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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晚风无孔不入,带着强烈的寒意钻进骨头缝。 陈舍将摩托车开得很慢,但就算这样,身后的人还是直哆嗦。 他看了眼路段,找了个地方靠边停车,将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快到了,穿好。 江予打量着他身上单薄的毛衣,忍不住问:那你呢? 我很热。 江予一边语塞一边将衣服还给他,我也热。 陈舍抬起她的手帮她把大了一圈的羽绒服穿好,我真不冷,再说快到了。 可是 再晚点就真冷了。 江予闷闷地哦了声。 陈舍笑了一会儿,重新坐上摩托车,迎着冷风穿过了人行道。 肆意而来的冷风将他的毛衣吹得鼓起来,而后又被腰际上的手压下去。 江予又一次想压住鼓起来的毛衣边角时,手掌不留神地伸入了他的体内,她连忙将手拿出来,同时又听见了头顶阵阵的笑声。 宝宝手好软。 不理他不理他! 怎么不说话。 又生气了? 陈舍自说自话,生气对身体不好。 行吧。 迟早要张嘴的。 陈舍一个人住的房子都比江予她们家两个住得大,这让江予在开门后惊讶了一番,这样房租会不会很贵啊 江予又想到了之前他在医务室摆出来的零钱。 这间房家里帮忙买下来了,不需要交房租,水电费自理就成。 噢 整间房里的家具很空荡空荡到连个冰箱都没有。 江予下意识看向厨房 果真如此,厨房就像个摆设,煤气罐没有,调料包也没有,只有一个用塑料袋盖上的锅。估计从住进来起就没有用过。 你不做饭的啊。 没啥好做的,平常都在学校吃,放假了出去吃一回也没关系。 咽喉不好还这样江予看了眼单人沙发,上面堆满了衣服,她转眼又去看他的房间。 陈舍帮她开了门,一边看着她进去一边笑道:这么迫不及待啊。 江予没理他,看着房间就一张床和书桌,连衣柜都没有。 你平常衣服就放沙发上? 衣服少。这也没什么问题吧? 江予走近书桌,发现上面就一个草稿纸和一本物理练习题,哦还有一个烟灰缸。 烟灰缸里的烟灰和烟蒂都堆成了小山。 你抽烟抽得很凶啊 话还没说完,最后一个字就幻化成了尖叫。 陈舍从身后抱住她,径直顺着腰际去摸她的腿心,别查岗了,真的忍不住。 忍什么?江予想拉开他的手,可是整个人都被他禁锢着,她只好喊道:放手放手! 想cao你。隔着几条裤子陈舍用手按摸她的腿心,密密麻麻的痒意攀上脊椎骨,江予压着他的手不让其乱动,你怎么像发情的狗狗 拜托我又不是god。对你有欲望真的在所难免。陈舍边说边脱她的裤子,让我cao一次吧求你了宝宝 可没有避孕套啊 有。陈舍从书柜里拿出一个蓝白色的盒子,从里面抽出一片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江予皱着眉看他,你怎么有这个? 提前准备的。陈舍去摸她的侧脸,将她眉心抚平,想cao你好久了。 那好吧你成年了吗 ???陈舍难以置信她说的话,你觉得呢。难道我长得这么显年轻? 我问一下啦。 成年了。陈舍终于脱掉了她所有的衣服,将人翻了个身抱上书桌,他垂下眸,目光落在她腿心处的丛林上,梦里面cao过你几次,但现在真摆在我眼前了说实话,有点紧张。 你你紧张什么 我怎么不紧张,老说得我像是god一样。 江予被这话逗笑了,用双腿夹住他的左腿,摸了摸和比自己高点的脑袋,那你是dog好了。 陈舍缓缓将单根手指插入花心,随便吧,做狗狗也可以cao你。 呃不要这么突然江予按压了一下他的手臂。 宝宝低头看看,陈舍将她的抓起放在他硬挺的yinjing上,不突然了。 啊江予被吓了一跳,连忙道:这个不可能进去的真的太粗了 可以的,宝宝要相信自己的逼。 啊! 手指在xue里弯曲了一下,抠刮着上壁,带出来了大量的yin水。 几乎在沾满蜜液的手指一抽拔出来的下一秒,蓄势待发的yinjing便抵上了花缝。 他入得极慢,可就算这样,guitou刚刚探进去一点点,眼前的人便叫出了声。 靠。我忘了。陈舍又将人抱起来扑到了床上,那个姿势不好插。 哪个姿势都不好江予瞪了几下腿,不要弄了 别要憋坏了陈舍喘着粗气,又将guitou往里面送入了些。惹得身下的人压着声音呻吟。 靠。好紧。陈舍用额头蹭她的脖颈,手指也去捏阴蒂,你放松一下 怎么放松江予快哭出来,有什么东西像在身体里面跳别捏那里了头好晕 陈舍闷闷地应着她,手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将揉捏得阴蒂又红又肿。 敏感充血的豆子被粗热的柱身擦过时,洞xue非常时宜地喷出大量的水,尽数浇灌在guitou上。 好多水进去了陈舍猛地顶胯,yinjing终于插进去了大半。 阵阵撕裂感从下身蔓延至头顶,江予叫都叫不出声。 江予忽然想到他白天说的话 用下面的话你会很舒服的。不骗宝宝 大骗子她仰起脑袋,下面的yinjing越插越深,径直捅破了薄薄的阻碍物。 我又骗你什么了陈舍拿了床头的枕头放在她腰下,双手掐上她的腰际,连连顶胯。 好深不要了啊陈呃 好紧陈舍压上她的身体,双腿和她的双腿交缠着,上面的汗毛蹭着她细白的rou。 他低下头去含她的胸乳,整张脸都被胸乳包裹得严严实实。 你是什么做的啊陈舍忍不住喟叹,牙齿研磨着她的乳尖,吃得声音都出来了。下半身仍然缓慢抽插着,褶rou包拢着他又粗又长的yinjing,像无数张嘴吸得他头皮发麻,嗯又紧又软逼里面像水龙头,好多水我快射了jiba不听我使唤 不要说江予绷紧了脚背,汗水源源不断地从脸庞上流下来落在他的头发里。 想说你怎么,这么陈舍顶着跨,拼命忍着射精的念头,往里面又插了一寸,yinjing还没有尽根没入。他不停地喘气,大腿根一直蹭着她软乎乎的腿,怎么这么好cao啊 jiba要坏了 我呃啊啊啊江予哭得稀里哗啦的,汗水和泪水模糊了所有的思绪。 在高潮攀登至颅内的下一秒,陈舍终于射了出来。 湿了大半的枕头和床单见证着这场灵魂撞击而来的混沌的叫嚣。