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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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校稿喔~ 「柳柳,臨縣有一富商聽聞我的健身器具,想跟我合作,往返需七八日。」 「我不要去喔,坐馬車好累,而且等等又要被說是老媽子,晚上睡覺你又會亂弄我,住別人家壓力好大。」 這是她上次去劉府的經驗之談。 「好吧,乖乖在家等相公回來。」 少爺去了三四日,毫無音訊,古代也沒手機可連絡,她挺思念他的,只好等張老爹喝醉後,偷偷跑進他房裡,躺在床上聞著他的味道入睡。 第七日晚上,她睡不太著,翻來覆去都是想到兩人在他床上顛鸞倒鳳的火辣畫面,想著想著越覺燥熱,又跑回自己房裡拿了玉勢來。 在現代連最普通的跳蛋也沒用過,竟然穿越之後用了古人的按摩棒,她不禁噗哧一笑。 「如果你在的話我會怎麼做呢?」 她拿著玉勢想了想,想起上次失控的性愛,少爺對自己萬般蹂躪凌辱,慾火更盛,濕了褻褲,她除下束縛,將玉勢淺淺送入體內,揉撫軟乳,渾渾噩噩中好似男人正在她身上作惡。 「唔...少爺...幹我...啊...我是你的小婊子...小蕩婦...」 「柳...柳柳!」 她恍惚間像是聽到他在耳邊喚她,心神更動,下身扭擺,將玉勢吞得更深,絞得更緊。 「嗯...叫娘子...唔!」 她還欲口吐yin詞,卻不想突被雙溫熱的唇堵住,來人吻得又綿長又熱烈,讓她小心臟跳得快爆炸。 「你要嚇死我啊?還以為是採花賊呢。」 鼻尖那熟悉的氣味讓她知道是他回來了。 「我叫了妳呢。」 「是嗎?還以為是我的幻想呢。」 她看到他臉有倦色,眼神卻興奮又黏著,牢牢鎖在她臉上。 「在想些什麼下流的?妳這小...我一進房便見妳又...又如此嬌媚,哪忍得住,先親了再說。」 「那可進步了,不像上次,跟頭野獸一樣。」 「瞧這兒還含著什麼?餓成這樣誰是野獸?」 他用手推推仍在她體內的玉勢,玉勢深入了花心,讓她又嬌喘幾聲。 「討厭耶...」 「討厭什麼?剛不叫著我嗎?」 他從木輪椅輕巧上床,緊貼著她,一手給她當枕,一手搓揉乳尖,含舔她耳珠。 「嗯...怎麼半夜回來?」 玉勢還硬生生插著,敏感處又被他放肆搔弄,她只好微微蠕動,讓快感散佈全身。 「還不是想我娘子了,娘子可有想相公?」 「想得緊,想得都跑來你床上睡了,想得邊想你邊插自己。」 她轉過身來把唇放在他唇前說話,跟他十指交扣。 「妳再要講這些yin話,莫怪我等等又發狠要了妳。」 小別勝新婚,少爺的語氣竟是似水溫柔,她聽了都快融化了。 「要我吧,小yin娃就要你好好捅一捅呢。」 「怎可辜負娘子。」 他說完便拉出玉勢,匍匐到她身上。 「你不坐起來讓我到你身上嗎?」 「我...就算不能動,也想從這位置進入妳身體一次...可好?」 他動情臉龐有深情目光,讓她胸口繃脹。 「嗯。」 兩個人同心協力,把大杵放入玉壺之內,闊別數日的肌膚之親讓彼此都幸福得說不出話,便是安靜了會兒。 「適才將玉勢抽出,柳柳的浪水泉湧呢。妳裡面真熱,夾得我真舒服。」 「那就一直這樣別動。」 她也很舒服,此刻的溫馨和諧讓她消了慾念,只想跟他好好抱在一起。 「我每晚都想妳。」 「我吃三餐都想你。」 「我解手也想妳。」 「我有夢到你。」 「真的?」他一喜。 「假的。」 這些曾經和情人們說過的傻話,換到古代也變不了什麼花樣,但甜蜜的感覺像糖漿一樣浸遍了她。 「可惡。」 他咬了她下巴一口,雙手好好撐住身體,怕壓壞了身下人兒。 「你趴在我身上沒關係。」 「太重了。」 「那我趴你身上。」 兩個人又費力轉了方向。 「柳柳,這樣看著妳真好。」 昏黃燭光,將彼此的臉映得柔和。 「哪裡好?」 「通通都好。」 「切,敷衍。」 「臨縣那富商邀我多住幾日,我心心念念著家裡娘子,便推卻了。」 他摸著她頭髮和臉頰,癡癡地看著她。 男人這模樣挑起她的愛憐之情,她調整姿勢,密密吻著他的額、他的眉,沿著鼻樑而下,然後是唇,是那yingying的喉結。 「柳柳...」 他粗啞的聲音染了情慾,平日都是她被伺候周到,今日換她來好好回報。 她從喉結移開,親著鎖骨,親著胸膛,唇拂過壯實胸肌上兩點,感受屬於男性的顫動。 少爺亦知她今日不同,閉眼享受女人的輕憐蜜愛,大手在她背、腰、臀上心不在焉的摸著。 她用唇細膩沿著紋路分明的肌理吮吻,偶爾抬頭看男人情生意動的表情,更想把他給舔融了吞進自己腹裡,便又把這份柔情化做語言來兜他。 「寶貝...你好性感...我的相公這麼壯...街上的女人看了都要濕了...一定很想....讓你用這大雞巴疼疼她們呢...瞧你這兒硬得跟那些木料一樣...」 說罷便含住了那火熱堅硬的大陽具,又是一陣小意疼寵,連下面兩顆皮薄餡厚的陰囊也不放過,亦是好生眷撫照顧著。 少爺被服侍的低吟不斷,又讓她軟言讚美挑逗,便精關難守,痛痛快快地射了。 稍歇片刻,他便調換位置,把臉放在她那羞人處。 「你連夜趕路回來,也該累了,先休息吧。」 「我想吃了柳柳xue兒吐的水再睡,幾日沒吃到,渴得緊呢。」 「就會說這些渾話。」 「柳柳不也是,什麼好老公寶貝親愛的又是些什麼玩兒意,哼。」 他假意生氣,音調卻溫溫柔柔,甜得她蜜xue真給吐出汁來。 「啊,有了,我來吃兩口。」 他先用舌去捲了她xue口的透明潤液,還不滿足,又用舌頭插入洞裡勾出更多,邊吃還邊嘖嘖稱讚。 「真香、真甜、真滋補。」 「唔...什麼呀...」 「那位富商經常應酬交際,經驗頗豐,說只要稱讚女子香甜味美,女子便會感到歡喜或羞怯,散發不同風情。」 「你又去學壞了。」 「不,這些天妳不在我身邊,我竟想不起妳的xue兒是什麼滋味,現下一聞一嚐,真覺得又騷又好吃,讓我想多吃點呢,怎麼連這小rou珠看起來也變得這麼可口?真是奇怪,以往就只是個小rou珠呀。」 大概思念也會發酵吧,發酵後什麼都變得香醇誘人了。 他半調情半疑惑的又去品嘗嫩蕊,高度集中的快感讓她把下體往他嘴貼去,雙手也不住在他髮上亂搔。 「柳柳乖。」 少爺單手扣住她雙手不允她亂動,仍舊好整以暇地在她的軟縫間品嚐著,讓她洩出更大股的yin蕩汁液,接著又一口一口悠悠哉哉的吞食而盡,然後繼續逗弄那粒小rou珠,如此往復循環數次。 「別...別折磨我了...快點....」 「不,我要慢慢地享用柳柳,把這幾日的份給補回來,我心裡空虛得緊呢,多吃一點胸口就滿了一點,好舒服的。」 他不讓她高潮,但又不饒過她,她只好哼哼嗚咽。 「柳柳不哭,下面的嘴兒已經哭得這麼厲害,妳真哭了我要心疼的。」 花唇被他疼愛得紅腫了,興奮地充血收張,他又吸食幾口,才略覺飽足,插入手指,同時送給她內外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