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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y 1  破处



    嗯呀嗯嗯啊

    千娇百媚的浪啼声中,秦宛宛被送到了顶巅。猝然而至的高潮劈头盖脸拍击下来,从蜜洞里到心口上,都涨满了温热的潮水,脑海里昏蒙蒙的,浑然不觉下身的蜜液泉涌,把男人的一片浴袍都湿透了,往下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她浑身软如春泥,轻轻地向前倒在他胸口。

    江谌抱了她起身,将她放在银灰暗纹的大床上。她仰面倒在床上,沁湿了的柔纱几乎完全透明,透出底下薄玉般的淡粉肌肤,一头黑发泼墨也似蜿蜒身下,茫茫然的一双猫儿眼中水雾朦胧,鲜嫩的唇瓣微微张着,才吐出几口气,男人已经裸身上床,跻身在她双腿之间。

    腿根被把住,分开了往前推,高潮过后的两条腿毫无力气,软面条似的折了过去,把一具春水淋漓的阴部捧在男人面前。

    江谌微微一顿,眼底漫起欲色如墨。

    眼前的女阴娇嫩细致,如一支带露的粉白芍药。两重rou瓣粉光融滑,一根杂毛也无,天生的白虎浪荡。腿心一线嫣粉生得细窄,两边的rou阜又格外的肥软,圆鼓鼓的把那一条细缝夹在里面,只有被揉肿的嫩蕊从两瓣粉腻之间探出一点娇红,艳质妖娆。

    别看

    她双颊赤红,一只素手伸下去,想要挡住那羞人之处,rou嘟嘟的腿心却早已被捂在大掌中,恶狠狠地一揉。秦宛宛嘤的一声,甜腻的yin水漏了满掌。

    他捉住她的手,按着两根玉指分开贝rou,一片晶粉便落入乌漆般的眼底。

    两片花唇藏在蚌底,浸在一汪香滑的蜜水里,娇滴滴合住花心,分外精致。他带着她的手指流连其上,轻轻剥开淡红的花瓣,露出一眼幽xue。

    粉稚的洞口湿光濡染,虽然被手指拓开过了,仍然小得可怜,四周簇着一圈色泽更浅的稚嫩薄膜,尚未识得人间凶险。

    引着一管羊脂白玉在湿孔上轻旋着扪弄,他嗓音微沉,小宛看过自己这里吗?

    指尖所触一片温腻软滑,rou孔里春潮泛滥,她羞耻得闭紧了眼睛,几乎是用气音回答,没没有

    很漂亮。

    沾满晶莹的纤指被一一纳入口中,深沉的男声在指尖震颤,很甜。

    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何经得起这般调弄,一颗心儿砰砰急跳,就要从胸腔里蹦出去,紧阖的双眼上乌睫颤动,全然不知男人握着性器正抵上蕊心。

    好冰

    秦宛宛低声惊叫。温暖的溪谷好似挨着一块寒铁,她不由得睁眼看向腿间,顿时惊得心尖发颤。

    那顶在自己腿心的物什颜色浅淡,青筋盘旋,尺寸极其骇人,竟比她的上臂还要粗长。顶上guitou蓬勃鼓胀,微微发红,足有拳头大小,凶恶无比。

    如此器具简直非人类所有,秦宛宛害怕得直往后缩,却被轻松按在他的掌底。

    江谌眸色如晦,两只幽冷的大手掐住细嫩的腿根,像掰开一颗饱满的石榴,魁硕到可怖的性器抵在艳红的裂口正中,缓缓地压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绝对力量的压制下,看起来根本不可能进得去的嫩xue被寸寸破开,像一口紧窄的rou鞘被巨大的冰刃慢慢插入。他刻意放慢了速度,韧性极佳的处女膜被巨硕的guitou顶得一点一点凹陷,贴附在rou冠上干入xue里,那层rou膜被绷得越来越紧越来越薄,终于不堪承受,扯出一条口子,裂帛般越撕越宽,直至被彻底顶破,碎成数片,涌出一片鲜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柔嫩的胸脯高高挺起,纤长的颈项绷得笔直,只是一瞬间,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美丽的眼睛里纷纷涌出,落了一枕。

    他像是在杀死一只天鹅,钻开一件瓷器,克制、冷静、无情。她好似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美丽而富有生机,由他亲手摧折,在痛苦中战栗哭泣,露出鲜血淋淋的残缺之处,却更显出一种独一无二专属于他的楚楚风姿,令他怜惜地吻上她的泪颜。

    慢到极致的破处过程痛苦到无法忍受,更何况还是被一根恐怖如斯的jibacao进来。冰锤似的顶端还在徐徐推进,犹如一支行进中的重装铁骑,缓慢、冰冷、不可阻挡,远超正常的可怕尺寸令她如同被行拳交。

    秦宛宛全身上下都没了知觉,只剩下一张xue被不断地撑开、撑开、再撑开,每一层皮肤组织都被抻到了极致,每一根肌rou纤维都弹力尽失。

    她有两三秒失去了意识,又立刻被剧烈的疼痛激醒过来。酷刑一般的侵入不知持续了多久,那柄恐怖至极的凶刃终于插到了鞘底。整个肚腹都似乎被它占据,心肝脾肺不知被挤去哪个角落,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浅浅地喘息着流泪。

    一只清凉的手将她额上湿透的发丝撩开,方才还情潮氤氲的娇容已被冷汗和泪水浸透,惨白中浮起一抹异样的残红。

    他单手撑在她头顶一侧,低低地俯视着她,现在还冰吗?

    好冰

    细软的哭音半是痛楚,半是乞怜。那根庞然巨物严丝合缝地插在xue里,冰柱一般将小腹都冻透了,花甬里的暖rou儿禁受不住,瑟瑟地要推它出去,却早就连嫩褶都被抻平了,又何来力气。xue儿里胀得疼了,又冰得狠了,细细地又颤又缩,yin液和上面的眼泪一起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他低声一笑,替她揩去眼角的泪痕,那怎么办?

    要我出去吗?

    秦宛宛好像一只被钉在床榻之上的蝴蝶,巨大的yinjing万年玄冰一般楔进体内,含不住吐不出,每时每刻都痛苦难忍,然而她满溢了泪水的眼眸痴痴地望着他,雪白的小脸嵌在乱堆的乌云之中。

    江谌,爱我哪怕只有今天哪怕明天我就死了

    寂静的深眸中似有爱意,像冰冷的湖面上月色空蒙。

    胡说什么。

    你当然会在我身边。

    一生一世。

    一个个带着轻寒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面颊和颈侧,他缓缓地抽送,在她耳畔轻言慢语,犹如雪夜月下的松声,我准备了一件礼物给你,一会儿带你去看好不好?

    嗯啊啊呜

    她根本无法回答,压低了的痛泣仿若呻吟。那一根硕长的冰棱在窒密的rouxue里反复开拓,碾压、夯实,将她的下身逐渐扩出一条通入深处的直道,以供驰骋。

    从xue口到甬道,每一处都好似火烧,冰寒的冠棱刮过,又凝成一种麻木的胀。难捱的喘息与痛吟交融在他冷冽的气息里,她仿佛同时置身在天堂与地狱,rou体煎熬、神魂颠倒,飞旋的天地之间,唯有无尽的皑皑白雪和郁郁青松。

    在细腻的肌肤上印下一枚缱绻的红痕,江谌直起身,幽暗的目光从她失神的眼,移至半开的唇,一路掠过薄纱掩映下的纤嫩皮rou,落入两只轻颤的丰盈大腿之间。

    白芍药花般的腿心已经晕成一朵嫣红,被cao得不成模样。苍冷的阳物上筋络遒劲,雪山玉龙一般碾入蕊心,将粉胀的腴rou撑出两弯yin月。细嫩的yinchun像是开尽的红瓣,无力地向外翻开,绽开顶上一粒殷红的石榴籽,底下汁水淋漓,鲜艳夺目,流满了从rou瓤里捣出来的甜汁。

    处子的落红将腹下苍龙染遍,蒙着薄薄一层水光,顶送之间血色愈渐稀薄。她的阴xue极为滑软,被如此凶兽缓进轻入着,rou腔里的肌理虽然抻伤得厉害,娇嫩的内壁竟没有半点儿撕裂,又妖又媚地攀扯着他不放。

    那张艳丽的小嘴儿娇极了,才吃下两三分他的欲物,就密密地收紧了不肯再吃,非要他一寸寸地喂进去,逼着它张大了口都含住了,才肯乖乖地吸啜讨好。

    江谌一只手卡住纤匀的膝弯压在床面上,一只手按上她的小腹,拇指摁住那粒剔透的软籽,用指甲一抠。

    哼啊!啊!

    尖锐的痛蹿上心尖,下面的蛮嘴儿立刻就要使小性子,才娇霸霸地咬了他一下,便被那寒杵狠狠地插进来,重重捣在xue底!

    啊!啊!疼!轻啊!

    秦宛宛浑身剧颤,叫得凄惨,底下的樱桃小口也抽抽噎噎哭得可怜,惹得那条欲龙的凶性上来,一连重插了她七八下,温暖的龙巢里忽然迸出数道清泉,飞练般浇在龙首之上。

    好似一道闪电,从yindao直直打入心尖,几乎是瞬息之间,江谌就强制着秦宛宛到了高潮。但她却并没有感受到多少欢愉,过于强烈的刺激连着激痛,让她不堪承受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