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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 传说新年第一天做什么事,这一年里都会将这件事做得很好 所以? 所以江予从他胸口微微透出小半脸,表情委屈得不行,第一天我们在zuoai那么 啊,陈舍很配合地接着说:那么这一年里我们zuoai会变得更好?好到什么程度?一插你就高潮?还是我可以插你三天三夜不射精? 喂你江予哑着声回他,我不知道。 这种传说我本来不信的,但现在忽然想相信一回。希望能有那个本事。陈舍笑得厉害,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摸上怀里人的脑袋,你的高潮点有好多处,好羡慕。 这有什么羡慕的 羡慕啊陈舍重新将手指碰上花缝,刚一碰上,xiaoxue迅速收缩从里面涌出来了些水,他抹了抹yin液,放到嘴唇前用舌尖舔了舔,你看,碰一下还可以出水。 他翻了个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小腿蹭她的脚心,压着声音说:这样我真的想插得你流不出水来。 变态啊!!!江予软软地打他的小腹。 又变态了。陈舍笑了几声,抓住她的手,忽然认真看着她,好幸运遇见你啊。 嗯江予用脚心挠着他的小腿,我也是 屋子外面的烟花刹那绽开了半边夜幕,将小房间里的所有事物映得通红。 话音刚落,小床上的两人挤在一起,在烟花中疯狂热吻。 新的一年了。 mama会在第二天早晨回来,所以陈舍在半夜穿好了衣服准备离开房间。 江予揉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刘海就被亲乱了。 干嘛 走了,好好睡。 陈舍关拢了门,上好锁后往黑暗深处走。 走廊里面是感应灯,他也不好意思踩,毕竟大过年的,万一人家刚入睡,吵醒了多过意不去。 所幸眼睛适应能力强,他扶着楼梯扶手下了楼。 摩托车停得有点远,他边走边去摸口袋,摸了一圈都没摸上想要的东西。 等反应过来时,他将手收了回来,悬在半空去摸了几下鼻尖。 cao。 烟被宝宝藏起来了 zuoai还能分心干这种事。 陈舍低声暗骂着,脚尖踢了几块石子。 小石子被埋进了一米远的小雪堆里。 他又笑了。 背后的烟花接连不断,将半夜行走的人照得流光溢彩,又为某个人照亮了回家的路。 走到一半时,陈舍顿了顿脚步,好像忘了点事。 是不是 忘了吃汤圆 嗯对。又有了借口去她家。 摩托车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飞快奔驰,马达的声音像被放大了几十倍。 新年的第一天,他思绪轻飘飘的,在街上转悠了一圈,觉得这晚太奇妙了。 欲望这种东西还真是捉摸不透。 那个为了满足欲望的借口呢,也没能用上,因为江予mama带着她一起去了外婆家。 再次见到江予是在开学季,整整五天,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能说上。 所以报道那天,两人碰上了也都没先开口。 江予是不好意思开口,陈舍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打破这种沉默的人是江予。以最普通最滥用的话语打破。 新年好呀。 陈舍看了眼她,下意识点点头,新年好。 最近怎么样? 你别问这些。陈舍笑了笑,还是伸手揉了两下她的脑袋,想我吗。 嗯有点儿。江予将手背在身后,轻轻地说。 说完后,她偷偷看了眼高出他一个脑袋的人,又舔着唇缘改了口,好吧想你 乖。陈舍挑着笑,从口袋里摸了摸,将两只合拢的手摆在她眼前,选一个,猜中了就是你的新年礼物。 啊我运气很不好的江予双手合十,闭上眼选了右手。 结果一睁开眼,右手手心上躺着一个粉红色的发夹。 江予哇了一声,将它从手心里拿过来别上了辫子尾端,好漂亮。 嗯。陈舍摊开另一只手,同样是一个粉红色的发夹。 他笑着她愣神的表情,选哪个都有新年礼物,我怎么可能让你输啊。 于是另一个发夹被陈舍亲手别上了她的另一条辫子。 他们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站着,班里还有零星几个人,不过他们也没有想遮掩的想法。 陆陆续续有人从楼梯口上来,好奇心重的会看一眼他们,这时候江予便会低下头又去看另一栋教学楼。 回班吗?陈舍见她躲闪的表情也觉得好笑,靠着墙沿拉过她的辫子。 江予不自在地把围巾拉上了一点,刚好遮住了大半张脸蛋,她闷闷地说:都可以 行。陈舍卷着手上辫子的发尾,漫不经心道:亲一下让你走。 亲哪儿都可以,也没让你亲嘴。 江予直摇头。 班上那么多人看着这太过分了。 那好吧,陈舍终于说出自己原本想说的话,今天你应该是回自己家吧?晚上来我家行吗。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江予本想拒绝,可是F班后面探出了好几个看热闹的脑袋,盯着他们一顿打量。 她只好愠怒地扯回自己的辫子,小声答应他:好吧。 看着她小小的背影连忙钻进教室里,陈舍愣在原地直笑。 这么好骗啊。 哎呦。钱磊手提着包刚从一楼上来,一到五楼便看见了自己班门口站着个傻笑的人。 凑近一看,啧。 就是那个畜生陈舍。 您站这儿傻笑啥呢。 闻言,陈舍略微偏头看了眼来人,你瞎啊。傻人看谁都傻。 呵。钱磊在新的一年里懒得搭理他,撂下一句话便走进了班,不想和犯法人士交谈。 陈舍拉下脸,也紧跟其后回了班。 待两人刚一坐下,独自一人闯江湖的李鹏涛进来了。 呼,美好的寒假。新年好啊两位。 每天凌晨四点睡觉的钱磊打了个哈欠,新年好。 陈舍心情复杂地点头,新年好。 咋了,一个两个这么憔悴啊。李鹏涛将他们俩从头打量到尾。 钱磊嗯了声,我是真憔悴,那位可没憔悴,精力好着呢。 陈舍忍无可忍,猛地提起钱磊的领口,再说最后一遍,老子没那么变态,她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人。 钱磊连忙锤他的手,放开!!咳!!! 李鹏涛把两人分开了,到底咋了? 还不是他!就不会好好说话!钱磊怨恨道:他说隔壁班那个长辫子女孩是他亲戚,寒假去孙姐家玩他俩又睡一块了。 震惊在原地的李鹏涛: 陈舍压着声:不是亲戚,那样说只是为了让钱磊少八卦。 勒红的脖子的钱磊:呵。 李鹏涛:不是,我震惊的是他俩睡一块了?陈舍和人家做了? 钱磊点头表示肯定:肯定睡了,见那女孩的惨状,啧啧啧,陈哥体力应该不错。 那天真没有和江予睡的陈舍:嗯,你说得都对。 李鹏涛:我cao!!!破处了哥,六六六。 咱们三里第一个,钱磊接过话,说说感受呗,自慰和zuoai的感觉一样吗? 李鹏涛鄙夷道:肯定不一样啊。 感受啊陈舍仔细想了想。 江予细皮嫩rou的,胸大,蹭起来挺舒服,做就更不用说了,水多里面紧。感受的话是爽吧? 嗯她也很乖,喜欢配合他,人又好哄,不过不会亲人,zuoai的时候也不愿意看他听到个什么脏词还脸红,偶尔会夹他,叫床好听 靠。陈舍舔着唇沿,太多了,真说不出个具体感受。 别啊,随便说点也好。 陈舍抵上后槽牙,忽然笑:像升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