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玩xue娇喘
2、玩xue娇喘
白姜快步穿过一群穿着深蓝色泳裤的体训队男同学,急促步伐间,一个肌rou精壮的男孩上身撞到她的胳膊。 啪嗒一声,数学练习册撞落到她脚边。 白姜停下来,深吸一口气,躬身去捡练习册。 蹲下的过程中腹肌短裤和粗壮大腿接连撞入眼帘,青春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包围。 一只大手抢在白姜之前帮她捡起了练习册,白姜抬起头,好大的一对小麦色胸肌。 上方男孩的脸对她咧嘴一笑,显然刚才在打量她,打量她身上不同寻常的穿着:我们在哪儿见过吧?你是哪个班的? 白姜接过大胸男孩手里的练习册,但没有回答男孩的问题,因为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那种特殊的长震动,提示她有一条新的信息,来自她的特别关注人。 白姜低头滑开手机。 疼死了(滕斯越):三分钟之内,来二楼,东边最里面的房间。 一秒钟之内,白姜把这行字反复看了几遍,感到自己的双腿间又来了一阵湿热。 唉,大顾客这是要投诉她的意思。 可怜无辜同学家里有一张床又要遭罪。 白姜抬眸看了看面前的白色别墅,棕榈树投下的阴影告诉了她东边的方向。 白姜记得拥有这幢别墅的同学的爸爸是一位说唱歌手,但别墅的内装修是雍容的中式复古风,门厅里立着巨大的屏风。她快步进过那些古色古香的雕窗,做贼一般快速闪进二楼东边最里面的房间门。 卧房里拉着厚厚的窗帘,滕斯越如同一只大老虎般横在床上。 解开领带的西装胸前被硕大的胸肌撑满,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扣子撑爆开。 金锐文? 他懒洋洋地开口,这是他兴师问罪的第一句话,怎么,你跟金锐文也有一腿? 唉,这滕斯越今天不是看都没看她吗?额头上长眼睛了?怎么又打翻了醋坛子。 白姜走到他面前,站的笔挺,抱着练习册,如同一个谛听总裁问话的小秘书,面色很平和:可能吗?他胸毛都长到肚脐上了,您在诋毁我的品味。 一丝冷笑掠过滕斯越的唇角。 白姜接着解释:金锐文是在跟我聊数竞队的事情。 数竞队有什么私密话题?他的舌头都快舔进你的耳朵了。 白姜耸耸肩:事关国家集训队的名额,每个学校里多少双眼睛望着,不是谁都像您这样瞧不上这点私密。 滕斯越唇角的冷笑有了变化,他对白姜摊开他宽大的手掌,勾了勾。 白姜知道他手势的意思,便往他面前走了一步,又一步,直到把自己送到了他手能够到的床边。 滕斯越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地把她往自己面前一拽。 白姜失去重心,扑跌在他面前的床铺上,他的大手伸向白姜的裤口,径直伸进去,摸到里面的丁字内裤底下。 男人粗糙的指腹,顺着那根纤细黑色细绳往下抚去。 细绳串着珍珠勒在两瓣饱满rou鲍的正中间,已经被花缝里溢出的液体濡湿。 他的指尖用力摁了摁,压着两颗珍珠往情趣开裆裤露出的rou缝里凹陷。 嗯哈 白姜一下子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原本一直被珍珠磨得热痒的rou逼被男人的手指摸得刺激,爽感在腰部以下扩散开去。 我的姜姜,今天来了这里就一直逼痒,很想要男人,是不是? 滕斯越垂眸盯着她,欣赏她白皙的脸颊染上情欲,忍耐不住的模样。 嗯轻点 一只大手勾开她胸前的绿条纹领带,让白衬衣领口敞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乳沟。 同时摁在yinchun上的手指加重了力气,指腹压着花xue上方的阴蒂打圈。 好舒服的地方被摁着 呃啊 白姜秀眉蹙起,喉头溢出的叫声更加要命。 这种事已经发生过许多次,滕斯越揉逼的技巧越发娴熟,越发会取悦她,阴蒂处传来的快感让她腿软。 他们的第一次,开始于春假前的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