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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I

    

chapter I



    我与他是在上个月的读书会上认识的。

    那几日气温骤降,雨连着下,天总看不到晴,无端让人烦闷。

    读书会在一个书店里举办,来人大多是年长者,他们各自手里拿着书,也拿着稿。

    总说从一个人的字看一个人的骨。看着这些的手稿,我总想着自己该是个软体动物。

    我注意到他时,先注意到他手上的书。

    王小波的。

    那时在清平山,王二和陈清扬白云匆匆,山中只有我们两人。

    于此书,李静在序言里写爱之者甘之如饴,厌之者摇头不已。始爱终弃者自感棋高一着昨非今是。王二的读者,没有中间状态。

    我在想他是哪种。

    再注意到他这个人。

    很少见的标致小麦肤色,让人一眼就置身于就南加州的圣塔安娜风中。他细长上挑的狐狸眼一眨,我就像是被Santa   Ana点燃的加州山火。

    漂亮又野性。玫瑰带刺,才是玫瑰。

    我那时在读贾平凹的。

    他到底是王二还是五魁。

    若是前者,则此时在书店里,我与他便可濛濛细雨,眼中只有我们两人了。

    台上人们正分享着读书的感触,情绪激动时会将书翻至某一页,从头念与大家。我从来懒惰,因此没有准备交流的稿,再说我此时也已经无心,便起身向他走去。

    我坐下时,他抬头对我笑了笑。

    我指了指他手里的黄金时代,问他,

    你喜欢王二吗?

    问完我就后悔了,这真是一个蠢问题。

    不过他仿佛没有介意,他说:

    我喜欢王小波。

    他合上书,我们便聊了起来。

    我们一直聊了很久,读书会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们还在聊。这期间,书店的老板给我们送来了两杯咖啡。

    离开时我们交换了微信,之后总有交流。

    有一回我们聊到日本战后文学派,他说他独爱我鬼,芥川龙之介的这个笔名我听着陌生,但随即也反应过来。我问他喜欢哪一篇,他说是「女体」。

    这是很独特的一篇。对于芥川龙之介的,人们大多只知「竹林中」,再深入些也不过是「地狱变」、「一个傻子的一生」之类出名的篇章。他说的这篇,在许多译本中甚至不被编入。我当年读的是赵玉皎老师的译本,其中幸得收录了这篇。

    我回忆着此篇的内容,调笑他道,你想做那只虱子吗?

    有些人不信鬼神,但人与人之间,确有一种共鸣。

    一切顺其自然,我们都有意,却都又无意。

    虽说初见时就感觉他有所不同,但亲耳听到他说自己的属性时感觉还是很奇异。

    我们有一段很羞耻的聊天记录,为此我提前准备了许多工具。

    地点约在一个度假村里的酒店,独栋联排,开阔却又私密。

    我进房间换鞋时,他刚从洗手间出来。看见他今天的装扮,我托住鞋的手一顿,把脚放下,抬头示意他过来。

    我不喜欢无趣的女仆装扮,他今天的打扮很合我口味。

    没有过多的装饰。染成银灰色的短发微微汗湿,贴在鬓边像旖旎后的凌乱,颈部带着冰蓝色豹纹项圈,中间下沿了两条金属链,末端连着冷色金属乳钉穿在嫣红的乳首。

    腰胯间一条复合式流苏珠帘Leather   Harness隐约遮住大片风光,却峰峦自起。有些人是天生的媚者,近蜜色的肌肤泛着光泽,细长的眼睛一眯无异于是最催情的rush。

    他向我走来,摇曳间春光乍泄。

    我让他给我脱鞋。拉链在足跟后,他跪坐在我腿侧,左手环抱着我的小腿,右手去勾我脚后的拉链。他的脸贴上我的小腿,抬眼看着我。眼神像灵活的舌尖,搅动着我的意乱情迷。

    真是濯清涟而自妖。

    我让他先去床上等着,不准自己玩,我转身进了洗手间做准备。

    我换上了一身Nana   Jacqueline的黑色真丝吊带,搭配了同系列的褶皱蕾丝手套,大露背加细纱蝴蝶结的设计,后背处直接开衩到了我的股沟上方。脚上穿的是一双Le   SillGilda的袜式细高跟,鞋袜一体,贴上我的大腿,比之黑丝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我站在镜子前面欣赏自己,缎黑的发,浓艳的唇。今天不做水仙,今天做女王。

    来之前,我把高跟鞋和器具送去消了毒,现在拿出来之后又用酒精细细的擦了擦。收拾好一切,我拿起皮鞭,把鞭身卷在手里,推开了门。

    房间里很暗,窗帘都拉上了,只有床头的蜡烛发着暧昧的光。

    我走到窗边的单人沙发坐下,背舒展的靠着椅背,左腿叠在右腿上,让他过来。

    他走过来坐在地毯上,地毯杏色的长绒毛裹着他蜜色的腿,衬得肤色更加莹润。

    我用鞋尖抬起他的下巴,低头问他,

    你说,mommy今天美不美?

    他伸出一只手托住我的脚,放到嘴边用舌尖细细舔了舔我的内侧脚踝,我有点痒,但随即兴奋了起来。

    我俯身勾住他耷拉在地上的尾巴,从根部抚摸到尾尖,漂亮又蓬松,然后抓起来轻轻一拽,肛塞在洞里一紧,他低声叫了出来。

    真是受不住。我一下一下的拽着他的尾巴,同时用脚去踩他的孽根,粗粝的鞋底不断的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他咬着唇,眼尾染红,yin叫声从嘴边xiele出来。

    妈咪用力踩啊踩住它啊真的好爽

    把腿伸直,我用鞋尖去顶他的囊袋,只稍一用力,睾丸就被顶来顶去,不停变换着位置,另一只脚贴住他的yinjing上下taonong。

    他仰着脸,银灰的发丝半遮着眼睛,下面那根东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我便停止了脚上的动作,松开手里的皮鞭,往他yinjing处狠狠抽了下去,他叫了一声,那处瞬间就受不了了,抽搐的往外吐着yin水。

    真是不经用。

    宝宝,这就不行啦?我伸手掐住他的脸,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可是妈咪还没尽兴,你说怎么办呢?

    他喘息着看我,半阖的双眼里满是情欲。

    主人没尽兴,做奴隶的当然不能缴械。

    宝宝去把环拿来,mama给你戴上。要用嘴叼过来哦,不然我停住了,用鞭子往他脸上拍了拍,你知道的。

    他趴在地毯上爬向一边,尾巴落在腿间,一晃一晃的遮挡住同样垂落囊袋。

    真是sao货。

    mommy他叼着金属细环放到我的手里,嘴里含糊不清,口水从嘴角滴下,脸颊透着绯色。

    我把环套在他的guitou上,用鞋尖顺着柱身往下推。我一边动作,他嘴里溢出喘息,yinjing不断抽搐着,好几次都从我的鞋尖滑走。当那根东西再一次脱离我的掌控时,我没了耐心,提着他的项圈把他拽了起来,让他跪好,伸手拿过旁边的烛台。

    燃烧的蜡烛爆着星火,小声的碎裂着。

    刚刚表现的不好,我晃着烛台,蜡烛顶端乘着热烫的蜡油,那么做错了事会怎样?

    他看着我手中的蜡烛,眼里又是畏惧又是渴望。

    mommy要惩罚我吗?可是我控制不

    啊!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把手里的烛台倾斜,guntang的蜡油滴到了他的guitou上,浇了一滴又一滴。

    不要狡辩,妈咪不喜欢听狡辩。我不断滴着蜡油,另一只手去勾他胸前的连着乳环的金属链子,使力一扯,他的两颗rutou瞬间充血,红的像玛瑙。

    不要扯啊要扯坏了好痛会扯坏的啊他双手揪着毛毯,身体向后倒,下身被烫的不断抽搐,眼神迷离着,脸色酡红。

    我继续滴着蜡油,一边用鞭子抽打他敏感的rutou,脚踩在他的囊带上揉着,鞋尖顶着柱身,他的浪叫声一次比一次高,身体不断扭动着,guitou涨得发红,苦于被锁住根部,只能空虚的抽动。

    要射了不行了啊mommy松开我好不好好难受涨得要爆炸了啊

    他的手试图往前面伸,被我一脚踩住。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调松紧箍在根部的环套,他抽搐了几下,瞬间就射了出来。

    直上云端之后余韵未消,他失神的瘫在地上,眼神失焦。

    我勾住他的项圈把他拉近,说与他,

    乖孩子,只有妈咪让你射,你才可以射。

    看着他那副yin贱的样子,下面也湿的要命,我打开一个跳蛋,塞进自己xue里,调整好位置,酥麻感瞬间爬满全身。

    感受很好,我舒服的眯了眯眼。

    我又打开一个跳蛋,扔到地上。

    把这个塞进去,再戴上尾巴。我命令他。

    他趴在地毯上,把手绕到身后颤悠悠的取下肛塞,没了阻挡,洞里的yin水开始往外流,在紧实的臀瓣留下暧昧水痕。

    看着他戴好之后,我从身边的工具中挑出一根牵引链,一端扣在他颈脖的项圈上,另一端握在手里。

    我站起身来,抬手把头发别到耳后,牵着绳,用脚踢了踢他。

    起来了宝贝,我们继续。

    这是个一体式的庭院,房屋的前面是小花园,四周被现代化的木质篱笆围着。

    手里牵着链子,打开房门,我示意他先出去。像狗一般趴跪的姿势暴露在空气中让他倍感羞耻,肠道里的跳蛋不断震动,随着爬行的动作碰到敏感地带时会浑身一颤。

    屋外是草地,草坪松软,他跪在地上,倒不担心膝盖受伤。

    我牵着他在院子里爬了一圈。木栅栏围的虽然严实,但其中也有缝隙,每每爬过露出缝隙的地方,他都会停下犹豫。看着他停滞不前的样子,下一秒,我手里的鞭子就会重重抽下,那两瓣可怜的屁股蛋上瞬间浮现出红痕。

    小sao货,还知道害臊?怕被人看见?我弯下身,拎起项圈上的链子迫使他抬头,一脚踩上他的臀缝,用鞋根抵住他的尾巴根部,用力把肛塞往里碾了碾。

    啊他仰起脖子,喉结划出诱人的弧度,脚趾蜷缩着,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mommy我错了啊轻点啊往那里一点嗯啊就是那里,那里再深一点啊啊

    肠道里的肛塞顶着跳蛋在他的嫩rou里横冲直撞,羞耻感和快感爬满他的神经,交融着一起攀到了顶峰。

    真是小yin虫,看着他这幅样子,我抬起手又抽了他一鞭子。

    也对,别人怎么会知道你这幅样子呢?你朋友知道吗,我俯下身含住他的耳骨,屁股里塞满玩具的sao狗。

    今日终于放晴,院子里阳光很好,照在草地上蒸腾着水汽,空气中有混合着泥土气味的闷热,湿热且掺着情欲。

    他依然趴跪在草地上,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竖起的yinjing紧贴在小腹上,腰臀间满是鞭痕,汗水顺着肌rou的线条流下,明明是具有爆发力的男性躯体,此时看起来却也我见犹怜。

    不过今日,没有谁会怜惜。

    mommy他站了起来,引着我后退,抓着我的右臂往后摁在墙上。我笑着盯着他的眼睛,看他想做什么。

    我们贴的很近,呼吸交融,他身上有很清新的草木香,我看着他汗湿的头发,缱绻的眼,像只属于我的少年维特。

    我已经准备好了mommy打算什么时候品尝我?他低头望着我,墨色的瞳波纹散开,像为我准备的陷阱,旋即侧过头去,用湿软的舌舔舐我的小臂内侧,一路往上,在脉搏处停留时轻轻一咬,最后含住了我的手指。

    我看着他毛茸茸的发旋,手沿着他的腹肌往下,然后重重一握。

    Let&039;s   st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