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情人节
20 情人节
情人节的一大早,钟凯就收到了女朋友的惊喜 陈雨琪没有事先告诉他,就提前从外地老家回来了,这可是你出国前能在一起过的最后一个情人节了。她说。 在步行街和电影院充分感受了情人节的氛围之后,陈雨琪拽着他来到了一家看上去门面并不大的西餐厅。 我在网上看到这家店的限定情人节套餐做得特别好。她点开手机,给他看那上面有着各种花哨造型的餐品宣传图。 你应该提前告诉我的,钟凯说,直接去怕是会没有位置。 进去看看嘛,人不多的话可以等一等。 钟凯拗不过她,只得陪着她去,果然,门口沙发上已经坐了几个人了。 走吧,换一家。 你很饿吗?陈雨琪坚持道,人也不多,等一下嘛。 行吧,都随你。钟凯左右看了看,打算找个地方坐下等。 这位先生,一个手里拿着点餐机的服务员向他们走了过来,您是两位用餐吗?那边的一位女士说是帮你们订的位子。 苏忆秋也是万万没想到能有这么巧,她为了吃这家店的情人节限定小蛋糕,提前预留了她常坐的位子,只是没想到这家平时没太多人的店在这一天会这么的火爆。她原本就打算等蛋糕端上来就打包带走,毕竟她也不太想一个人坐在情侣堆里面,谁知道 谁啊?陈雨琪问。 钟凯有点感到难以置信的看着苏忆秋走过来,同学。他说。 呃钟凯,苏忆秋在两人面前站定,好巧啊,我不这么说的话,恐怕餐厅会把那个位置按顺序给下一桌的。 这多不好意思,陈雨琪目光在她四周转了转 ,你一个人? 我约的人没有来。苏忆秋略显尴尬地说道,我本来就要走了的。 陈雨琪比她高了大半个头,她穿着长至膝盖的羊绒大衣,化着精致的淡妆,亚麻色的长发打着卷地垂落在肩头,身上还带着好闻的幽香,她挎着钟凯的胳膊,看上去两个人很是相配。 这样啊。陈雨琪心里非常同情这个情人节被放了鸽子的女孩子,她看她还有点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我就先走啦,苏忆秋偷偷看了钟凯一眼,他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撒谎,她心虚地向下拽了拽自己有点幼稚的绒线帽,接过了服务员刚刚递来的甜品打包袋。 哦那谢谢你啦。陈雨琪在她身后说道。 不客气,她转头笑了笑,再见。 啊,我想起来了。 心不在焉的钟凯被陈雨琪忽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叉子在餐盘上打了个滑。 什么? 刚刚那个女同学啊,她不是那个上次校庆演讲的那个 是她。钟凯淡淡地说。 好学生也谈恋爱啊。陈雨琪感慨道,还被爽约呢,她男朋友是你们班的吗? 不知道,钟凯硬邦邦地说,你管她干什么。 没什么啊,闲聊嘛。陈雨琪撇撇嘴,只是觉得还挺让人意外的。 钟凯心里冷笑,他懒懒地挑了下眉,是挺意外的。 午餐过后,有日子没在一起的两个人自然是直奔宾馆,好在套房还没有被订完,只是才进了房间,脱下外套的陈雨琪便惊呼道,天!我把围巾落在餐厅了。 不要了吧。钟凯说。 BURBERRY呢,还是你送我的。陈雨琪撅起嘴,我们回去取吧。 姑奶奶,能不折腾我了吗?钟凯无奈地往床上一躺,点了支烟,歇会儿再去吧,服务员看到会收起来的,真丢了我再送你一条。 好吧,那我先去洗澡咯。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钟凯抽完了烟,忽然产生了一个压抑不住的邪恶念头。 他打电话给前台,把他这个房间隔壁的套房也给开了,然后发信息给苏忆秋,支使她去取了围巾到那个房间去等他。 做完这些,他那种一直持续着的不明来源的憋闷感消失了,他愉快地看着苏忆秋回复的好的主人,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恶趣味了,当然,他想,这都是她的错。 两个小时以后,故意将女朋友做得爬不起来的钟凯主动提出,要为她去那个餐厅取围巾,陈雨琪自然没有多想,她赤裸着裹在被子里,打了个哈欠,你真好,那我睡会儿。 苏忆秋其实并不想在这一天去打扰他们,奈何做为一个很有自觉的抖M,她不得不纵容主人偶尔的任性。 所幸之前那个服务员还记得他们,在把已经好好的叠起来放在纸袋里的围巾交给她之后,她按照钟凯的指示去到那个宾馆,在房间里耐心地等着。 敲门声响起,她刚打开门就被钟凯抵在了墙上。 很会装啊,他用力掐了掐她的脸,要不要去考个表演系? 她腹诽道,不然呢?他希望她怎么样? 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没有意义,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在被按住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开始湿了。 她顺着墙滑下来,照常用奴隶的问好方式跪着去吻他的脚,他头发还湿着,赤脚穿着鞋,身上有着刚刚冲过澡的沐浴露香味,可以想象他刚才的时间里都做了什么。 钟凯走到沙发边坐下,被一样东西硌到了大腿,拿起来看了眼,是本英语词典。 你刚才在这干嘛?背单词? 是的。 苏忆秋感觉钟凯今天实在有点奇怪,他也不能指望她一个人在这房间里平白无故地发着情等他吧。 裤子脱了。钟凯拍了拍腿,表情颇为不善地说,趴上来。 苏忆秋乖乖脱掉了裤子,光着下半身横趴在他的腿上,他看到她后腰上的字迹已经浅得看不清了。 啪,啪。 他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甩了两巴掌,苏忆秋唔了一声,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 不许叫。钟凯说。 这宾馆的隔音其实很好,但他就是想为难她。 我哪里做得不对,惹您生气了吗?虽然被打屁股她求之不得,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我想打你就打,还要理由吗? 又是重重的几巴掌,她白嫩的臀rou粉嘟嘟地在他的掌下摇晃着。 当然不需要苏忆秋在压抑的喘息中轻声道,只要您高兴。 苏忆秋之前一直认为手掌打屁股是最不疼的,不但不疼,还挺享受。然而这一次,她真正体验到什么叫量变引起质变的道理,被反复拍打着的臀rou由刺痛转为钝痛,又逐渐地发痒发麻,直到火烧火燎地突突跳着地疼,让她感觉像是rou已经被打烂了,每挨一下都成为一种酷刑,让她想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大叫。 然而钟凯不许她叫,她流着眼泪咬着自己的手臂,想让疼痛转移一部分,很快被发现了,他一只手继续不停地扇打她已经红得发亮的屁股,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嘴唇,他用手指撬开她的牙关,制止了她自我虐待的行为。 她不敢咬他,含着他的手呜呜咽咽的哭,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无数次地想跳起来逃走,然而她无力思考的大脑里仅存的名为服从的意志将她钉在原地,不知道是跟主人还是在跟自己较劲。 终于,仿佛永无止境地拍打变成了抚摸,被过分凌虐的皮rou连轻轻的触碰都像是能摩擦出火花,针刺般的连绵不断的疼。 想不想知道你流了多少水儿?钟凯忽然开口。 苏忆秋感觉自己下半身都木木的,除了疼都感觉不到别的了,然而他的手从她红肿的双臀间滑了下去,重新把与大脑暂时断线的情欲挑动起来。 我裤子上全都是。钟凯淡淡地陈诉着,手指灵活地搅弄着,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你说你有多sao? 苏忆秋当然说不出,疼痛从将她席卷得支离破碎浪潮变成了欲海里令人心神荡漾的余波,她瘫软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指让她舒服得流泪,这种死里逃生似的快感简直深入骨髓,她不急着寻求高潮,只想让他一直一直这样摸下去。 钟凯安抚了她一会儿,看她舒爽得快要融化了似的样子,感觉自己像真的在撸一只狗,只是撸的位置不太对劲。 他在她的阴蒂上掐了一下,惹得她炸毛般地哆嗦了一下,又将她的下半身一抬,扔到沙发下面的地毯上,她就变成了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 钟凯褪掉被她弄湿了一大片的裤子,露出了硬挺的yinjing,舔。 他之前已经射过两次,本来只想打她的屁股过过手瘾,然而硬了也没有白硬的道理。 看她还趴在那里没反应,他冷冷嘲讽道,怎么,刚插过逼的,不想舔? 苏忆秋猝不及防被从飘飘欲仙的快感里打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听他这么说,也是无言以对,她默默地爬到他胯间,用行动证明她不介意,反正是洗过了的。 钟凯按着她的头,享受着从女朋友那得不到的唇舌服务,还要言语羞辱着她,以后等我结了婚,让你多个女主人,除了吃jiba还能舔逼,把你栓在院子里养,再弄条公狗跟你配种,生几条小狗玩。 苏忆秋一边觉得他说得实在太难听,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因羞耻而涌到了脸上,而另一边,她那饥渴的xiaoxue又因为他描述中的yin乱场景而分泌出更多粘腻的yin液,而钟凯还在用脚尖一下一下轻触着她的下体,问她行还是不行。 她这时庆幸自己嘴被堵上了,胡乱地呜呜了两声,算是回答。 钟凯把整个脚插到她身下,一边舔,一边自己蹭。他说,发情的狗不是都爱蹭主人的腿吗?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索性放任自己沉沦于情欲中的苏忆秋自暴自弃地想,她小幅度地前后摇晃着屁股,在他的脚背上摩擦着自己的阴蒂。 她这副毫无廉耻和自尊的样子让钟凯心理的快感达到了极致,他摸着她被他撑开的嘴唇边缘,感受着她湿滑柔软的yinchun在他的脚背上的触感,这一切让他身体最深处的欲望都找到了出口。 他猛地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地深入到她的喉咙深处,重重地挺动了几下,在他直接将jingye射入她的食道的同时,她也将一大股湿热的液体浇在了他的脚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