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与管家偷情
h与管家偷情
(成年组:七/五/宿) 七海 大小姐一大早就在发脾气,把管家骂了个狗血淋头,整个房子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到大小姐。 可主卧里,却是热火朝天。 舒软的大床上,女孩穿着豹纹的内衣套装,骑在管家抬胯,蹭着他的小腹,不断迎合起伏。 脱了。含着情欲的女声透着冷厉,显然是记挂着刚刚的事,还气着。 七海喉结滚动,向来清冷的眼睛里染着情潮,躲着你的视线拉下拉链。 伪君子。明明都已经这么硬了。 你扶着他的肩膀,贴他更近,舔着他的耳根,两人下身严丝合缝。 胖次被男人的性器抵入rou缝,摩擦着敏感的媚rou,潺潺的液体逐渐将面料浸湿发冷。 更痒了。 你索性拉开胖次两边的蝴蝶结,将这一截湿布丢下了床。 他的性器发烫,直接戳上你的腿心,险险擦过阴蒂。你轻吟一声,瞬间软了腰。 纤细的胳膊搭上他的脖子,香软的rufang也挤着他的胸膛,这无疑是对他的折磨。 不想动,你帮我。 七海压着心底的躁火,扶住女孩的细腰,骨节分明的手摸了下去。 可她并不满意。幼嫩的舌头舔着他的锁骨凹陷,像是不满:不要手。 七海心里叹息一声。与他而言,惩罚才刚刚开始。 他托着女孩的圆臀按向自己的胯,他性器粗长,根部开始嵌进粉色的rou缝,上面还余留一节。圆胀的guitou上,小孔难耐的缩合,吐出一点清液。 如果角度偏了一点,可就插进去了 他开始动作,娇艳的媚rou吸附着他的rou茎,盘蜷的青筋粗粝,摩挲着细嫩的两瓣花唇。动作间逐渐带出更多甜腻的液体,choucha更加顺滑了。 男人的性器硬挺,磨弄间引起阵阵电流。最开始只是软软的哼吟,到后来就变成哀哀的哭咽了。 女孩的声音根本没抑着,绕梁的婉转,只要站在门口,就能听到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但七海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 她的舌头已经舔到他的耳垂了,作怪地又含又咬,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七海不由搂紧怀里的娇小姐,猛的上顶,硕圆的guitou重重碾过勃起的花核,女孩腰肢一颤,跌坐下来,气息都不稳了,却还恶劣地叼着他的耳缘,娇声说:还要嘛。 他眼底郁暗一层,大开大合地抬腰,将他心爱的女孩送上顶端。 娜娜明嗯哈,要、嗯 她扶都扶不稳,软软绵绵的身体直往下滑,腿心的汁液全喷在他的下腹,连浓密的毛发上也挂着点点晶莹。 七海立刻拽出几张纸巾,像是毫不在意自己硬挺着的下身,为女孩清理腿间的狼藉。 艳红的腿心,发肿的贝rou,湿软的花xue。他将这靡色收入眼底,神色却没有任何变化,柔和了眉眼把她抱紧浴室。 还没射吧。女孩躺进水里,喟叹舒声,嗓音微哑,慵懒地抬眼,打了个哈欠,我累了,自己撸出来吧。 闻言,七海垂下视线,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 他额间薄汗,目光灼灼,咬肌收紧,向来整洁熨贴的衬衫洇出点点汗迹,陷入欲望、只知道挺腰的时候是他自认最为难堪的样子,可你却为此沉迷。 哗啦一撩水声,一截白皙的胳膊伸了过来,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皓齿恨恨地咬上他的喉结,语气也嗔怪:都说了要你进来,你非忍着。 男人的闷哼声低沉性感,性器跳动,射了满手。 不行。他皱了皱眉,明天还给你安排了相亲。 反正我又不会结婚,管他呢。你眼尾一挑,将他猝不及防拽进浴缸,翻身压上去,管家大人,来陪我洗澡吧。 宿傩 这样就不行了?宿傩冷言冷语,目光却发烫,紧紧盯着跪在面前的女孩。黑色的皮带交织捆绑在白嫩的皮肤上,重点部位非但没有遮住,反而由于颜色的对比更加凸显,双手后绑,眼罩被丢在一边因为他喜欢看她红着眼圈、挂着泪痕的样子。 不嗯哼别、求你 你知道哀求于他向来没用。腿心里的震动愈发强烈了,湿黏的液体如失禁一般喷溅出来,扯出一条yin靡的水线,慢慢滴落。强烈的高潮让你几乎直不起腰,就要跌坐下去。 这幅样子才叫漂亮,大小姐。他这样说,不过就是怪你今天去相亲,给了那男孩好脸色。分别时他大胆地拉住了你的手,羞涩又炙热地看着你,你好漂亮,还可以再约你吗? 宿傩就是那个时候站到你身后的,他轻咳一声,那男孩立刻松开了手。待那人走开,他立刻掐着你的手腕将你推进车里。 真的不行了你眨了眨眼,模糊视线的泪水涌作一团,滚落下来,我不知道,他、他会突然靠那么近 花xue里的玩具仍在冲撞,折磨着你的神经,你的嘴唇直哆嗦,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宿傩冷眼看了一会,仰身靠在沙发上,抽出皮带。他烦躁地推下裤子,露出直挺挺的性器,语言简洁:舔。 明明你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却甘愿跪在他腿间,任凭他的玩弄。羞耻感使你浑身上下透出浅浅的粉,愈发动人了。 你扶着炙热粗长的性器,生涩的伸出舌尖,从rou根处细细舔上来,刮过龟棱,碾过小孔。宿傩终于失了耐心,掐开你的下颌,挺身插入。 他的尺寸太过粗壮,压着你的舌面,将娇艳的红唇撑成圆形,一路冲撞到舌根。你根本做不了吞咽的动作,口中的津液不断被棒身带出,从嘴角流到下巴。 你发出呜呜声的拒绝,他根本不理会。单手顺入你的头发,一下一下按向自己的胯骨,为他服务。 下身的震动被调弱了,再没有那种灭顶的快感,你却觉得噬心的痒。 好想、被填满 长时间的颌骨伸张太过辛苦,有时戳到你的喉根,还会反射性干呕,挤压着口腔内的rou物,没有一点休息时间,完全被作了性玩具。 眼里的泪水滚涌而落,你几时曾被他这么对待? 轻不可闻一声叹息。宿傩抽身出来,把娇弱的女孩揽进怀里,仔细舔掉咸湿的泪痕,舌头探入樱唇,尝到自己器官的腥咸味。 我不会让你再去相亲了。他认真道。 硬胀的guitou抵上xue口,你睁大了眼睛,慌忙挣扎起来,里面、不行! 不待你说完,他已经挺腰进去了。他安慰地问问你的指尖,搭到自己肩膀上,乖,会很爽的。 爽到让你永远都忘不了。宿傩舔了舔牙根,将档位调到最高。 五条 抱歉,先生,只能麻烦您在这坐一会儿了,大小姐昨晚休息不好,起的晚了些。五条微微躬身,请人坐到沙发,还倒了杯柠檬水给他。 男孩立刻联想到心上人可能在洗澡,悄悄红了耳根,没关系,我在这等就好,您去忙吧。 五条悟一转身,刚刚还柔和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一步步走上楼梯,推开了女主人的房间。 他也不敲门,径直走入浴室。 里面的人背对着他,湿发被头巾裹住,皮肤白皙,腰线凹显,几处暧昧的红印是他昨晚的杰作。 太娇嫩了。轻轻一吮便种下吻痕,隔了一夜却已经快消失了。 那是他给她的标记,怎么能允许它消失? 五条悟扶住你的肩膀,在那红痕处咬了又咬,留下他的牙印才满意。 你轻轻抽气,娇怨道:五条悟你是狗吗? 还知道是我。他挑过你的下颌,衔住你的下唇吻了吻,你男友来了。语气里带着哀怨。 他凝眸认真看你时,总会有种深情感,难以招架。 他怎么又来了。你皱皱眉,再说我也没跟他交往。 五条悟看了你一会儿,忽然眸色一暗,开始扯拽自己的衬衫。 五条!别胡闹!好歹让我下去 他堵住这张总是说错话的嘴,我可一分钟都等不了。很快,裤子也被他扔出浴室,接着哗啦一声,水花飞溅,本来宽敞的浴缸因这长手长脚的男人变得拥挤。 他拉过你的手,环住自己下身,明明已经快三十的成年男人,说话却要撒娇:我很快的,好不好? 都已经这样了,你哪能说出个不字。 五条悟的手如愿以偿地摸到女孩娇软的胸脯,另一只探了下去,不轻不重地戳弄着敏感的花核,迫使花心尽快吐水。 他吻也逐渐落下来,顺着耳根移到rufang,又吸又咬,欺负着瑟瑟发抖的乳尖。 他并起双指,挤入花xue,浴缸里的水也一道涌进去,不属于自己体内的液体让甬道变得奇怪,你不自觉收缩下身,想阻挡异物的侵入,却无济于事。 大小姐,您好紧。他偏要堵在你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他这样说话,仿佛又回到他刚刚来做你管家的时候。可当时你不会想到,他能把你照顾到床上去。 你哽咽一声,泄出一串花液。不同于清水的粘腻,五条悟摸出来了。 大小姐,我要进去了。 他每次敲门的时候也这么说。可现在,却是扶着你的腿根,挺身插入,侵犯你的身体。你抵着他的胸膛,他动作并不缓和,猛然抬腰,进到最深处。 这动作太凶了,一开始就是大开大合的捣弄,你身体被撞的一怂一怂,xue道被吓得痉挛,想咬住男人作乱的性器。 男人闷哼一声,缓了缓动作,吻吻你的额头,温声道:大小姐,饶了我吧,嗯? 一次冲突,你也忘记了究竟是什么缘由,你们吵得不可开交,你一度以为他会摔门而去,却忽然看他蹲下身,说了这么一句,立刻把你逗笑了。 可你现在绝对笑不出,甚至被cao弄得低声呜咽,泪珠滚落。在浴室里zuoai是第一次,你感觉自己体内仍有不属于自己的液体,随着性器的插入挤在宫口,酸胀的要命。你低声求他。 他抬眼带着哀怨,身下动作可并没放缓,我伺候得不好吗? 太羞耻了,你立刻伸手去捂着他的嘴,却被他舔了舔手心,吓得缩回来。他动作愈发迅猛,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快感在脑海叫嚣迭起,高潮来的猝不及防。 你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脑中是炸开的烟花。 可是体内的性器还在抽插,你浑身发麻,腿间酸软,哑声提醒他楼下还有人。 五条悟冷哼一声,让他等。捞起你的腰推扶到墙上,重新插入,大小姐都还没爽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