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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一句道:“别走……”被抓住的人一怔,看着雪镜风蹙眉难受的模样,他双眸光华流转,望着雪镜风眼波潋滟似温柔似水地勾唇道:“嗯,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清晨,缕缕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房内,清谥的空气洋溢着淡淡的温暖与宁静。床上躺着的雪镜风突地蹙起眉尖,薄唇溢出细碎的轻吟。痛!她的背连着手都麻麻刺刺地抽痛着,让她即使在睡梦中都本能地睡得不安稳。终于,她挣扎着纤长的睫毛,缓慢迷蒙地睁开了眼睛。她没有死?这一坠崖怎么掉到这里来了?有些涣散的瞳孔渐渐凝焦,她先是扫了一眼周围,确定她现在在一间陌生的房间来,屋个传来潺潺的流水还有鸟鸣声让她知道,自己现在估计在深山之中的某处,房内角落烧着一些炭炉,简单而雅致的木桌木凳,房内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幅山峦群岳的墨水画,还有一个大书架,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书籍,简洁朴素,意外地有种让人舒适,神经放松的感觉。为何房内有火盆呢?现在方入秋,根本不需火盆取暖……等等,雪镜风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因为莫名地她是趴在床上,她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可当她一低头,却惊见自己竟然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只余一条薄被覆在她的臀部以下位置,而她的上半身则“光天化日”下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遗!雪镜风瞪直了眼睛,立即动作想起身,但是这猛地一动,她的背部便一种痉挛撕裂般的痛了起来,嘶~她倒吸了一口气,便失力重新倒回了床铺。痛!痛痛!她的背到底怎么了?咯吱~而这时她的房间被外面推开,雪镜风一惊,有人?她想翻身去拉因为她的激烈动作,已经褪到大腿部份的被子,但是随便一动,都让她有种抽筋的疼痛,是以动作根本不到位,还没有等到她扯到被子,门已经大开,屋外的阳光与人同时撞进她的眼眸中。她怔怔地抬眸朝门边看去,因为光线的缘故,双睫微眯了起来,脸渡了一层粉泽。而门边的那道背光的人影,也正好也将雪镜风那没有防备,“坦城相对”的样子收进眼底。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完美的身形每一寸都如细濯玉雕般让人入迷,而此刻齿若瓠犀,目光如秋波微转,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赧色,细致如美瓷的肌肤隐隐有一层光泽流动,她僵着身子看着门边的白衣男子,一动不动。而门边的男子看着雪镜风这副诱人姿态不由得吸引一紧,良久,微微避开眼睛,出声道:“躺下,你背后的伤暂时还动不得。”他的声音很好听,有种特别的味道。而雪镜风回过神,立即趴下,挡住胸前的春光,便立即沉声道:“我的衣服呢?”男子将手中端着的药碗放在桌面之上,走近床边,首先观察她的背部伤口有没有裂开,方道:“你的背部严重灼伤,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这期间背部不能经受任何的触碰,所以我便替你换下了衣服。”而雪镜风闻言,觉得他的话有理可是又透着诡异,她道:“你就这么平静地脱下一名女子衣服,难道没有一点别扭吗?”男子脸上罩着半边面具,看不清表情,但是他的眼睛却澄清如秋水一般道:“我看起来像是很平静的样子吗?”雪镜风闻言愣了一下,她透过他的眼眸,探入只觉朦胧而惬意,但是隐约间萦绕了情欲的旖旎之气,当人淡如月的他,透着禁欲神洁的他,被染上红尘的欲望时,竟然是如此的别具消魂滋味。咳咳,雪镜风想到这里险些没将自己呛到,头壳被撞坏了吧,竟然还在想这些?一说到头,雪镜风这才隐隐感到肿痛,先前因为背部的痛已经覆盖了她所有的感官神经,根本就有留意到头也痛。艰难地伸手摸了摸头部,被绑了层层纱布,她道:“我头痛!”男子似轻笑了一声,优雅地双唇好看地勾勒起来道:“那我替你揉揉?”说着,他便挨着更近,这时一投淡淡的檀香香气随之传来,雪镜风看着他,蹙眉有些迷惑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男子扫了一眼她嫩rou焦翻的背面,摇了摇头叹息道:“每一次救下你,都是如此惨状,你何时才能懂得让人省心呢~这里是仍旧是雪峰,看你伤得重我便带你寻到这处山谷暂且安住下来。”“我惨跟你有什么关系。”雪镜风懒懒地趴在床上,翻个白眼嘀咕道。脑子有些昏沉,估计是被炸有些脑震荡吧,自己给自己下了定义,她又道:“你为什么一次一次地救我,你又是什么人?”轻揉地继续按摩着,男子似不忍在再看着她的背,视线移至窗外飞花落叶,淡淡道:“不想你死便救了。”“你为什么要戴面具?”“自然是不愿意被人看见才戴的。”收回了手,他端起了桌面上的药,看来是给她喝的。雪镜风发现这人根本就是无法沟通,她现在赤裸着身子躺在他面前,虽然只露那惨不忍睹的背,可是她现在趴着怎么喝药,如果不趴那不是“暴光”了!“不喝。”动不了了,连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有气无力道。“我喂你。”男子今天已换了一身白袍,他犹豫了一下,将雪镜风的身子抱起放在了他的腿上,顿时她那柔软得不可思义的胸部便触碰在了他的腿上。这时男子脸颊微不可见地红了红,他轻咳了一声道:“你抬起头来,我喂你。”雪镜风此刻欲哭无泪,她感觉自己被猥亵了,可是……那个人的目的正正经经地单纯只是“喂药”!她的情形还能不能再窘一点啊!“呃,呵呵,喂药啊,嗯嗯,你就随便将碗端到我的嘴边,我一口气喝完就了事了。”雪镜风干笑了几声,抽了抽嘴角。白衣男子轻笑了一声,他道:“喝太急会呛到的,我还是一口一口地喂吧。”雪镜风咬牙道:“你!你叫什么名字?”他愣了一下,便道:“你就我白衣即可。”白衣就白衣吧,雪镜风偏过脑袋,感觉头更晕了,她豁出去道:“你就这么压着我的胸部,难道你不知道所谓的男女授授不清吗,像你现在这里又看,又压的,难道就没有想过事情会非常严重吗?更重要的是,你的手能不能别碰到我的胸啊!”咳咳,白衣闻言,咳得更厉害了,默默地收回了手,偏过头,这下连白皙如玉的脖子都红成一片了,他道:“我不小心滑了一下……”而雪镜风闻言则直接满头黑线,真想飙粗口,滑你大爷的滑!可是,深吸一口气,抑住怒意,她正色道:“来吧!”白衣惊道:“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