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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的纱纱离开,少年去把大门锁上,回头看到女人全身发抖。「我从来没有这麽愤怒过,我好想杀了他们,我希望他们走出去就被车撞死。」「我是不是不正常?恨杨书明也就算了,怎麽会连自己的女儿也诅咒?」少年看到女人再度发白的脸色,心头抽痛,只能抱住她。「绢,你身体好冷。」「阿磬,你去替我杀了他们。」女人说。「绢.........」「你说你喜欢我,可是不愿意为我做吗?」女人恨恨地瞪他。「绢,我,我的确不想杀人,但我替你把先生揍一顿,好吗?」少年问。「不够!我要他们死,要他们不得好死!」女人咬住自己的唇,流出鲜血,像是没有痛感。「绢,你咬我吧,不、不要咬自己。」少年慌张地把手伸给女人。「走开!」还穿着晚礼服的女人,不顾仪态,突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为什麽.........他们要这样对我..........连你也欺负我..........呜..........」「对不起,绢,对不起。」少年也蹲了下去,他知道杀人是不对的事情,也不想去坐牢,不能够照女人的意思替她出气,他只能道歉。锦梦星尘(十三)女人哭了很久。「对不起。」等她停止哭泣,少年又道歉。「你又没错,道什麽歉。」女人踢掉高跟鞋,直接躺在地毯上。「是我借题发挥,情绪失控,虽然我真的很想杀了他们,但也不能害你为我犯法,这点理智我还有.........大概吧。」「绢,我带你回我房里好不好?」「不要。」女人又瘪嘴露出要哭的表情,少年对於她的任性很是无奈。「那,那你要在客厅睡觉吗?」女人乾脆摊平装死不理他。少年搓搓额头,提步要走开,女人马上坐了起来。「你要去哪?是不是觉得我很烦?不要丢下我。」说着说着,女人改成跪姿,膝行到他身旁,抱着他大腿不放。「对不起,我不闹了,我只是心里真的真的很气,你别走好不好。」「我只是想去拿毯子来给你盖.........」「不要!」少年低头看向仰望着他的女人,脸上是有些堪怜的无辜神情,女人继续对着他道歉,求他不要走,在这麽僵硬的气氛下,少年却不合时宜地硬了,因为女人的嘴离他的裤档只有一公分。「阿磬..........」女人看到他西装裤下慢慢膨胀而起,倒是住了嘴,改由嘴唇轻吻着那突出的硕物,然後探出手拉下裤链,隔着内裤抚摸他。「我想帮你吃,让我吃。」声音里带着请求的意味,还隐隐含着他不曾听过的娇媚,少年无法拒绝,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他那硬痛的家伙掏出来,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遍,连微凉的yinnang也没放过。在这个客厅里,他不知有多少次,卑躬屈膝地为女人送上茶水咖啡手巾,而女人总是专注在她的读物上,不曾多看他一眼,最多就是心不在焉地挥手,表示她并不诚恳的谢意。此刻,她却像个小女奴,谦卑地服侍他,好像他才是主人。哪怕是心思纯正的少年,也产生了一种错位的反差快感,他插进女人嘴里,开始狠狠干着她,深及咽喉。他们没有在她房内以外的地方做过,她还穿着晚宴的礼服,露出修长白皙的後颈,少年眼前飘过稍早她勾着先生,两人伉俪情深的姿态,於是他压住她的头,带着情绪用力地抽插,把jingye射入她的食道。「呃,对,对不起.......」射完後少年才清醒,他竟然因为又升起醋意,让她把那种东西吃下去了。女人摇摇头,扯着他手,要他也蹲下,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少年被她看得有点懵,女人骤然贴上他的唇,把一股热流渡进他嘴里。「我吃一半,你自己也吃一半。」接着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又跌躺回地上。少年虽然觉得有点恶心,但看到她终於笑了,也就咽下嘴里的液体,跟着笑了。「吃自己的jingye还这麽高兴吗?」女人笑着问。「不是,我看你高兴,也觉得很高兴,绢,你好久没大笑了。」「如果我不笑,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女人眼中的光倏地一下黯淡了。「不会,可是,我希望你快快乐乐的,看你难过和生气,我也会跟着难过和生气。」少年伸手摸摸她的脸。「我会努力快乐起来,阿磬,不要放弃我。」女人把脸依偎在他掌心里。「嗯。」尽管少年明白,女人很可能已经病了,要陪伴她度过这段伤痛期并不容易,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应允了,毕竟,她也是他在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他们两个像是被无形的手绑住,谁也走不开。锦梦星尘(十四)这晚,絮绢乾脆要阿磬把毯子抱来铺在地上,开了瓶她最喜欢的红酒,两人躺在上面,互相依靠。「你还没成年,我不该给你喝酒的,但红酒度数低,就当饮料吧,偶一为之应该不算对不起你mama。」「嗯。」阿磬接过酒杯,但是又被絮绢拿回去。「还是这样喝好了。」絮绢自己饮下一口,用唇慢慢把酒哺给少年,舌尖与他的交缠,透过彼此体温,让酒液残存的香气完全挥发出来。阿磬觉得这种喝法,有种说不出来的情色。「我喜欢跟你一起喝。」絮绢含着酒,去吮吻他不太明显的喉结,然後坐在他身上,要他替她把晚礼服背後的拉链拉下。里面自然没有胸罩,那对酥乳就这样弹跳出来。因为养尊处优的生活,絮绢以前是穠纤合度还偏些微丰腴的,但这些日子以来,她被折腾的形销骨立,只是胸部份量倒还维持着。因为前几回都是深夜里进行,此时在宽敞的客厅,柔和却明亮的灯光下,做这种亲密而大胆的事情,对阿磬来说有点新奇。也很不可思议。过去客厅算是他的禁地,虽然没有人禁止他使用,可是他自己有种矮人一截的卑屈心态,既不敢跟杨书明一家人在客厅聊天看电视,也不会趁他们不在时坐在沙发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