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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

    

1-4 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



    這層樓的居民都挺友善好客的,尤其是住得最近樓梯間的侯氏夫婦,有錢有閒,丈夫退休前是廚師,做菜特別好吃,除了宴客,也經常把方知夏和卓優兩個家人不在身邊的去吃一頓家常飯。

    他們也對撮合兩個適婚男女十分賣力,時不時給他打眼色。

    卓優聰明自信,長相甜美又愛笑,確實很難有男人拒絕。老實說,當對面搬來的新鄰居是這樣一位可人兒時,他也頗是高興的,就對別人的撮合默許不語。

    論桃花,方知夏一直對自己都很有信心的,但卓優卻不太喜歡,有一次還在飯桌上直言:「嫂子別說了,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八字都沒有一撇,就被這樣當臉拒絕了。方知夏為免自討無趣,漸漸也少了主動跟她接觸,又在不久之後碰見她帶男朋友回家。

    那男生一臉青澀,衣著臉相都像個學生一樣,他差點都想報警了。

    如此保持陌生人的距離,去到突然一天她按響他的門鈴,抱著筆電拜託:「你現在有時間嗎?能不能拜託你幫我檢查一下英文?」

    他在外資公司工作,就算是本地的分公司裡也有很多外籍員工,所有文件往來都是用英文的,加上他作為中層,要直接跟海外上司溝通的情況常有,總之就算是英文不行的,在這樣的環境下也鍛煉起來了。

    「檢查誇張了,我幫你看看吧,進來坐。」

    卓優在一家大型百貨的採購部工作,好不容易升到主任之位,上頭又空降一個部長。新官上任三把火,她這個夾在中間的主任一位被燒得火熱火熱的,第一件事就要把所有報告換成英文。

    她成績不錯,平日的工作裡跟外地客戶也多用英文往來,要寫英文報告本以為不是難事,誰知道昨日下班前就被上司喚入房間裡痛罵,說她英文太差,身為上市公司的職員太丟臉。

    她心中對這種上綱上線的說法十分不齒,但要保住工作,還是得重新寫過。問題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

    要找個英文好的人問問,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對面的方知夏。

    她有一次去他家借東西時,遇上他在跟老闆開遙距會議,語速和口音都跟外國人似的,而且還就近在眼前。

    方知夏正等待咖啡,屋內飄著濃濃的香味,他倚在開放式廚房的吧台前,認真看過她的報告:「都可以啊,沒什麼問題。」

    這個答案出乎她意料,正要追問,咖啡機就叮叮一聲,他遞了遞空杯:「喝嗎?這是我朋友自己焙的豆,果味偏濃,還不錯的。」

    「好啊,謝謝。」卓優愛喝咖啡,但沒什麼研究,畢竟這飲料對她來說最大的作用是提神,就算是便利店賣的罐裝咖啡她都喝得津津有味。經他一介紹,味道好像真的變得高級起來,焦香中帶著酸味,喝到喉間,又回出一點甘香,她不禁多喝了兩口,才繼續正事:「都可以是什麼意思?」

    「就是如果我的下屬繳了一份這樣的報告,我看不到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照樣上交。」

    卓優扁扁嘴,回道:「我就是交了,還被罵個狗血淋頭,說我英文這麼爛,會被外國廠商看笑話。」

    在職場混了這些年,方知夏怎會不明白背後原因,啖了一口咖啡才說:「你得罪人了?」

    平日總是精神開朗的她連肩頭都垂下來,深深嘆氣:「拿我殺雞儆猴,找下馬威呢。」

    辦公室政治問題,她放棄了從語文方面解釋,伸手把筆電拉回來:「謝謝你,我再回去研究一下。」

    他卻按住了電腦:「我幫你改一改結構,盡量堆得華麗一點,算是繳功課吧。」

    卓優喜出望外,又有點不好意思:「真的可以嗎?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很快就好的,你喝著咖啡等吧。」他重新打開筆電,又指了指一邊的餐桌:「昨天侯大哥送了點餅乾過來,配著咖啡也不錯。」

    餅乾卓優也有收到,已經要人家幫她做事,又喝人家的咖啡,怎說也不好意思再拿吃的了,只安靜地坐在一邊,聽他霹靂啪啦地敲著鍵盤,一時無話,眼睛無聊亂瞄,看到自己杯子上印著一隻可愛的卡通兔子,和屋內簡約成熟的裝修完全不同,不禁問:「這是你買的?這兔子好搞笑。」

    他抬頭撇了一眼:「超市積分換的,十二生肖套裝。」

    這樣一說,她才注意到他的杯子好像也是同款的,悄悄探頭去望:「你的是蛇嗎?」

    「是龍,蛇有腳嗎?」

    她朝他探身一點細看,又回到原來的位置:「對啊我沒看到,小腳腳好可愛。」

    僅僅一個動作,他卻覺得周邊的空氣好像不同了,有一絲細細的甜味,這個認知叫他一愣,握了握鼻樑,看來他真的素太久了。

    一杯咖啡的時間,他就幫她把文件改好,卓優連連道謝,他只擺手:「我也就隨便試試,不知道合不合你老闆心意。」

    他剛剛寫的時候,卓優就在一邊看,發現他的衍辭用句真的比自己簡練不少,而且內文結構和她一向用中文的寫法有些不同,決定回去好好研究:「一定可以的,總之真的麻煩你了。」

    「不麻煩,如果再有問題就過來吧。」

    他送走了鄰居,站在大門前好一會,摸摸鼻頭,總是感覺她的氣息還在身邊,搖頭想甩開那惱人的纏繞感,還未走遠門鈴又響了。

    再次開門,還是卓優,她尷尬地笑著,還向他吐吐舌頭:「找了一圈,沒什麼好回報的,前兩天買了兩盒雞蛋,送你一盒。」

    他本想拒絕,不知為何說話來到嘴邊變成一抹笑:「正好,我雞蛋快吃完了。」

    他清晰地看見她眼神一亮,高興道:「那太好了,這家土雞蛋很香的,煎半熟特別好吃。」

    「好啊,謝謝。」

    「不謝不謝,那我回去了!」他收下了雞蛋,目送她踏著輕快的步伐,推開自家虛掩的門,才關上門,望著手中樸素的雞蛋,真的感覺有些餓了。

    在那之後他們往來就多了些,卓優拜託他的時候,他就給她倒杯咖啡,兩人閒聊一下,她離開時又會給他送些什麼,都是在家裡的角落能找出來的,牛奶兩瓶、清潔酵素一包之類。她的工作能力很好,當他第二次幫她修改報告時,文章的用字和結構已經比起初見有很大的進步,到了後來其實電腦早早就放在一邊,兩人只是在不著邊際地閒聊。

    周六早上差不到十一時左右,咖啡剛新鮮泡好,門鈴就響了,沒等他應門,她就自己把門開了,邊說:「你怎麼不鎖門?」

    「你幫我鎖吧。」

    她反手鎖上門,搖搖手上的牛皮紙袋:「我今天帶了好東西來,不然你老嫌棄我的禮物。」

    「哪有,抹手紙很好用啊,還想叫你再給我拿兩卷。」他來到客廳,把她的杯子放在茶几上:「東西愈好,就等於要我幹的活愈多吧。」

    「不是啊,你看我今天連電腦都沒帶。」她興致勃勃地拉他坐下,獻寶一樣把紙袋雙手托起。他配合地收下,打開就聞到咖啡豆味,倒出幾顆在手裡看,卓優求讚賞地推銷:「我可是下了大手筆,買了全店最貴的。」

    「你在旁邊商場新開的咖啡廳買的?」

    在卓優眼中,這豆和其他豆子差別不到,都是啡啡黑黑的,但方知夏一下就連店家都知道,實在叫她驚訝:「你怎麼知道?」

    他似是遲疑了一會,才道:「那家是黑店。」

    「啊?」

    「換成別的商家,這豆烘成這樣是不會拿出來賣的,泡出來焦味會很重,我等下試一杯你喝。」他解釋完,果然卓優表情就暗淡下來,他又連說:「下次別去那家就行,菜市場附近有一間老闆人很好的。」

    她托著腮,失落地埋怨:「那個小哥哥長得那麼真誠怎麼在騙人?」

    方知夏哼地笑出來:「你是看到有好看的員工才進去買的吧,讓我猜猜,又是兼職打工的學生?」

    她抿了抿唇,捧起杯子退到沙發另一頭:「什麼又又又的。」

    「還不是又?我都要懷疑你孌童癖。」

    「你才孌童,人家都是大學生了,成年的,是青春美好的少年。」

    兩人最近熟稔一些,就都開始口無遮攔,方知夏最常拿她的審美說事:「青春美好的少年,你上一個怎麼甩的?」

    她最近分手的經歷他看到眼裡,為了躲上門來找的小男生,天天在家裡也關著燈,電視都不敢開聲音看,生怕被人知道她在,後來乾脆直到到方知夏家看電視。

    她沒有直接回應他的挑釁,而是坐正了身,正經八道地發問:「你知道和年輕人談戀愛最美好的是什麼嗎?」

    講得像他們兩個是老年人一樣,但他確實對這話題感興趣,便忍住吐槽,只道不知。

    「你做學生的時候,難道就沒有對在工作的那些哥哥jiejie有過憧憬?」

    「所以你是為了滿足他們的憧憬?」

    「又乾淨,又單純,而且傻乎乎地滿心滿眼只有你,不香嗎?」她掰著手指一一數說,才回馬槍講回自己不久前的分手:「但是,最重要的是,要適時抽身,成為他人生中一道永遠美麗的倩影。」

    他留心聽罷,點點頭:「了解,所以不是孌童,只是渣。」

    卓優不耐煩地揮揮手:「大叔,年輕人的戀愛你不懂啦。」

    「嬸嬸,你多兩年不也到我的年齡,還去摻和年輕人。」

    周一早上,卓優起來時搖醒了不用早起的方知夏:「我要上班了。」

    他眨著惺忪的睡眼,呆了一會才點頭:「換好衣服再過來。」

    她嘻嘻一笑,在貼心的男人額上親了親,歡快地下了床,回自己家洗漱換衣服。

    方知夏一會才起來,來到廚房打開咖啡機頂頭的櫃子,取下一個小罐子。

    平時他會把豆子放機器裡,讓它自動磨研變成咖啡,但這次他拿出手動磨研器,打磨出一杯份量的粉末,再親自泡了熱水進去,等汁液一滴滴掉落杯子裡。

    時間預算得差不多,卓優提著手袋穿著連身裙,一副都市麗人上班族的模樣,望了望時鐘,加緊腳步。

    「要遲了嗎?」他看她匆匆忙忙,開口提醒:「小心燙嘴。」

    她捧起杯子,在嘴邊呼呼吹了幾下,大口嘗了,立刻皺起眉頭:「這什麼啊?好苦。」

    五官皺成一個包子,驅散了方知夏的困意,他還添油加醋:「貴豆子來著,不好喝嗎?」

    聽到是貴的,她就遲疑了一些,再次低頭,這次只敢小口小口的,努力擠出感想:「好像是...有點炭火的味道?這是什麼豆啊?新買的嗎?」

    他背對著她清潔剛剛用過的餐具,輕飄飄地回答:「之前你買的啊。」

    回應的是一陣沉默,他感覺背後冷颼颼的,一回頭果然卓優就頂著大黑臉站在那兒,他還是忍不住逗她:「我親手磨的豆,加了很多愛意進去,不甜嗎?」

    「信不信我拿這杯苦茶潑你?」

    他信。

    把濕手隨意在褲子上抹了抹,一手扶她的手,一手捂著杯子,拿開潛在的兇器。

    「周一早上多討厭啊你還拿垃圾給我。」

    「什麼垃圾?」他故意拉高了聲線:「我當寶呢,自己都捨不得喝。」

    卓優恨得牙癢,用力踢了一下他小腿脛骨,轉頭抓起自己的袋子就要離開,男人忍著痛,面容扭曲單腳跳到她身邊:「我騎車送你就不趕了吧,先去樓下吃個豆漿油條。」

    地鐵站離這邊和公司都遠,卓優都是搭公車的,每每被上班時間的車流堵個半小時,要是騎車過去,怎麼說也能快回。她是心動了,只嘟嘟嘴巴,方知夏確認她的表情,乾脆奪過她的手袋,拎了鑰匙就牽她出門。

    入了電梯卓優又沒了脾氣,說道:「我要加蛋的啊。」

    「好啊,加吧。」他爽快地回,然後望了望自己空無一物的手:「可是我沒帶錢包。」

    她真要沒他好氣:「哄我還要我付錢?」

    「傍上好jiejie了,以後吃豆漿油條都不用帶錢了。」他假裝乖巧低下去把頭靠在她肩上,卻被她毫不留情地一拍他的頭頂:「你自己跟檔子伯伯交代,我不要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