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一个小可怜(微h)
8.一个小可怜(微h)
8.一个小可怜(微h) 终于到了周末,白苏难得清闲。 谢静宜嘲笑她身边围着那么多男人,却守身如玉,真把自己当老师了。她最近跟Jeffery打得火热,再加上这几天白苏偶尔也和陆嘉承聊天,两人算是基本把陆嘉承这个人了解了个透。 陆嘉承也不负众望给白苏发来邀约,约了她吃晚饭,白苏看着窗外的夕阳余晖,感叹着好时候啊。 白苏换了一条暗红色的挂脖丝绸吊带裙,配上的裸色绑带凉鞋去掉些媚意,添了一份温柔。 大概是最近素太久了,还有点看不习惯。这个念头从脑子里冒出来的时候,白苏差点没骂自己傻x。 白苏到餐厅的时候,陆嘉承已经到了,约的是一家法餐,颇有情调。陆嘉承穿的还是西装,只不过没上次那么严肃,白苏想来他是特地为了约会换了一身俏皮些的银灰色。 入座后,聊了些有的没的,气氛还算融洽。前几日的灯光昏暗,没能仔细瞧。如今白苏觉得陆嘉承似乎越看越帅,瞳孔不是寻常的全黑,而是棕色的,看着你的时候显得更加的带感,鼻梁也高,嘴唇也很性感。一定是斯文败类,脱了衣服兽性大发的那种。 白苏的思绪游离,甚至感觉下体微湿。意识到这种状况,双颊也不免有些绯红。 反倒是陆嘉承一直端着,只偶尔开些玩笑话,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白苏只希望他们聊得跟上床一样顺利。 一餐吃得差不多,白苏终于等来了真正的邀约,我最近收了一瓶不错的红酒,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好啊。 因为在餐厅喝了几杯,白苏是早有准备压根没开车,陆嘉承叫了代驾。 二十分钟后,代驾将车开入小区的地下停车场。白苏和陆嘉承在楼下等了一会,晚风有些微凉,陆嘉承换了个方向将风挡着,从外看像是把白苏搂在怀里一样。 苏苏老师! 这带点口音的普通话,不用猜就知道是路易。 白苏探出头,确实是路易。 好巧,路易。 路易走近后,给了白苏一个明媚的笑脸,随后又看向一边的陆嘉承,苏苏老师不是说没有男朋友吗? 白苏不好意思地朝陆嘉承笑笑,随后跟路易说:这是老师的朋友哦。 陆嘉承对路易点了点头,你好。 很快代驾将钥匙送来给陆嘉承。 路易嘟了嘟嘴,苏苏老师是来朋友家做客的吗? 是啊。小鬼!知道就赶紧走。 我也住这里,苏苏老师今天去我家做客怎么样? 可是老师已经答应朋友了,下次去你家做客吧。 陆嘉承对路易说了声抱歉,路易撇了撇嘴,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个男人。 可还是架不住苏苏老师跟着他走了。 白苏跟着陆嘉承上了电梯,刚按好楼层,路易就冲了进来。 我也住这里。说着按了16楼,就在陆嘉承上面一层。 一时之间电梯里无人出声。 到了15楼,白苏跟路易道了别。 路易赶在她走之前说:那下次一定要来。 白苏敷衍地点点头。 陆嘉承的家和他的本人一样,黑白灰的大平层,一点鲜亮的颜色都没有。 白苏看了看自己,这不来了嘛! 陆嘉承脱了西装外套,松了衬衫纽扣,对着白苏笑了笑,随便坐,我去醒酒。 白苏坐了一会,陆嘉承走过来,问:要不要看电影。 我都可以。 陆嘉承选了一部。 白苏已经坚信陆嘉承就是个衣冠禽兽,便带着笑意问道:你喜欢? 陆嘉承没正面回答,反问道:你呢? 我没尝试过。 可以试试。 当白苏双手被拷在床头的时候,还有些混乱。 早就被剥光衣服的她,下面早就流下了yin液。而罪魁祸首居然依旧衣衫整洁。 下一秒白苏的眼睛被领带蒙住,一瞬间黑暗笼罩了她,无法视物的情况下,其他感官突然敏感了起来。 她感觉到陆嘉承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她身体上滑动,一路激起寒毛,别紧张。陆嘉承的声音依旧正经,但是白苏能听得到之中参杂的兴奋。 嘶白苏感觉到rufang被灼伤,一瞬间痛感之后又有些轻微的爽感,让她下意识扭动了身体。 别动。陆嘉承继续手下的动作,继续将红色的蜡滴在白苏的胸部和下腹,红色的蜡滴汇成一片一片,仿佛绽开的一朵朵玫瑰。 你流了很多水,想要吗? 白苏已经分不清痛感和爽感,只是屈从心中的声音:想要。 红酒应该醒好了。 白苏听着陆嘉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又接近,张开嘴,全部喝下去,不然会有惩罚。 白苏张开嘴,感受到红酒快速灌入口中,本就平躺着的她,一时不及,被呛得连连咳嗽。 我说了会有惩罚。 白苏听着这道毫无波动的声音差点要骂出口,只是微张着呼吸的嘴巴被塞入一个圆球,带子扣在脑后。 干!他怎么什么都有! 白苏看不到自己的模样,然而陆嘉承看得清楚,黑色的口球塞在浑身赤裸的女孩的嘴里,嘴边还留着深红色的酒液,莹白的身体上还有着蜡滴后的红色印记。 下体早就因此场景肿了起来,只是陆嘉承并不着急。 白苏感觉到双腿被绑住,如今她是一点也动不了了,仿佛一个真正的性爱娃娃,等待着主人的临幸,一种难言的恐惧浮上心头。 太变态了! 更可怕的是,因为这种粗暴对待,她竟然还情动了。 白苏突然感觉到一阵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下体,这个认知让她的yin水又开始流动,甚至弓着身子想要将xiaoxue送到陆嘉承的嘴边。 陆嘉承看着她的动作轻笑一声,将鞭子的把手狠狠地戳进白苏的下体,早就被yin水灌满了的xiaoxue,毫无阻碍,甚至还痉挛着想要将鞭子继续吞吃下去。 鞭子毫不留情地戳进去的时候,被束缚了的白苏乍然感受到一阵快意,只是还不够,还要更多,这样想着,她不耐地扭了扭身子,连因口球无法吞咽下去的口水都顺着下巴流得更快了。 还不可以。陆嘉承清冷的声音出现在白苏的耳边。 他将鞭子顶端的yin水涂抹在白苏的脸上,开始在白苏的身体上留下鞭印,这种痛意要比蜡烛来得更加迅猛,一鞭一鞭让白苏的头脑发空,顾不上下体的空虚。 等待白苏的周身布满红痕,才听到陆嘉承继续说道:乖孩子,现在抬起屁股。 很快一个灼热的东西满满地塞入白苏的xiaoxue中,将她所有的空虚填满。 白苏恨不得用xue中所有的媚rou绞住他的roubang,却没想到又迎来一鞭。 cao!哪怕是爽得不行的白苏都忍不住骂娘,死变态! 动一动,该死的! 似是明白白苏心中所想,陆嘉承慢慢地动了起来,慢慢地磨着白苏的xue口,带着yin水如同一根根银丝坠下来。 白苏就在这慢慢的caoxue和不知何时挥下的鞭子中慢慢xiele出来。 这绝对是她最憋屈的高潮! 还没诽谤完,下体又被塞入一个坚硬之物,咕咕地感觉到水流灌入她的xue中,轻微的刺激让白苏意识到:那可能是那瓶红酒。 陆嘉承似乎找到了新玩法,摘下了蒙住白苏眼睛的领带,久违的灯光让白苏眯了眯眼睛,妈的!陆嘉承怎么还穿得好好的! 下一步又摘掉了她的口球,白苏看见沾满她口水的口球不自在的地抿了抿嘴,只听陆嘉承说:很美。 死变态。 嘴巴还未轻松几秒,又被塞入陆嘉承的yinjing,他命令道:舔。 人在屋檐下的白苏不得不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嘴巴里本就存着的口水很快将roubang涂抹地水光锃亮,慢慢吞入顶端,嘴唇包住冠状沟,吞吃一会后,又努力将下端吞下去。 直到白苏舔弄了好几分钟,感觉嘴巴都要磨破了,陆嘉承终于在她口中射了出来。 guntang的jingye让猝不及防的白苏又忍不住连连咳嗽,下体的瓶身还在摇动,白苏这才意识到:她的xue中还插着一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