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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方任何一丝的意思。“夏叶东?噢,你说老夏啊?”方脸医生终于恍然大悟,“老夏周日开始好像就没来上班儿了吧,中间倒是来了一天跟了个手术,之后就又没来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说完方连一声就看着许致言,大有质问我都说了,你什么时候走的架势。看着许致言依然站在原地不动,眼睛茫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方脸医生看了看自己明显也开始不耐烦的病患,咳了咳,“那个,具体的值班医生很清楚,请假原因都要报备的。”许致言一听,顿时找到了方向,随口道了谢,转身就快步走出了诊室,只有一句那中年妇女脱口而出的“神经病”,随着他奔走的脚后跟一块带了出来。值班室是一个年轻的护士,看着高大帅气的许致言快步走过来,迅速就红了脸。“先,先生,您有什么事儿吗?”小护士微微昂着头,眼睛却不敢看着许致言,只是有些羞涩的看着他宽阔的胸口。纵然经常看到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过客,这样帅气的人也不常见的,连带着对方不太好的脸色都可以忽略了。“我想问夏叶东医生事儿。”有了刚才浪费时间的教训,许致言直接报上了名字。那年轻护士一听是咨询医生问题的,倒也暂时收齐了自己的花痴和羞涩,认真的翻起了记录,“你是夏医生的病人吗?”许致言没有说话,只是专注的看着护士翻动的记录本,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需要的信息。被这样专心的目光盯着,年轻护士觉得自己的手都被灼烧起来,连带着脸颊也飘上了一抹羞红,“夏,夏医生的记录在这里,上周六是正常休假,周日和周一请了事假,周二有一场早就预定必须跟的手术,夏医生来跟了,周三干脆用上了年假,知道现在也没有销假。”说着小护士瞟了瞟许致言,“不知道夏医生家里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儿,唉……”许致言却依然没搭腔,仿佛正在把夏安年的记录和自己所经历的事情核对链接,半晌才回过神来,“谢谢。”看着小护士因为一句话就红了的脸,许致言若有所感,扬着嘴角笑了笑,那笑意却丝毫没有到达眼底,“你还知道关于夏医生请假更详细的内容吗?”看着许致言的笑容,小护士的脸颊更像是红透了的番茄,“不,不知道了。”许致言一听,瞬间收起了迷惑的笑容,却还是认真道了谢,转头要走,却正好在门口对上年纪稍长,兴许是护士长的护士。对方看着许致言,点点头,却在他错身而过的时候开口,“找老夏啊,好好的一个人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听昨天的交通广播了吗,发生车祸的那个,就是他,唉……”说着这名护士很感慨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走进了值班室。车祸?许致言回忆着,隐隐约约貌似有一个抓不住的印象,心下确实极为震动。夏叔出了车祸?怎么会?想要转身找那护士问问更加详细的情况,那人却早就没了身影。许致言看着只有那年轻小护士还不断往过张望的值班室,叹口气,转身走出了医院。事情仿佛向着完全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了……许致言更加茫然的靠在驾驶座上,对于下一步去哪里完全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夏叶东怎么会出车祸呢?明明是那样谨慎开车,完全遵守交通规则的人。心里隐隐约约有着不好的预感,许致言皱着眉头思索着。无论如何,希望夏叔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不然,小年会很伤心的吧?许致言不住的叹气,仿若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怎么再继续跟夏叶东坚决的争取呢?夏安年那里,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可预估的变动?许致言烦躁的捋了捋头发,忍不住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烟雾弥漫,仿佛能够暂且缓解那些没有思绪的事情。半晌,许致言想到什么,拨通了电话。电话那边很快被接起,率先出现在许致言耳朵里的却是熟悉的游戏声,怎么都在玩儿这个。许致言也多在意,罗如花风风火火的声音就传出来,“喂,许致言?”“是我。”许致言还在犹豫怎样开口,罗如花却给了她顺杆爬的梯子。“安年找到了?”“找到了,”许致言呼了口气,“他和夏叔在一起呢。”故意说得模棱两可,果然罗如花那边什么也不知道,“夏叔?我好久没回去了,也没见过夏叔了,他在不在你身边,快问问想没想我,有没有好吃的?”第二百五十四章联系罗如花这样说,许致言纵然早就料到她估计也不知道什么,还是忍不住的失落,又一个可能突破的线索口失效,许致言随意应付了两句就挂了电话。去哪里找他们呢?此刻的许致言,既担心自己真心尊敬的夏叶东的身体状况,又担心夏安年,七上八下的,手里的烟屁股烫到了手指,才从漫无目的的思考中回过神来。既然出了车祸,肯定是入住了某家医院,许致言却不想再像今天这样,丝毫没有结果的一个一个翻找了,耽误时间又没有成效。战线拉得越长,可能出现意外的几率就越大,也会越来越不可控。终于,许致言把手里的烟屁股扔掉,伸手拨通了从未拨打过的电话。漫长的电话铃声像是没有终止的最后审判,拉扯着人的神经一起扭曲纠结,紧张中,许致言右手无意识的抓紧手机,金属的边框在掌心印出清晰的红痕。然而那手的主人却丝毫没有在意硌压的疼痛,或者说,他全部的心神依然脱离了自己的rou体,全身关注的武装着,等待着即将面对的精神战争。电话终于接通,许致言想要松一口气,却依然屏着呼吸忍住,对面那个他摸不透的人,甚至比已经了解的陆源还不好对付。而那头的接听者也没有说话,甚至连呼吸都是清浅而平静的。电话两端的两人仿佛正经历着一场没有休止的拉锯战,先出口的那个人,或许就先露出了破绽。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许致言似乎并没有感觉的时间的推移变化,却依然觉得格外的难熬。然而,终究姜还是老的辣。许致言轻轻的呼了口气,不再进行这似乎也并没有任何意义的僵持,甚至没有在压抑语调中轻微的颤抖,“是我,许致言。”对面依然没有声音,甚至没有呼吸的变化,许致言就知道,对方一定在接电话的时候,就确定了他的身份。虽然两个人之前确实没有什么交集,虽然他们同桌吃过很多次饭,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