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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白、不要不行我难耐的抓着男人的头发,仰起头不自觉的挺腰,把水淋淋的花xue凑到男人的脸上。 男人的舌头灵活有力的在花xue内搅动,在我情不自禁的呻吟中用力吸吮了一下挺立的阴蒂,将我直直的送上了高潮。 他舔了舔唇角的透明液体,握着我的腰来吻我的唇,甜腥的味道在两人的口中来回交缠。 男人恶劣的将我流出来的yin水哺进我的嘴里,舌尖拉扯着银丝分开,他将手指塞进我的嘴里,按着我的舌根让我不得不把这些液体吞咽下去。 尝尝看自己的味道怎么样?他两根手指夹着我的舌头,肆意的玩弄着。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他啧了一声,抽出手指在我的衣服上抹了抹。 他的手放在了皮带扣上,我瑟缩了一下,既害怕又忍不住隐隐期待起来,遇白、我们是叔侄不行 噢?他解开了皮带扣,抬眼看我的时候勾唇笑了起来,你还知道我是你叔叔啊,整天遇白、遇白的没大没小的叫我。 我咬着下唇不敢看他,他有些不耐的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往上抬,看着我,你在害怕什么? 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恶人就我来做好了。他的视线炙热而不容拒绝,是我在强迫你,而你只需要乖乖承受就好了。 安玥敲下回车键,忍不住张嘴打了个哈欠,她的手从键盘上挪开,摸到玻璃杯就往嘴边送。 杯子抬高到几乎竖直,但安玥还是一滴水都没喝到,她放下杯子看了一眼,最后几滴咖啡已经完全凝固在杯底了。 哈啊安玥又打了一个哈欠,长时间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都开始模糊了,她看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要命了。她嘀咕着按了保存键,连电脑也懒得关了,把屏幕往下一合,强撑着精神摸进卫生间刷完了牙,就像个游魂一样扑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了。 第二天早上,安玥是被连续不断的QQ提示音吵醒的。 她反手把被子蒙在头上翻了个身,但叮叮叮的提示音就像催命一样响个不停,她哀嚎了一声,努力睁开眼睛摸到手机。 写好了吗写好了吗!? 别睡啦别睡啦! 安玥从最早的消息往下拉,一连十几条消息都是差不多的内容,她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八点整。 等你下课回宿舍就能看到啦。她从床上爬起来,又打了个哈欠。 在确定保研本校、毕业论文的初稿已经完成的四月初,能把她从睡梦中叫醒的只有金主大大的催更消息了。 虽然安玥从小到大都是长辈眼中听话乖巧的孩子,但背地里她却经常有一些叛逆的想法,比如成为一个小黄文写手。 她从大二的时候开始写,写了两年勉强能算是有一点粉丝的小写手了,而今天这个一大早就在催更的金主是前段时间刚找上她的。 安玥本来是不约稿的,但是奈何这位金主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这位金主和安玥一样还是大学生,但出手却很大方,这已经是她跟安玥约的第三篇稿了。 而这位金主约稿的要求也很统一,第一人称,男主叫遇白,叔侄禁断恋,最好加点强制爱。 这些条件组合在一起,已经足够一个想象力丰富的网文写手脑补出一场侄女暗恋叔叔的苦情禁断恋了。 安玥揉了揉眼睛,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码字。 林遇白最近遇到了一件怪事,按理说他一个三十四岁的大龄男青年,不应该再像个刚进入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一样做春梦了。 但是他最近不仅做了三个春梦,梦中的画面场景还清晰的醒来之后都能完整的把梦里他说的台词复述出来。 而离谱的是,他春梦中的性幻想对象竟然是个素不相识的年轻女人,更离谱的是,那个年轻女人不仅知道他的名字,还自称是他的侄女。 不过撇开这些离奇的因素不说,梦中的那个女人倒是长得挺符合他的胃口的,cao起来也娇软可人、汁水淋漓。 但可气就可气在,明明是他的春梦,他却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前两次春梦都是前戏做了半天,正餐只让他吃了个半饱就草草收场了。 而昨晚更过分,他给那女人舔了半天的xue,竟然刚解下皮带还没插进去就结束了。 林遇白咬牙哼了一声,握着roubang快速的上下撸动,他又回味起前两次那又紧又湿的xue,每次上面的嘴都嚷嚷着不要、不行,下面的嘴又咬着不放。 你最好真的是个人,我的小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