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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劫波(04-08)

    作者:maxporn

    字数:24313

    ***    ***    ***    ***

    4。

    到了爸爸家,现在爸爸娶了个后妈。人说有后妈,就有后爸爸,可也不能全

    怪我爸,我这女儿没给他省过心。

    「你不是在乡下吗?你还是避一避的好。」

    「现在满上海都是退回来的女兵,没见抓谁。」

    「来了就住下吧,你也和你妈亲近一下。」

    怎么没想到这一条,只好嗓子眼里来一声姆妈。

    「很好以后就叫姆妈。你哥不肯叫,人都不见了。」

    我心想我是叫下人。

    晚饭上来,家中便饭也是燕窝鱼翅。我自小跟着老爸到处饮宴,特别爱吃。

    我知燕窝最养颜,就吃了很多。

    「还是乡下妞,吃燕窝也像白菜豆腐。」

    我父女俩其乐融融。「玉涛,你看,这小囡的,都是啥物体。」她竟翻我东

    西。「她带着枪。」

    「小维,你是不是新四军的卧底。为什么带枪。是也没关系,现在国共合作

    嘛。」

    「这枪是哥给我的,我私人的,不是发的。」

    「嗷,我们黄家女儿有枪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这是什么?」角先生被翻出来了。

    「你看它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有这!」我爸就把我的东西翻看。

    我要上去抢,咔哒一声,不知什么时候老爸拿了一付手铐。我被铐在床头。

    「这玻璃桶,胶皮管子,玻璃水嘴,干什么用的。」

    「美容用的。」「美容用,cao屁眼用的吧。」

    「爸你胡说什么,外国女明星都用。」

    「都cao屁眼,你爸我见过,cao屁眼也没什么不好,还不用担心作出小囡来。」

    「丫头,打盆水来,我给我的宝贝女儿洗屁眼。」

    「爸,我自己洗就行了。」

    「你手不方便。」

    「解开我吧,好爸爸。」

    老爸把我裤子扒了,捏着我的yinchun揉弄。

    「真嫩啊,一掐就出水了。」说着我的小屄就汩汩流出yin液,我被人cao惯了,

    一碰就流。

    我爸把一大桶水打入我的肛门,也不放我去厕所,就在姆妈的屋子里,坐佣

    人的马桶。上海西式房子有西式厕所,但佣人还是坐马桶。

    又看见橡皮球,「冲yindao的。你也别问了,角先生,也是我用的。」

    「你是什么时候让人破的瓜,看你这么娇嫩,玩你的都是大官吧。」

    「我就是新四军的公妻,千人骑万人cao,你看见那个园枕头和黄皮袋子了吧,

    那就是我们公妻的下场。还有那个死人头。」

    老爸把圆枕头把玩,捏一捏rutou,舔舔乳晕。「这是真人的rufang,这是真人

    的屄。」

    我想他可怜我一下,没想到倒勾起他的yin欲来了,把我摁在床边就cao了起来。

    「啊啊呃呃呕呃,老山羊,我是你的亲女儿。」

    「新四军摸得,我摸不得。我就是要cao一cao新四军的公妻,国共合作嘛。」

    后妈目瞪口呆,老头把后妈丫头一齐剥光,把我们三人一齐cao.cao了一圈。

    又把我戴铐的手抱着双膝,把拖把柄插入我的膝弯,俩头架上两张桌子,我

    的屁眼yindao向外暴露,悬在空中,我从没被这么整过,撅着屁眼和屄,像是求人

    cao.这样的姿势还被美其名叫猴儿抱桩。

    我爸拿出一个银蛋,蛋上有一个银环,拴的绳从小孔进入蛋中,塞入我的阴

    道,他叫丫头,蹲在桌下,拉银环,这蛋中有机器,一拉绳就跳起来,就觉的屄

    里有一个叽吧,左三下,右三下,上三下,下三下。

    我立刻就喷起来,我爸的大叽吧插入我的肛门中,就和俩壮汉cao我rou加馍。

    我那个喷呀。老爸还问我三明治好吃不好吃。

    我也不管不顾了,「嗯哼,呃呃了,我亲亲的亲爸爸,你的小囡要死了,啊

    呃,爸爸快使劲cao啊。小囡的水要流干了。

    「小维,你怎么生在老黄家,你这样的妹子,要到长三堂子去赎一个回来,

    没有十万,八万大洋,是赎不回来的。你到底在新四军学会了什么回来。」

    当晚家中四人,大被同眠,昏天黑地,被翻红浪,rou滚精流。

    早上醒来,四面黢黑,背后铐着手铐,脚上戴着,铁杆撑连的脚镣,脖子上

    一个项圈,铁链吊在上方,吊着我的屁股朝天,有一个不知什么塞在我屁眼里,

    涨鼓鼓的,被吊在铁链上。yindao里还塞着跳蛋,拉绳拴在脚镣杆上,脚一动,拉

    动跳蛋,就像被cao一样,我跪在地上,头朝下,肩膀着地,rufang被膝盖顶着。

    旁边有人走动,姆妈,丫头对话。

    「给她点吃的喝的吧。」

    「二老爷说,要熬着她,一天三次吃喝,现在还不到点。」

    「你不肯嘬二老爷叽吧,被关这楼梯底,你忘了。把马桶送进去,别让她弄

    得太臭了。」

    丫头开门,我才看出被关在楼梯底。在这也不能站,只能蹲着,躺着也得拳

    着脚。

    马桶来了,我正好要用,可我的屁股还吊着,丫头懂得在我屁股上的链子上

    一拧,把一个镀镍的三瓣梨形物拔出来,后来知道这叫开花梨,又叫苦刑梨,给

    女犯专门的性虐的yin具。我低头弯腰,往马桶上一坐,跳蛋,剧烈跳动,我一下

    又喷出一条水剑,rutou上一阵铃声,才感到rutou上系着银铃。在新四军坐监也没

    这么狼狈。

    隔三差五,会叫六牛,把我抱到浴室,给我洗得香喷喷,肛门也盥洗一番。

    这日子,就是要把我弄进不一定哪个房间,也许和姆妈,也许和丫头,也许

    老爸自己,不过他自己一人一定有新的坏主意。这一天,他把我的rutou,扎了眼,

    银铃就不用绳子拴了,声音就更清脆。胯下阴蒂包皮上也安了环,上吊一个小机

    关,不停的翁翁响,振得我的阴蒂,老是伸长,硬立,触碰周边,麻痒难当。我

    不停得yin水长流。

    又拿出一有长柄的金属烙铁,在厨房烧红,在我左腿内侧,一下烙下去,把

    我疼痛的一下昏迷过去。我受刑也没被烙过,刑讯室有烙铁,也只吓唬我,没人

    舍得烙我。

    用药酒给我治疗一下,几天后红肿褪去,原来烙了老大个空心的黄字。

    「你以后叉开俩腿就看看这黄字。敢再给黄家丢人,就把黄字烙你rufang上,

    再犯,烙脸上,再犯,就把你也作成糟rou。我日夜被他千方百计糟蹋。

    他用九尾鞭抽打我的屄,抽打我的咂儿。我哪里敏感就作贱我哪里。

    我不敢想像他怎么有这么多作贱女人的方法。亏得我是他的女儿,不知我妈

    的在天之灵,会不会罚他。

    我被关了一个月,我就没来月经。我叫丫头告诉姆妈。姆妈把我洗干净,找

    大夫给我号脉。有了。

    「这是她的弟弟,还是她的儿子。你说她丢了你老黄家的脸,其实你就是想

    玩她的屄,她比长三堂子的女校书都能,你玩遍了长三幺二也没有比她能的。这

    回大发了吧。」

    「有什么关系,作了就行了。」

    「叫她走,不许人知道她和咱家的关系。」

    姆妈和我爸一齐抽大烟,不生育,我要生一个,她的地位就有疑问了,把我

    赶走,正好我脱离苦海。

    「你姆妈不容你,在我这,你的屄也尝过了玩屄的后果了。不要以为叉着俩

    腿,就能随便快活。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是,你在新四军,

    你猪狗驴cao,猪零狗碎,驴叽吧cao剩下的,怀着野孩子。张旅一枝花。马列著作

    我在美国都学过,共产党是先甜后苦,苏俄的托派都发到西伯利亚去了,这回你

    尝过了吧,那还是轻的,我是警醒你。以后每月来这拿钱,是你妈的钱粮。你的

    胎,你做就做,不做,就是你儿子。别找我。」

    我的东西,收了一下,包括我的枪。

    「这个也给你,有时间自己玩,别找不三不四的。」把银蛋也给了我,枕头

    和酒囊,死人头就被他扣下了。

    我小时的房东太太,陶mama,给我介绍了一个可靠的妇科大夫。做了。

    我也算被我爸教育了。我到一个英文中学报名补忘了的英语。准备再考复旦,

    下学期再上大学。

    安顿好了,就发出广告。总部的赖科来找我,「怎么安顿了这么长时间。」

    我把医院的收据给他看。「你又,这回是谁的。」

    「不知道。」

    「还想和你鸳梦重温。看来你身体不行,多休息吧。杨部,就是杨处,现在

    升了。还以为你不干了。你不干就太可惜了。新四军对不起你,但你给我们好多

    欢乐。」

    他这么一说,我就又想了。「我住的地方,现在是白天,楼上楼下一个人也

    没有,咱们可以有三四个钟。」

    「你刚做了不到三礼拜。没事吗?」

    「也就下个蛋。你难得来一次,怎么能让你空回呢。」

    我就真得和他鸳梦重温。

    任务也就是有一个死信箱,我定期开箱,按指示办事,也就是交通的干活,

    一般送到浦东,那里是我以前打游击的地方,人都熟得很。那也是死信箱。回来

    东西放在另一死信箱。几头都不见人,谁也别出卖谁。

    只要路上小心,别让人把人和物都抓住。

    说的挺好,第二天就出事了。我下学回家,路口见到房东的女孩,等我。

    「家里被特务抄了。」

    我扭头就走,辛亏,我昨天,跟老赖玩了,就觉得这被人知道了,应该换地

    方了。

    就把东西都送到我一同学家,并租下一间阁楼。准备今天搬到新地方。

    这次回来,也就是拿剩下的衣服被子。既然被抄了。就不要了,半个月的租

    也不要了。

    我想了半天,就是领老赖到那地方时被人跟踪了。那肯定是跟老赖的,要是

    跟我的,到学校一查,我就跑不了了。

    他们收网快了,一定是发现老赖离开上海了,就收网了,多跟一天,我就跑

    不了了。

    一想被抓到,我俩腿之间,yin液汩汩。一种兴奋,让我想到会被鬼子捆绑。

    感觉rufang发胀。好像阴部在被抽插,被轮jian,作慰安妇,日本兵排大队,轮

    流搂抱我。cao我的身体的每一个窟窿。又一股yin液,把我裙子沾湿。我浑身颤抖。

    又喷了。也不管裙子了。我就去买了许多新衣新被。搬到新家,弄堂里有女澡堂。

    就去洗了,招了江北婶按摩了,才把yin欲平复下去了。

    白白洗了澡,回到房间,角先生,跳蛋,又把我折磨得又流得浑身发粘。再

    重新擦身。累了,睡着了。

    第二天,精神很好,人离不开性。

    我开始交通之旅。很容易,死信箱,没问题来回都没问题。

    不是广告,就是老赖。被人盯了。没关系,广告没用了,老赖也不用再来了。

    一个月我跑了六次浦东。全没问题。收到嘉奖。自己犒劳自己。洗澡,按摩。

    跳蛋,角先生,擦身。

    真想街上拉一个来,搞一搞。我想能不能作应召。我知有女同学,作应召,

    补贴学费。我妈的钱粮,一月有二百大洋,跟我们校长一样,我阔小姐当婊子,

    图快活。

    当然当婊子的计划不能实施,就勾引男同学,这回有经验了,只去开房间,

    男的出钱。我除了yin水不留痕迹。

    我在这想当婊子,却听说,朱念英真当了婊子了。

    他哥真把她送给那小队长的哥哥了,那是个日本浪人,开了个风俗店,就是

    日本妓院,专门招待浪人。

    念英名义上是那店主的小妾。也要天天在门口,只围着一个肚兜,胯下骑着

    一条兜裆布,迎来送往,经常在门口厅里就被鬼子扑倒,当众猥亵。当然还要侍

    奉枕席。传话的人说张旅的绿帽子是戴上了。

    我把朱念英的情况汇报了,后来听说张旅把朱念英接回去了。不知怎么处理

    的朱念祖。

    每次回家拿钱,就会被老山羊蹂躏,常被扣下,原来一月一次,后改周六下

    午一直到周日晚上才放人,美其名曰,省得又去打野食。

    一进家门就去洗澡,灌肠。出来就不许穿衣,戴上项圈被牵来牵去,嘴里被

    勒上口銜,戴上乳枷,手铐被铐在背后。

    又有一种膝镣,扣住膝下,中间连着镀镍短杆,还不就是让我合不拢腿,可

    以随时伸手摸我的屄。

    丫头也不穿衣,陪着我。皮手板,任意拍打,我被拉到书房,跪坐在书桌上,

    被蒙着眼睛,冰凉的桌面,冰着我的屄,把肚子里的温度在抽吸着,听见大挂钟

    滴答滴答的响着,不知这一天又要怎么搞自己,只觉浑身颤抖,竟被冻得牙齿打

    战。他无声的进来,突然,手指抠进我下边yindao里抽插,rufang被他在手中随意揉

    捏。

    他的太师椅上方梁上挂着绳索,我俩手举起被吊着,他坐在太师椅上,抓住

    俩膝之间的镍杆,把我俩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大叽吧插入我的屄,抓住乳枷,上

    下taonong我,梁上吊人的绳索,上有洋车弹弓钢片,摇着我上下taonong一点不费力,

    一cao就cao我四五十分钟,我一次一次的高潮,喷溅出大股大股的yin液,把他的睡

    衣弄得精湿,他也不射精。

    他是大烟抽足了,有精神了。别人抽大烟,像鬼一样,活不长。

    他越抽越来劲。人说有钱人抽大烟,不愁钱,心情好,还营养足,对身体只

    有好处没多少害处。

    有钱人怕子弟败家,专教子弟抽大烟。

    我被老爸大力颠弄,就不要脸的大呼小叫。哭喊得惊天动地,人说在街上都

    有人听到过,晚上也不放过我,经常一夜到天光,周日白天也有节目。

    后来发现,我爸每周事先都做好计划,不把我整得筋疲力尽,不放我离开。

    但是,我每周被肆意yin虐,到了周六,我又会按时去上门。就像飞蛾扑火。

    我爸说我天生媚骨,贱皮子,yin贱材儿,sao狐狸,滥蹄子。

    我觉得自己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绑着,不能挣脱,也不想挣脱,暗示着自己,

    就是应该被肆虐,玩弄。

    我被玩过,再上学精神清爽,记忆力特好。我是真真的贱婢,sao蹄子。

    女人被称为蹄子,因为女人就是任人骑乘的有蹄子的马。我爱被人骑,我就

    是sao蹄子。

    这回,又有新玩艺儿。书房里添了一个可以说是躺椅的家具。我被铐住四肢,

    脖子,脑门,腰,先是跳蛋,不是拉线的,是用干电池的,比拉线的厉害,它是

    连续不断的跳,不带停歇的。我高潮来了,腰臀挺动,被箍住,憋得yin液滋得比

    平时更远。我以为新玩艺儿,不过如此。

    老爸推出一辆小车连着电线,一条条电线拉出,小夹子夹住我的rutou,肚脐,

    阴蒂,连电线的阳具,插入我的yindao,肛门。

    这是电刑。我怎么了给我上电刑。早听说日本人,美国人有电刑,自小听说

    电死人,特别害怕电刑。

    我身体立刻有反应了,立刻一个高潮,yin液再次滋出。「还没开始呢。」

    「亲爸爸你要杀你的亲姑娘吗?我还没嫁人,我还想给你生一个外孙,我不

    想死。」

    「知道害怕了,你给老黄家败坏名声,到处散德兴。今天知道怕了。放心,

    死不了,这电刑仪专门设计的。有一档专给你们sao屄设计的,今天拿你试试机。

    你要难受就喊出来。」

    老爸打开电门,一种轻柔的嗡嗡声,rutou抖动,rufang耸动,yindao收缩,肛门

    怒涨,yin水汩汩流淌。

    我张口「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唾沫在我嘴边流到我的腮上。又

    有一道热流,从rutou直击,阴蒂。

    再有yin水喷溅到大腿上。我像是要起身,带得躺椅,嘎嘎直响。

    忽然,觉得热流更加汹涌,四肢抽蓄颤抖。rutou直立起来,银铃哗啦啦清脆

    的响成一片。

    阴蒂强直伸出,yin水像喷泉一样,喷涌。

    躺椅咔咔咔的跳动,因地面不平,躺椅向窗户跳去。

    我看见对面楼的人都在向我张望,指指戳戳。羞死人了。「呜呜呜呜哇哇哇,

    把窗帘拉上吧。」

    电热丝盘的黄字烙在我rufang上,我又射出yin水了。我头目森森,两眼一黑,

    就昏迷过去了。

    等我醒来,自己被夹在老爸两腿中间,手指还在抠弄yindao,耳朵被嘴舔弄嘬

    吸。浑身到处肿疼,老爸的舔弄倒使我非常舒服。

    我搂住老爸的脖子,用脸在老爸的胡须上摩擦。

    老爸说「电刑怎么样,什么感觉。」

    「太刺激了,像飞上天一样。」

    早上在浴室的大镜子里的我看自己,感到,自己老了一大块。

    双乳本来坚挺高耸,现在变得下垂,屁股蛋也变得松弛。两眼也有了黑眼圈,

    两腮也瘪下去了。

    我的rufang旁腋下被刺青刺出两竖行字

    「黄鸟交交,止于棘,惴惴其栗」

    这是咒我,要把我做成糟rou人殉祭祖。

    另一边的rufang上刺了一个红色的女屄,我的rutou正好是阴蒂。

    「爸爸,你把我整得都变老了。你赔。」

    老爸拿出三条金条,「好好保养一下,够了吗?」

    我赶紧收好「美貌可千金不换。」

    一日,我被老爸,整得声播邻里。被我哥听见了,我不知他怎么那天回家了。

    家中的秘密被我哥发现了。

    那星期里的一天,他到我住地找我,与我外面吃饭,说起这事,说mama地下

    有知,绝饶不了我爸。

    又说,都是后妈的诡计。把我搞得身败名裂,以后可以不给我嫁妆,也不用

    分我家产。我倒没想过这些,就大哭起来,也是我从没想过mama,一想现在人不

    人鬼不鬼的,就哭得更悲切了。

    我哥看我俩一男一女,哭哭啼啼,人都看我们,就带我去开一个房间。

    到了很晚,看我不哭了,就要分手回去了。

    「你说我半天,就这么走了。」

    「我又没说你,你好好休息吧。」

    「你走了我也休息不了。」

    「那怎么办。」

    「你抱抱我。」

    「你又不是没抱过。」

    我激烈亲吻,把哥哥拉上床。解他的裤子。

    他说「不行」

    「老山羊玩得,你当然也要玩。」

    哥哥的玉茎被我强行吞吐,我把rufang给他嘬舔,他看我的rufang上的刺花,

    「这不是屄吗,有什么好看,跟妓女一样,我不舔。」

    「还不是你老爸干得好事,不舔这就舔我的真屄。」我俩六九式,互相调弄,

    最后就真的作出luanlun的事。我哥羞愧不已,「老爸luanlun在先,你愧什么。快活是

    真的。」

    我哥其实也去去过各种妓院。还开过洋荤,还玩过白俄妓女。

    他固定女朋友就有两个,也不说要娶哪一个,只是在享受齐人之福。

    那他也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这都是老山羊教你的。」

    「他的花招是多,可我也不是都跟他学的。」

    后来我哥发现我的私生活很随便。就憋坏主意。问我可以不可以,帮帮他。

    他就是给他上司拉皮条。我说要礼物。

    他还真把我介绍给他上司了。奇怪,我就喜欢大叔。也许是被老爸训练的。

    当然我是享受大叔,不是伺候大叔。

    他玩我几次就淡了。我收到意大利的高跟鞋,法国香水。我哥当了黄浦区的

    三青团书记。大叔见识了学生妹。

    我干脆就住到上峰给哥哥的宿舍里,一齐同居了,有时还和俩嫂嫂玩3

    P,4P。也不用租房了。还安全。

    特工总部的人原来都是,所以不找麻烦,只抓军统,和共党。我老

    爸还给他们当中介,给他们绑的票说和赎金。

    5。

    我又重回复旦,这回我上的是法学院,我被人,包括我爸,非法禁固非刑肆

    虐。不能讨回公道,也要看看,法律如何写的。

    那个说我是托派的辅导员,听说也被枪毙了,罪名是托派。

    想当初,所有的同学都不理我,当我是托派。

    我只好去投工会,参加浦东游击队。

    现在物是人非,没人认识我。

    投入全英文的学习,还要,当交通,隔三差五去一趟浦东。只好找几个同学,

    代抄笔记。当然有代价,就是陪睡呗。

    到了寒暑假,就到苏北总部,去受训。现在我外勤的保密级别高了,不单在

    苏北街上不能露面,连组织内部也尽可能不让人见到。

    我整天藏在杨部的小院里。三人大被同眠。过去杨太教我,现在我教杨太,

    各种精致的新潮。

    我的任务继续潜伏,不许红色,粉红都不行。要灰色。

    「我现在有点黄,被划为欲女一类。」

    「你何只是有点黄,脱了衣服就是一个妓女了,也好,你还可小小当应召女

    郎。应招太忙,耽误了工作就不行了。」

    因为大学功课忙,还要交通,就几个礼拜没去问安。

    这次一到洗完,就被倒吊在书房,我的屄里插一枝点着的蜡烛,蜡油流下,

    烫着我的小yinchun,我的高潮就来了,yin水喷射到窗玻璃上。

    「又给黄家散德兴。六牛,我叫你干的事干得怎么样了。」

    「上次的躺椅,和小车我都送回吉斯菲尔路七十六号了,今天才把箱子取回

    来。」

    六牛看了看我朝天插着蜡烛的屄。

    我被赤身裸体yin虐,六牛也看多了。这六牛,现在被叫到上海来,当门房兼

    保镖。

    「丫头,给你牛哥洗一洗。」

    六牛就当场脱裤子,丫头端来一盆高锰钾水,六牛把叽吧屁股都洗了。看来

    这六牛也不是次参加这样的yin聚。

    我自小与六牛一起长大,现在赤身裸体与六牛处于一室,整个人都有一些发

    僵了。

    把我放下来,抱上太师椅,手在背后铐上,脚绑在扶手上。把箱子打开,拉

    出电线,又把线头夹子把我夹上。还是要电我。

    「前些日子,七十六号把小车要回去了,说给我换一个,今天才拿回来,正

    好玩玩你。」

    「这是秘密,七十六号要回那小车,是用在一个色情女杀手身上。那女的你

    也认识,就是那郑将军的女儿,没打仗时,她家开Pr,你去了也不会唱

    歌,跳舞,弹琴,就会吃。」

    「没想到她当军统的杀手了,要杀丁主任。让李主任抓住了。」

    「这不就是给她上电刑。其实她是军统一猜就知道,也不是问她什么口供,

    她失手了,别人都跑了,能问出什么来,还不就是玩她的屄。」

    「小维你可别落到她那样的地步,把她光着吊起站在一通电的长条铁桌子上,

    屄里咂儿上通上电,让她跳舞,那是什么劲头,她先喷水再喷浓,然后喷血。」

    「她哥哥求我,我说人是出不来了,也不要求我了。她哥说只要她死得别太

    痛苦,留个全尸。这我可以去说和一下。要了五百条子,实付六百。」

    「爸你什么时候当汉jian了,爸这样作孽钱,你也抽头。」

    「你不要管我,我还是中统地工,你要和六牛今天玩好了,分你五十。」

    「我不要。」

    「你不要也不行。」说着就把我通电,和上回一样,我颤抖,弹跳,喷射。

    「六牛cao她。」

    「我不敢cao四小姐。」

    「她不是四小姐,她是新四军的公妻,谁都可以cao.」

    「我妈要骂死我了。」

    「你不cao她,就电你。」

    「她还有电,」

    「要的就是要cao带电的屄。你以为有这好事,白白嫩嫩的叫你cao.」

    「你平时去哪cao.」

    「我都是去苏州河那边随便找人cao.」

    「今天这个好的,要不是有电,会叫你cao.」

    「你叽吧怎么不硬,丫头给他嘬。」

    终于把我cao上了「啊呀,二老爷,她的屄要把我叽吧咬下来了,」

    我下边被电得,yindao紧缩,箍住六牛的叽吧,我上面的嘴也一口咬住六牛的

    肩膀。

    「要的就是这样,使劲拉。」「四小姐的屄里的红rou翻出来了。」

    「往里杵。」

    我觉的像小产生孩子,肚子里翻江倒海。高潮了粉红色的yin水,喷射,渐渐

    变成血色。

    「别玩死了,家里不吉利。」

    我才被放开。

    「一想到郑小姐被jian杀,我就想玩小维。」

    「那吴四海收了金条,说那郑茹萍是被玩掐脖cao,在高潮中死了,这不但不

    痛苦,还很开心啊。」

    「说人在闵行外的垃圾堆那扔着。她哥找到了,看她的高跟鞋认出的。身上

    倒没什么伤,就是满是粘液爬满了绿豆蝇。」

    「就不知是不是真的是窒息jian而死,而且也不知是不是还被尸jian过。小维你

    说你要是被我jian死了,再被我jian尸,那会是什么感觉。」

    我想起,在站笼里,九死一生,也爬满了绿豆蝇。就又高潮了。「说jian死了

    别人她又喷屄水了。早晚你也得被人jian死。」

    我想我的下场也许还不如郑小姐,我的屄,我的rufang,我的嘴唇,鼻子,耳

    朵,都会被剜下来,被装酒糟坛子,糟了,作玩具。我又喷了。水流的,我都昏

    迷过去了。

    「今天玩了也没多久,她就昏过去了。六牛你把小姐抱你床上去。她毕业了,

    叫她天天陪你,乘着没嫁人,先给你生个崽。」

    「二老爷饶了我吧,我害怕她明天就崩了我,她跟我妈说,她是真杀过鬼子

    汉jian的,她洋文嘟噜嘟噜的怎么会给我生崽。」

    「她洋文好,能有老爷我好,没用的东西。」

    因为我三百多次执行任务,从不出错,所以下学期我要换上级了,原来在总

    部遥控的赖科不再领导我了。领导我的是上海市委书记刘书记。「他是现场领导,

    直属中央。他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不受遥控。你就有机会要和领导见面。现在

    你的作业,是设计十个见面的计划和服装。」

    还就是应召女郎了,衣服丰简由人。化妆成本高低可调。

    我在永安公司的女厕所,把毛蓝的学生袍换成锦缎的高开气的旗袍。

    开气都高过屁股蛋,我没内裤,只在裆下带一条薄身的月经带,透过开气窥

    视都以为我光着屄。

    脚下踩着意大利的高跟鞋,烫过的卷发放开,喷着法国香水,嘴上涂的口红,

    像血盆。

    出门坐上三轮,直奔上海最高楼国际饭店。

    进门,手中纸条一扬,「23,刘先生」「23,刘先生条子一位。」

    有维特把我让到电梯。23楼有维特等着,把我让到号。

    叮咚,开门一位老帅哥。比大叔年轻,比哥老,西服马甲,我对男装没研究,

    皮鞋我认识是意大利货。

    「米尔希」是法文谢谢,我的第二外语是法文,就只够,酒店,饭馆用。现

    在恶补,床上用语。

    十元小费塞维特手里。关门两人握手。对暗语。我把旗袍脱下抚平,挂入衣

    橱,收好高跟鞋。

    他见我只有乳罩,跨着骑马带,束手无策。我把他裤带解开,拉出他的阳物,

    不硬,可手一摸就硬了。我一口叼住,就taonong起来,没有三分钟就射了。弄在内

    裤上。

    「我说这个可以送洗衣房。你叫条子,光说话?有这送洗,就没人奇怪了。」

    「我也没洗澡,没经验。」

    「有时间,现在洗,也行啊。要上床玩,当然洗洗好。」

    「还要玩。」

    「总不能就十来分钟就放人,我条子五百大洋呢。」

    「总部没这经费。」

    「当然我倒贴。」我细细把上海应招女的规矩讲给刘书记。

    「作假戏太麻烦。」

    「你们男的都巴不得真做。」

    「真做就对不起我老婆了。」

    「放心我是专业的,绝不会鹊巢鸠占。」

    「你们南方局怎么训练出你这样的交通员。」

    「这有什么,我的性命都是党的,何况身子。随便玩。」

    刘书记的性技还真别说,一边与我行房,一边大谈国际形势,叽吧也不会分

    心变软,照样cao得我高潮迭起。

    我就不行了,享受了性爱,就记不住国际形势,麻烦他再讲一遍。德国快了,

    小日本也要完蛋,过不了今年年底,要开始准备,要编排几个人员转移进出方案。

    还要我还是去浦东。这不是死信箱,真人见面。去取金条大洋。

    我感到被信认的程度升级了,取来金银,有十几斤,装在点心匣子,倒是不

    大,就是提起来极重。

    先是放包袱里,背着走,到了关卡,提在手里假装轻松。

    过关时平举包点心匣子的包袱,一身高开气的旗袍,让检查官随便摸。

    没人看点心匣子,就都想怎么伸手,摸我下边。十几斤的金银就拿回来了。

    国际饭店这常来常往,维特熟了。

    「常借貴方宝地,找饭吃,也没打问这要不要拜码头,有没有常例钱。」

    「我们这原是公共租界,是黄总探长的地盘,他大人物,没功夫见小鬼,因

    你是客人自带的,所以也没收你常例。既然你要常在此找饭吃,常例还是要的,

    你交到楼下柜台王先生那每周五十元。」

    一月就要二百元,我的月费才二百元,我倒贴也要贴得起。都说没经费了,

    也不能跟老刘开口。

    见我踌躇,维特说要是给你介绍客人,抽头半成。

    这很合理,「都什么样的客人」

    「都是二十楼以上的常住客人。」

    常包国际饭店的非富即贵「行早上四点到中午十一点都给你,其他时间另议。」

    「姑娘你起得真早。」

    「早上客人会晨勃,我当然要抓紧。我准备住在我孤老这了。」

    「你孤老没意见吗,别有纠纷。」

    「没人管我,他即养不起就管不了了。」

    「好你怎么收费?」「我不知行情。」

    「一般五十,过夜一百。」

    「那我出水一次二十,过夜也一百。」

    「你是不是便宜了一点,过夜的不多。」

    「我是出精算一次,我自己出水也算一次。」

    「这是便宜了还是贵了还不好算,试试吧。」

    「我的条件,年岁不赁,没钱不行,小白脸也不行。」

    「得勒。」

    这四层的客人都转了一遍,全都成了回头客。

    我能把洗澡水吸到屄里不知存在那,到cao屄时一次一次放出来,那些男的喜

    欢得不得了,以为自己多能,别人男的出精次五十,可我男的出一次精,我出八

    九次水。这就小二百了。

    自此每天我都有五六百收入,多了上千,老刘见我时不时出去一下,没一个

    钟又回来,一般上午没事,如下午没事我也给维特。

    后来老刘问我,我说「我是应召,当然应招去了。」

    「你很缺钱吗?」

    「我不应招就倒贴不起了,你不要管了,我爱倒贴,你在床上努力一点就全

    有了。」

    我现在在楼里出应召,连衣服都不穿,披一饭店的丝睡衣,还省得脱。

    就是弄脏的床单特别多。

    维特说「黄小姐,真能啊,出这么多水。一天要送两次洗衣房了。」

    「我以后给你抽成高一点,你把清洁的叔叔婶婶也哄哄,不要有话传出去。」

    「怎么好意思。」

    「要的,出门靠朋友。」

    一日我月经刚来,有点懒懒的。这时老刘又想与我欢好。

    也是我在他那从不穿衣,勾得他时不时,yuhuo中烧。

    他说「你怎么老不穿衣服」

    「我就这几件好衣服,要脏了,皱了,一洗就坏了。没好衣服,怎么进出这

    国际饭店。」

    「你怎么不去上学。」

    「我都学完了,论文都交了。就等毕业证书了,怎么你讨厌我了,要赶我走。」

    「我怎么舍得赶你走,不过是看你心情不好问问。」

    「这几天来月经了。」

    「治心情不好有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怎么试」

    「红烧鸡」

    「吃红烧鸡管事。那叫房间服务,送一只红烧鸡上来。」

    「不是那种红烧鸡,而是跟你玩一次带经血的性交,」

    「都说经期行房,会感染。」

    「有这个」

    「这印的是法文,yinjing衣。」

    「jingye都收起来,很卫生。」

    「那就来。」心想这老刘还不落空。呀这玩得我俩腿血染到踝骨。

    不错平时经期五天,这回三天,经血排得畅快。精神也好。

    有这法国的胶皮,我也要了几个,到处去玩红烧鸡。

    男人心中都有暴虐的倾向,我提供这种服务,很受欢迎。见我一边挨cao,一

    边冒血。都非常兴奋。当然不白兴奋,要五百元。

    日本挨了美国的原子弹,投降了。我的工作忙起来了。也没时间应招了。维

    特很可惜。

    老刘要回苏北述职。我也要跟着,他说「你不用跟着了。我看你又要忙工作,

    还要应召,太辛苦了,就放你假。我也不一定会回来,十月份你每星期二到四马

    路,也就是刚改名的北京路商务书局的看广告牌,有人出让原【风雪夜归人】

    的,就是你的联络人。」

    我的毕业证书要十一月才发,这俩多月,我没事了。我想保养美容一下。

    6。

    不知我发什么癔症就又回我爸的家。上回,被整就不敢回家,这是贱皮子又

    痒了。

    当然进家门就又是披枷戴锁,镣铐缠身。老爸说「你四个月不回来,你的月

    钱换了三根条子,加上上回许你的五十,再加上这回给的七根,一共六十根,给

    你存花旗的保险箱了。这是钥匙。一条金链吊着一个把钥匙。

    无事献殷勤,这又要怎么算计我。

    六牛说「秋鹜馆的赖嫫嫫来了。p」

    「来,看看我的小囡。」

    看我披枷戴锁的「这是你的干女,真水灵。」

    「亲闺女。」

    「这干嘛呀,我们堂子里都舍不得。」

    「她可不老实,一错眼就不见了。这好几个月才逮着。」

    赖嫫嫫在她手提袋了,拿出两条金灿灿的金饰。

    我爸一看「这是指姆铐。」

    「十八K的,把她手大拇指,脚大拇指铐上,她这么光溜溜的怎么跑。

    又拿出一个卷线合,拉出透明的细丝。

    「这是美国的吊鱼线,尼龙丝的,刀也割不断。」

    细丝头上有金扣,一下就扣在我阴蒂包皮金环上,「别拉豁了。」

    「对」就又拿出一些小金零碎,用钥匙解开金扣。又在我阴蒂包皮上作怪,

    我躲躲闪闪。

    「六牛抱着小姐,别让她的腿乱动。」

    六牛抱着我,俩腿别住我的膝弯,让我劈开俩腿。给赖嫫嫫弄。

    「你老的美人就这么被下人唐突。」

    「这不比捆绑省事。」

    「这倒是,可堂子里不会便宜那些粗人。」

    「嫫嫫,我们小姐我cao过。」

    「你又得瑟什么。」

    嫫嫫把两条金片夹住我的阴蒂包皮用金铆钉铆在一起。

    「这回屄都镶金了。」

    再把阴蒂环挂上,扣上鱼丝。

    她把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