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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奴才叫画儿。”无忧撇嘴,连名字也起的这么嗔人,“你多大了?”“十……十二……”无忧暗骂了句,狗改不了吃屎。既不叫画儿穿衣,也不让他离开,走到一边软榻上坐下。看着床上弱不禁风的少年,唇边露出一丝别有用心的笑意。峻衍一个人匆匆而行,进入一处密林,突然听见身后有踩断枯枝的声响。脸色一变,转过身,向身后一处树杆拍掌过去。树后飘出一人,却是峻熙。“是你。”峻衍一怔,“你不是该前往永城?”“我与越之约好,明日动身,闲着无事,便想出来透透气。”透气能透到常乐镇,这借口换谁也不会信。峻衍冷哼了一声,“大敌当前,难道皇弟还有这份闲情。”峻熙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看向四周,漫不经心的道:“难道鬼面就住在这地方?”话刚出口,突然觉得脖子上一痛,便人事不知了。峻衍看清来人,一身黑衣,脸上戴了个青铜鬼面,暗松了口气,“晚辈想再次求见鬼面宫主,还望前辈引路。”黑衣人踢了踢峻熙,确认他当真昏迷,才道:“你与宫主已是旧交,该知道宫主的规矩,你可还付得起酬金?”峻衍从怀里掏出三张地楔,“我还有一个金矿,两个铁矿。”黑衣人冷睨了他一眼,“宫主只要赵唐手上的矿山。”“这金矿确实是唐国的,而铁矿是赵国的。”“你这些年来,一共得了赵唐十二个金矿,二十一个铁矿,可这些都已经到了宫主手中,你这地楔又是哪里来的?”“不瞒前辈,这本是孝敬我父皇的。”“既然是你父皇的,如何能拿来与我们宫主交易?”“这个……晚辈并没入库记录。”“你就不怕你父皇……”黑衣人冷笑。峻衍有些尴尬,“只要没有往上报,父皇不会知道此事。”“赵唐上缴矿山图的是安乐,你们私扣下矿山,又岂能不报?”“朝中还没有赠送矿山的事例,父皇自是无从知道。”黑衣人冷笑,“罢了,我领你去,宫主肯这肯出手,仍是要看你的造化。”“多谢前辈。”地宫黑衣人解下峻衍蒙着脸的黑布。峻衍过了好一阵,才适应这地底的昏暗。看向斜靠在正上方龙纹大椅上的男子。男子脸上也戴着一块面具,面具由乌木所雕,面目凌厉,十公恐怖。峻衍见了他,快步上前,“宫主,这次一定要再救我一回。”说完,自觉的将三张地楔平举起来。鬼面朝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接了地楔上前,交给鬼面。鬼面淡淡的看了眼,道:“下不为例。”峻珩见他答应,长松了口气。黑衣人见鬼面打了个让他离开的手势,将峻珩的眼睛重蒙上,送出地宫。峻珩抽出案下小木箱,里面已摆了厚厚一叠的地地楔。锁好小木箱,飘然而去。峻珩回到太子殿,见殿内殿外跪了一地的人,微微一怔。“怎么回事?”一个丫头,大着舌头道:“郡主来了。”峻珩吃了一惊,不敢耽搁,快步进屋。扫视过殿内情景,先看向跪在床上,向他投来求救的目光,眉头紧皱。再看安静的坐在一边喝茶无忧,心里砰砰乱跳。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郡主,这是……”205我要鬼面(呼吁订阅)无忧走到床边,拿着玉如意,一挑床上少年的下巴,将他的脸抬高。“我到要问问太子,这是什么意思?”少年铁青着脸直哆嗦,连求饶都不敢。“这是怎么回事?”峻珩转头,怒斥大丫头。跪在地上的大丫头一张俏脸顿时变成了死灰色,肩膀软斜下去,“是奴婢想着太子思念郡主,自作主张……以解太子相思之苦……”无忧冷笑,“是吗?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峻珩脸一板,大丫头忙道:“刚才奴婢言不尽实……”“你可知,侮辱天女转世是什么罪?”将侍儿扮成她,供人凌虐玩乐,就相当于凌虐玩乐于她,这是对她的侮辱。“死……死罪。”大丫头在峻珩问那句话时,就知道他是拿她当替死鬼,便没存了生念,但这时听郡主问话,仍吓得哭了出来。“死罪?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得诛九族。”无忧一拂袖,坐回桌边,“即刻禀告我爹娘,将这丫头九族之人,无论男女老幼,一个不漏的收押起来。修书给诸国君,等案子下来,择日执刑。”话落,就有人进来拖大丫头。峻衍虽然与无忧接触不多,但听说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在看见无忧守着照她模样化妆的侍儿就知道不妙。他是皇家的人,自然知道皇家颜面的重要性,再说常乐是天女转世,被诸国君敬奉的,岂能容人做为性奴玩乐。他过去做这事都极为小心,虽然夜夜令侍儿扮成常乐的模样,但都只限于床幔里,下床必须抹了妆去,除非无人知道的民家小院,才敢大肆胡来。今晚心里存着心事,到了常乐府后,就匆匆离去,也忘了交待在这里不可以做这事。岂知这一疏忽,便被常乐抓了个现场,暗暗叫苦。指着拿丫头和小厮当替死鬼,打死在常乐面前,算是圆了她的脸面,把这事含混过去。不料,实在是低估了常乐的面子,听了这话,额头上冷汗涔涔,两膝不住的抖。大丫头替峻衍死,就是为了保家人,现在因为她一句话,连九族都诛了,哪里还肯当这个替死鬼,挣开来拖拽她出去的护院,趴在地上不住磕头,没两下,额头上就见了血。两个护院,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胳膊接着往外拖。“奴婢罪该万死,郡主饶了小的家人吧。”大丫头哭喊着,急得声音都变了,“奴婢也是被逼着这么做的……”床上少年,也吓得滚下床,拼命磕头。“你……你别相信她。”峻珩神色慌乱。无忧抬了抬手。护院放开手,大丫头爬了回来,一个劲磕头,道:“是太子逼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