,茗西是那个面具男吧?你mama说他背叛了她,你不好奇吗? 不等,我不好奇,你别动。 由于他身上的母性光辉,我很耐心地回答了他每个问题。 喂喂?你让我别动我就别动,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金·富力士嚷嚷着想要跑远,看起来是坚决不想让我碰他的头,可我真的对他额头上的那条绷带感兴趣啊! 好了好了,我不碰你,那你别躲! 没办法,我只能弹出一道念刃划断了他额头的绑带果然,他的额头上标着我熟悉的念力印记只有mama这样审美奇怪的人才会在别人脸上印一个活灵活现的黑色蝴蝶! 所以为什么是脸上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因为茗西的右脸上也有一个大蝴蝶,可能是他觉得太娘,从来都带着面具不让别人看自己的脸,当然,mama还活着的时候他可没把这点表现出来。 所以 我指着他的额头,那只蝴蝶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你就是把我脑袋抠开也拿不出来,对你来说她不存在。 金·富力士破罐子破摔,又抽了一瓶酒开始吨吨吨狂灌。 哼。我兴致缺缺地收回手,端起了放在一边的酒,好吧,但是我想和mama聊聊天,我正好有事想问她。 这个我可以试试,你等一下。 这一刻,金仿佛醍醐灌顶,他忽然想到一个解决问题的绝佳方法天无绝人之路啊! 他试着拨动了一下沈佳,她刚刚被誓约压制下去,陷入了沉寂模式,史无前例的安静。 【喂,你的宝贝女儿想和你说话】他感觉自己在自言自语。 【!!!!!!!】沉寂的情绪体立马复活了。 太好了,有戏!金富力士高兴坏了。 他眼前的全素·火锅一看就不需要人保护,更别提随时随地跟着,她自己能给自己找乐子,他要是硬跟着说不定还会被她宰掉,誓约见证下他又不可能对她下手,否则会被立刻判定为违约,发生他最最不想见到严重后果誓约转移。 说好的祸不及家人呢?唉,可惜也没人和他说好。 当然,还有一种最差、最艹蛋的解决方法:金·富力士加入清饼队这还不如让他死了呢。说真的,这个选择可能不比沈佳占领尼特罗的rou体好到哪里去。 【不过帮助你俩交谈,这个可并不在誓约范围内啊】 金·富力士暗搓搓的下套。 【说出你的条件】 【改改誓约如何?你的女儿比你想的要强大的多,贴身保护对她而言是一种负担,她喜欢自由你也不想让她不高兴吧?】 金·富力士说完后顿了一下,感到沈佳没有反应,他却心中一喜:有戏! 这一刻,他的脑子立刻飞速转动了起来,0.1秒不到,他就想好了最佳的替换方案。 【不如这样,每隔三个月,我都会找到她确认她是否安全开心,如果不,那由我负责让她开心起来。见面过程中,只要她愿意,你就可以借用我的眼睛我的耳朵看看她,听她说话,但只能看和听,你要说的话,只能由我来代为传达。】 说完,金·富力士已经胜券在握,那情绪体安静了一会,果然提出了要求:【三个月太久了,我要两个月见她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富力士简直喜极而泣:【没问题!誓约修订成功!】 比起油盐不进不听人劝的全素,沈佳真是太好骗了! 这是金过于自信的分割线 另一边,某间屋子里。 全素怎么还不回来? 涯蛙扔掉手机看了看墙上的表,他从床上爬起来,穿上火锅家统一提供的毛绒绒拖鞋,走了几步坐到爱因菲比曼的床上,扒拉开他手中的报纸,强行让后者看向自己。 别看了!就知道看,这些都过期多久了。 涯蛙把夺过来的报纸扔到一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用一种诡异的期待语气问道:你说全素去墓地看她mama,会不会蹲在地上难过地大哭啊~~? 甄帕帕背后灵般地闪过来,也坐在了爱因菲比曼的床上。 爱因菲比曼: 他无语了一会,真心实意地保证道,不可能。 但涯蛙根本不听他说什么,这孩子有个特长,只能听间他自己想听的话。他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一路向门口跑过去,不行,我要去安慰她! 皮克米集向涯蛙丢去一个台灯,被甄帕帕挡下了,她会哭?她要是哭了我把床吃下去,说不定正在坟前狂笑呢! 这时,正好尼罗椎提着红酒走进门,身后还跟着一个走路悄无声息的女仆,手里提着一箱饮酒的杯具。 咦,谁哭了?尼罗椎只听到了一半对话,只是他并没放在心上,要不要来点睡前饮品?这种品质的酒很少见呢。 就他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门口的女仆突然回头弯下腰去,恭敬地对着走廊行了个礼:欢迎回家,全素小姐。 紧接着,走廊一侧的墙壁裂开了,竟然露出了电梯门。 看来这座城堡里暗道挺多的,尼罗椎心想,回过头刚要开口,想说的话却一下子咽回去了,习惯性的笑脸也凝固住。 你和你的朋友们住一个屋吗?电梯门口出现了一个僵硬的、干瘪瘪的、生无可恋的男声,听起来疲惫极了,就像是被人榨干了一样,会不会影响你休息? 不会的~~~大家都是很好的人~ 而引发尼罗椎震惊的正是那一声格外娇嗔的拉长音他何时见过全素·火锅对男人撒娇,这可真是日了狗了同时,这一声引得所有人都看向门外,只见他们熟悉的某正亲昵地揽着一个行动不自然的陌生男子,几乎半拖半拽。很明显,这对狗男女的眼中只有彼此,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其他人。 等等,她不是去墓地看她mama吗?这是哪来的野男人? 而且这男子还没全素高,被全素这么拉着,浑身散发着丧的气场,浑身的肢体都写满了我是被逼的、我不愿意、求放过啊,眼神却贪婪地在全素的脸上身上流连不停,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恨不得把眼珠子直接黏在她身上,看起来太猥琐了! 茗西?茗西在哪里? 某人却根本没管队友们的心情,对所有人的震惊视而不见,大声召唤管家,指着她身前那个脏兮兮的男人对茗西命令: 你快带他去洗澡,今晚我要和他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