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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脸都快要憋红的墨言商,和他身上明显是被怼生气了的许致言,那家伙就是欠教训,嘴欠的不行,许致言收拾收拾他简直是为民除害。金泽明抱着手臂轻轻的靠在卡座侧面的间隔上,除去金丝眼镜的脸颊少了几分平日里可以营造出来的温文尔雅,反而平添了几分锋利的俊朗。无视掉周围不断投来的各色目光,和那些带着引诱意味的动作,金泽明不由把目光落在那个依然跌坐在地上,眼睛晦暗不明的看着许致言和墨言商的侍应生身上。刚才进来的一瞬,他甚至就要错以为这个身材不矮却依然单薄的侍应生是夏安年了,但也只是一个晃神,看清了那个侧脸和这个侍应生身上的气质后,金泽明就反应过来。只不过是乍一看背影很像罢了,别说是脸,就连看久了,带上个人气质的背影,也不会认错了。同样是单薄和显小的,但显然夏安年比这个不知是谁的侍应生少了几个段数的精明和算计,大多数时候,夏安年的眼里都是呆呆的一片干净,纵然同样都让人感到清纯,也是不一样的。不顾话说回来,许致言竟然单独和墨言商一起喝酒,没有在家陪着夏安年不说,还有这么一个跟夏安年有几分相像的侍应生跟在一边,不由得他不多想。之前和夏安年接触的时候可听他那单纯地小学弟说了,许致言最近正在做什么工作室,工作一大堆,连带着两人一块儿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怎么可能有时间和墨言商这个不要脸的喝酒,难道是谈什么工作?对于事不关己的事儿,金泽明也着实没有什么兴趣,如果不是事关他那小学弟,他才懒得动脑筋,不过想来也应该没有什么,许致言可是公认的爱夫狂魔加上行走的醋坛子。金泽明稍稍放了心,看着开始挣扎的墨言商和举起拳头的许致言,眼睛里不由也带上了玩笑的意味,只有许致言这种动手不动口的莽夫,才能压制住墨言商源源不断的口水战。然而还没来得急多享受一点置身事外的欢乐,金泽明就也被拽进了事件中心。墨言商那个人,别的不行,眼神到是顶好的,他可以找了个背光的地方靠着,还是被那家伙得了个正着。看见金泽明的墨言商,连带着漂亮的眼睛里都迸发出了一圈圈光芒,也许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激发了身上的力量,全身一个用力稍稍掰开了许致言拽着他领口的手,抢来了一瞬间的喘息。“金,咳咳,金泽明,快救救我!许致言,言,这疯子,他妈的!快勒死老子了!”墨言商断断续续的“求救”忒是好笑,金泽明忍不住不厚道的笑出来,却还是慢悠悠的走过去,帮忙松开了许致言的手。或许是也已经散了点儿酒劲儿,也没准儿是酒劲儿上来醉的更深入了,没有多大的劲儿许致言就松开了手,眯着眼睛靠在了沙发背上。被解救的墨言商连连咳嗽了几声才缓过来,没有任何转换的转身满目深情的看着金泽明,声音快要滴出水来,小姑娘一样忸怩道,“还是你对我好。”第二百七十二章电话金泽明看着眼前忸怩作态的墨言商,好不客气的伸手在他脑袋上削了一掌,“滚蛋!”墨言商一顿,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见没人过来安慰,也不在意,继而又笑嘻嘻的凑到了金泽明的身边,死皮赖脸的抓着人家的胳膊。金泽明手下用力推了推,奈何这酒劲儿上来的人反而力气也变大了,几下都还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无奈的皱了皱眉头,金泽明也再跟个醉鬼较劲儿,扬着眉看了眼低着头看不清脸色的许致言,“你刚才怎么惹他了?”墨言商一看金泽明突然搭理自己,瞬间就来了精神,神神秘秘的往过凑了凑,嘴唇都快要贴上金泽明的,被对方阻止才委屈的停下来。“哥哥,我跟你说呦,许致言和夏安年分手了!”墨言商声音中带着小孩子发现秘密的兴奋,金泽明满脸黑线,这喝醉酒了还玩儿上角色扮演了。虽是这样,却还是一个惊讶,许致言和夏安年分手了?怎么可能?想着目光就看向了许致言,而刚才还仿佛xiele全身力气的许致言,一听这话,瞬间就来了精神,紧紧的捏着拳头就冲过来。金泽明眼疾手快的捞起墨言商往旁边一躲,许致言一个拳头落在沙发上就又绵软下来,只是嘴里不断喃喃着,“没分手,许致言和夏安年才不会分手……”看许致言这样子,金泽明忍不住也有些好奇,这看着是不想分手,倒像是被人甩了,难道是小学弟突然发现许致言确实管的太宽又事儿太多,终于受不了了?虽然这样想着,金泽明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夏安年,小学弟怎么着也不是会先提出分手的人,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联想到之前许致言打电话问夏安年的行踪,金泽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把怀里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墨言商随手放在沙发上,抽身拨通了电话。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就在金泽明以为又要像之前两次那样,最终也无人接通的时候,电话那边却又被接起来。“……学长?”是夏安年有些虚弱的声音。“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虚?是不是生病了?”金泽明皱着的眉头跟深了,他是家里的独子,一直以来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的,这大半年跟夏安年的接触,早把这个小学弟当成了自己的弟弟。“……没,没事儿,就是睡觉没关窗户,有点儿感冒……有什么事儿吗?”闻言金泽明皱眉看了眼依然瘫在沙发上的许致言,不知道两人之前是不是吵架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一时有些无法开口。“学长?”金泽明叹了口气,算了,直接说吧,“我在酒吧遇到了喝瘫了的许致言,你要不要跟他通电话,还是怎么着?”电话那边静了静,金泽明只能听到小声的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半晌,才又传来了声音,“……许,致言?”“嗯,许致言,我看着喝了不少混酒,估计酒劲儿上来就要不省人事了……”金泽明还没说完,就被夏安年急切的打断了,“不,不用了,不用了……麻烦,麻烦你送他回家吧,……回之前的那个……”家字还没说出口,夏安年那边就匆匆切断了电话。金泽明皱眉看着手里的电话,如果之前还是猜测和看玩笑的成分居多,那么现在无疑,夏安年和许致言之间确实发生了什么他们所不了解的事情,从夏安年快要哭出来的急切和逃避中,也能窥知一二。是因为什么原因分手了吗?虽然心里有些好奇和担心,金泽明还是打消了继续打探的念头,纵然他再把夏安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