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篇日记.骑meimei性容器(h)
第十六篇日记.骑meimei&性容器(h)
快速吃完晚餐,沈随起身去卫生间里漱口,回来时看见meimei正盯着餐桌上的碗盘,秀眉蹙起。 她挠挠头发,神情有几分难受。 还有几粒米没吃光。 她盯着那个饭碗,像是盯着苦大仇深的敌人,拿起木筷把碗捧过来: 吃干净。 沈随按住眉心,感觉整个脑子跳得厉害。 虽说之前是让她吃了些苦,但回来后的一个多月顿顿没饿着她,对食物斤斤计较的性子怎么还没改过来。 拿开乔西手中的碗筷,沈随抓住她的腰肢推进沙发里,他只想赶快、马上、立刻骑上meimei的身子,在娇嫩的小rouxue里发泄磅礴的yuhuo,听她小嘴里哼出软糯甜腻的呢喃。 哥哥。乔西还不死心,被沈随压了回去。 乖。 强压一腔yuhuo,guntang的大手爱抚揉捏meimei的小奶乳,沈随单腿踩地,另一条腿膝压沙发,哄道: 把腿分开。 窝在沙发里的乔西敞开腿心,乖乖露出热融如脂的小嫩xue,阴阜软白,没有毛发,像个干净白胖的小馒头。 中间裂开一线粉嫩黏亮的rou缝,yin蜜潺潺。 这段时间,即使在里面抽插过无数回,沈随对这只小嫩xue的瘾症没得到一丝缓解,他越陷越深,经常在抽插结束后,也要爱不释手地把玩许久。 骇人的巨物凶猛撑开花唇,guitou开道,凹凸不平的柱身撑平每一处rou褶,硕大的jiba挤压着meimeiyindao里每一个角落。 沈随眉眼淌汗,腰臀重重坐落,啪地一声压住meimei抬起的小圆臀,努力将赤红巨茎的最后一截送入紧窄抽搐的xiaoxue。 哦 双手紧紧拽住沙发,乔西应激性地想蜷起身子,可xue窝里被男人占有到极致,她动弹不得,乌发乱摇: 可以了,嗯啊顶到花心要爆开了,哥哥不要 肚皮涨涨的,好像吃太撑以至于胀胃疼痛,要吐出来似的,难受得乔西泪眼盈盈: 够了好大呜,哥哥够了 随着roubang持续不断的深入,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不断下沉,都被插进花心了还在不断往下,像是要往深不见底的深渊坠落。 怎么样?沈随轻轻颤抖,在销魂难挡的极乐中连根没入:哥哥都进来了。 嗯插得更深了,插到肚子里了乔西已经被cao哭了,混混沌沌道:哥哥,我好像高潮了,哥哥 果然有一股水液冲刷guitou,yindao被堵得严实,yin汁淌不出去。沈随俯下腰身,撑在meimei的上方由慢到快的驰骋起来,溅淌出甜蜜的水花。 他得让meimei先爽,不然待会用正常力道抽插的时候,她又哭哭啼啼地喊痛,一边叫哥哥,一边又说不要了。 哥哥,哦,啊哈好深啊 腿心里嫩rou翻动,乔西的小脸艳似桃花,唇瓣轻开缓合,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嗯嗯哼哼着望向身上的男人: 没舔xuexue,哥哥今天没舔xuexue啊啊 沈随抽出大半截湿淋淋的roubang,caoxue的力道和幅度在逐渐加大,一边沉腹顶胯,一边和meimei调情: 哥哥是在强jian你,被强jian了还流这么多sao水,呃真是个小母狗,小荡妇。 不是强jian,哦,嗯啊 剧烈撞击之下,xiaoxue被不断撑开侵占的快感弄得少女娇吟阵阵。 小奶头挺翘摇荡,被男人一口叼进嘴里大吃大尝,吐出来时,两颗果粒淌着涎液,油光红嫩,分外招人怜爱。 给哥哥当性奴,乖,当大jiba的性容器。 性交愈发酣热,沈随的话语与他暴插入xue的性器一样放纵狂热: 你本来就是多余的,是他们给我的补偿,这辈子除了和我zuoai再没有别的价值。你花哥哥的钱,住哥哥的房子,就得用身子一辈子回报哥哥。 哥哥,哼,哥哥 双手抓住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乔西被jian得花枝乱颤,guntang的嫩rou包裹着粗大yinjing又受着抽插的感觉极其强烈,她脑子陷入了混乱: 哥哥,嗯啊,喜欢和哥哥zuoai要死了 推高meimei的双腿,小屁股朝天而立,和jiba连接的更为激烈顺畅,沈随瞧着她被jian得晕懵懵的小红脸,兴致暴涨: 叫老公。 话落,就是狠狠一记重插,小姑娘雪白柔软的身子被jian得高高耸起,颤叫着哭出了声: 啊,老公 大脑里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彼此的性器抽动的乔西没法思考,凶悍抽插猛烈来袭,泥泞泛滥的腿心里被打桩似的狠jian狠cao,高潮与痛苦源源不断。 沙发凹陷,按着meimei在沙发上大开大合干起来的沈随低喘不停,腰肌发力,窄臀起起伏伏,潮红的俊脸愉悦满足。 乔乔,乔乔 润窄的xiaoxue里产生了剧烈摩擦,乔西张开小嘴,唇角流出口涎。 沈随像面临生死搏击一般在meimei身上冲刺着,撞击密不透风,狰狞勃起的jiba干得meimei娇躯绷紧弓起之时,guitou猛跳,jingye汹涌而出。 亢奋还未停止,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沈随捞起meimei让她跨坐在腿上,埋进她的乌发间深呼吸,等她缓过神来。 两片yinchun被巨物大大撑开,旁边是绵腻黏糊的白色泡沫,兄妹俩嵌紧的下体一片狼籍,昭示兽性与血缘的刺激。 哥哥 乔西颤悠悠吐出一口长气,抱住哥哥的后颈,唇瓣凑上去,他低下来。 唇舌交缠,连嘬带吮的声响成为客厅里的主旋律,两人正吻得火热,突然有一道杂音响起。 对讲机响了。 沈随暂时放开meimei的舌头,伸手拿起,接听,捏着对讲机的指节因过分用力而泛青。 地下酒吧,沈随,难受,来接我?你过来好不好? 有些语无伦次,但乔西对这道醉酒的女声并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