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注射的抑制剂
来不及注射的抑制剂
灯火阑珊,已经快要12点了,林错照顾阮真真睡下后,坐在客厅抽烟。 对于抽烟这件事,她莫名地越来越熟练,也逐渐开始习惯尼古丁呛人的气味。 一支、两支,正当她打算给自己打了两针抑制剂,她的手机响了。 喂? 喂,是阮伊么?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带着醉意的慵懒与哭腔。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除了理贞,不会再有人叫自己阮伊。 我、 她还没说什么,电话就被另一个人抢走,喂,学姐喝醉了,你能过来接一下她么? 是那个纠缠阮真真的beta的声音。 林错沉声问: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撂下学姐带着你meimei走了,学姐很伤心,所以喝醉了,你不应该负责么? 林错噎声没说话,那边继续说:我先申明,我可不负责,我千拦万拦拦不住她,你别想把烂摊子扔给我处理。 没办法,林错只能驱车前往。在从那个beta手上接过理贞的时候,那个beta很欠揍地对她说:别这种眼神,我没在学姐面前揭穿你,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林错没吭声把人带走了。 她确定那个人确实是beta,因此丝毫没有把那番故作姿态的话语放在心上。 至于理贞。驱车行驶在霓虹车流之间,在红灯的间隙,她回头看向后排的女人。 女人脸上绯红酡软,软着身子靠躺着,身子随着轿车摆动而微微晃动。 每次仔细看她时,林错都会忍不住感叹于她的美丽,但是往事不可追,即便女人如此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六年前一样清纯,她被时光或者前夫磨砺出来的风韵却是难以遮掩的。她以如今身体做如此素雅清纯的打扮,其实维和。 就像她试图以过去的身份接近自己,试图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她很想当作不知道,但是她们毕竟已经不是六年前的少女了。 当然,她此时心里想的并不只是这个,还有就是,因为女人此时正躺在了她和阮真真zuoai的地方,虽然已经清理过了,但是这种感觉依然让她心里很别扭。 车后传来喇叭鸣笛的声音,已经绿灯了,她收回目光,踩动油门,沉下心来,一口气开回了她自己居住的小区。 她并不知道理贞住哪个酒店,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她也确实不想带她住陌生酒店,她想只要把她扔客房就行了。 但是上了楼,还没等她把人扛进客房,她却突然因为胃中的反酸醒了过来,林错把垃圾桶拿过来,她抱着垃圾桶吐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看见站在旁边的她。 阮伊?她吐得泪眼朦胧,抬头看着她,头发十分狼狈地被汗液黏在脸上。 这个姿势,她能看见太多不能看的了,她上前将她胸前的衣领拉上去,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 阮伊没走出两步,她就被身后的人缠住,她感觉她湿漉漉的脸正贴在她的背上,你混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 你也因为我是beta,所以不喜欢我么? 林错一声没吭,只顾着先把腰上的双臂掰开。 她不是傻子,她太知道理贞为什么一回国就来找她了。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深情,当然,这种东西更不可能存在于这个女人身上。 你、你明明说过你会帮我、照顾我的,你是不是是不是还记恨着我? 理贞,你、你先放开我。 你明明因为林错的奋力挣脱,最终女人丧气地坐在床沿边,哭得伤心欲绝,我记得我刚来这里那天,你输入密码的时候,下意识输的是我的生日,我以为 老同学都这么说的,说你在我离开之后就一直单身 你如果对我丝毫没有感觉,又何必用我的生日当那么多年的密码? 问到关键了。 林错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她当然可以说只是习惯。 但是她想 对于被她的meimei折磨的这些年,她在被她的meimei折磨着的同时,却不由自主对其产生了占有的情绪。她明明那么厌恶她们这种关系,但对于她的meimei跟其他人恋爱接吻这件事,她竟然会感到愤怒。 而她与理贞的十八岁,是为数不多能够让她走出阴影的快乐回忆。但是显而易见的是,随着她的meimei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再一次被cao控了。 何况,即便那只是执念罢了,她一直觉得如果理贞那时候不离开她,她一定能够从心理上摆脱她的meimei。 她的执念对象是十八岁的理贞,跟二十六岁的她没有关系。 她是这么想的,但是显然她不能真的这么说出口。 正当她想着如何解释的时候,面前烂醉的女人扑上来吻了她。 她头一回觉得她的力气这么大。大到可以让她对于她的强吻束手无策。 或许并不是束手无策,而是因为alpha的身体总是如此受不住诱惑。 何况她今天还没来得及打抑制剂。 唔!她按着她的脸感觉不断有液体流下来,她被抱住,她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十分guntang,也十分柔软,她的身材比自己、比阮真真都好太多了,即便她并不是omega,也有致命的信息素,但是她的太阳xue也已经随之突突跳起来。 而当林错花了一番力气重新挣脱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莫名其妙又陷入沉睡。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着主卧的方向走去,她不妙地感觉到她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恐慌,她急需一支、不,两支抑制剂让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 而当她快步走到客厅连接卧室的夹道的时候,她看见她的meimei此时已经站在了那里,光着脚丫,赤裸着双腿,用那种伤心、且带有怨念的眼神瞪着她。 她二话没说,直接将她的meimei按到一边的墙上,在少女不满的闷哼声中,她一面抬起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一面粗鲁地俯身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